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在曦光村的暖阳里平静地滑过几天。林越每天清晨跟着老郑练剑,木剑劈砍的风声里,老郑偶尔还会提起圣城的旧事,只是那欲言又止的神色,总让林越想起床底的木箱。午后他常和苏晴去后山,耀日草在阳光下舒展着金瓣,苏晴会把草叶编成小束,说要给村里的孩子做护身符,林越就蹲在一旁帮她分拣,听她讲村里的趣事。
夜里等老郑睡熟,林越会悄悄摸出《蚀影诀》。借着月光翻看书页,他渐渐能熟练调动那丝暗能量——指尖会泛起淡淡的黑雾,触到的木桌能凝出细薄的冰花。他不敢多练,每次都只试一刻钟,生怕被老郑发现,可那股冷冽的力量,却像磁石般让他忍不住靠近。
这天午后,后山的风忽然带着几分凉意。林越正帮苏晴把耀日草塞进竹筐,远处林间突然传来一阵嘶吼——不是野猪的闷哼,也不是山狼的长嚎,那声音尖锐得像铁器刮过石头,裹着股说不出的阴冷,听得人头皮发麻。
林越脸色骤变,一把攥住苏晴的手腕:“不好,是鬼密!”苏晴的脸瞬间白了,手里的草叶散落一地。两人顾不上收拾,林越拉着她就往山下跑,苏晴的裙摆被树枝勾破,却连疼都顾不上喊,只跟着林越拼命往前冲。
快到村口时,混乱的呼喊声已经飘进耳朵。几个村民跌跌撞撞地从村里跑出来,衣服上沾着血污,其中一个是村口杂货店的王伯,他一边跑一边嘶吼:“鬼密!是暗之国的鬼密进村了!”
林越的心沉到了谷底,拉着苏晴加快脚步冲进村子。眼前的景象让他浑身发冷:青灰色的石屋塌了好几间,木门被撕成碎片,几只鬼密在村里肆虐——它们身形扭曲,像融化的黑影,长着尖利的爪子,每一次挥爪都能撕开木头,村民的惨叫声和鬼密的嘶吼混在一起,让整个曦光村成了地狱。
老郑的身影在混乱中格外显眼。他手持那把锈迹斑斑的长剑——那是他退役时带回来的旧武器,剑刃上还留着当年魔物的抓痕。他正对着一只鬼密劈砍,剑法依旧沉稳,可林越清楚地看到,他左腿的旧伤让动作慢了半拍,手臂上添了几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顺着剑柄往下滴。
“郑叔!”林越嘶吼着,目光扫过旁边的柴垛,抄起一根碗口粗的木棍,朝着离老郑最近的一只鬼密冲去。苏晴也没退缩,她从怀里掏出几株晒干的耀日草,用力朝着另一只鬼密扔去——耀日草碰到鬼密的黑影,瞬间发出“滋滋”的声响,冒出白色的浓烟,鬼密发出痛苦的嘶鸣,动作明显迟滞了几分。
感谢你耐着性子读到这里!从曦光村的暖阳,到阴影突袭的慌乱,再到林越攥着苏晴的手逃亡,每一笔都想把故事里的光与慌递到你眼前。
如果这一路的紧张与温暖戳中了你,不妨点个赞、收个藏——你的小小动作,都是我往下写的满满动力,下一章咱们继续跟着林越往圣城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