孙悟空皱着眉，语气里满是困惑：“江尘兄，俺一直以为，修行之人该一心向善，不贪、不争、不抢，可佛门的做法，怎么和这话完全对不上？”
“因为灵山早就‘穷疯了’——穷的不是金银，是对权力和因果的贪婪。”江尘冷笑一声，字字戳破佛门的伪装，“你没发现吗？他们嘴上喊着‘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却要百姓烧香捐钱才肯‘赐福’；明明知道西行路上有那么多妖怪吃人害命，却从不提前阻拦，非要等唐三藏路过才‘显灵’；更可笑的是，他们还暗中抹黑大唐，把帝王家的无奈说成‘罪孽’——李世民在玄武门杀兄弟、囚父亲，是身在帝王家的身不由己，若不如此，大唐江山动荡，受苦的还是百姓，可到了佛门嘴里，倒成了他‘需靠取经赎罪’的由头。”
他顿了顿，语气更冷：“抛开这些不说，你再想想——他们天天喊着‘佛门大兴’，可从来没说过‘众生大兴’。他们要的不是普度众生，是让三界都听佛门的话，让所有人都依赖他们的‘功德’、敬畏他们的‘佛法’。至于观音菩萨……你以为他为什么听到‘道门叛徒’就生气？”
江尘看向悟空，眼神锐利：“他本是道教十二金仙的慈航真人，却为了更高的地位叛出道门投了佛门。‘道门叛徒’这四个字，戳中了他最不愿提起的过往，也拆穿了他‘慈悲为怀’的假面——他怕旁人知道他的根基在道，更怕道教不认他，佛门也防着他，所以只能靠打压异己、维护佛门利益来稳固自己的位置。”
孙悟空听得脸色渐渐沉下来，攥紧的金箍棒泛着冷光：“原来如此……俺之前还以为，佛门只是规矩多，没想到藏了这么多心思。什么不贪不争，全是说给外人听的空话！”
“可不是嘛。”江尘点头，“真正的修行，是修心、修德、修本事，不是靠嘴说‘向善’，更不是靠算计旁人谋利。你看菩提祖师，从不多言，却教你真本事；再看灵山，天天把‘慈悲’挂嘴边，做的却是排除异己、掌控众生的事——这就是真修行和假修行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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