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你的男朋友

我盯着碗里被分开的菜，耳朵有点烫。

“吃。”他声音很淡，却带着不容拒绝的语气。我夹起一块青菜，咬在嘴里嚼得腮帮子发酸。

晚上我站在阳台上，手扶着栏杆，脑子里全是白天的画面。夜风吹过来，我打了个哆嗦，赶紧把外套裹紧了些。

这天气真见鬼，白天还暖和得让人犯困，晚上说冷就冷。

房间门突然被敲响我应了一声，转身去开门。门一开，江唤站在那里，穿着家居服，头发有点凌乱。

“你站这儿吹风呢？”他靠在门框上，语气听不出情绪。

我瞥了他一眼，他走进来顺手关了门。

径直走到我身边，和我并排靠在栏杆上。他的肩膀挨着我的，隔着薄薄的家居服，能感觉到他身上的凉意。

“你冷不冷？”我忍不住问

他没回答，只是抬头看着夜空，低声说：“今晚的星星真亮。”

我顺着他的视线抬头看去，果然，今晚的星星格外清晰，像是被洗过的宝石一样，一颗颗缀在深蓝色的天幕上。

他忽然伸手搂住我的腰，温热的手掌贴在我背上，掌心的温度透过衣服渗进来。

“今天白天我们接吻了，你说你喜欢我，我当时没回答你，我现在想告诉你，我也喜欢你。”

他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散了夜色，“以前我觉得感情是累赘，现在……”

他顿了顿，搂紧我的手用了些力，“我想试试看。”

我侧头看他，路灯透过树影在他脸上晃动，忽明忽暗。

他忽然低头吻下来，比白天那个更轻柔，唇瓣贴着我的，一触即离。

“别乱动。”他低声说，“让我再亲一会儿。”夜风还在吹，可我一点也不冷了。

江唤的吻慢慢加深，呼吸变得有点重，我的后背被他压在栏杆上，能感觉到他的心跳一下下敲在我胸口。

我伸手想推开他，他却把腰抵上来，不让我动弹。

“等……”我刚开口，他的舌头就滑进来了，带着薄荷味，凉凉的。

我伸手抓住他的肩膀，想把他推开一点，他却顺势把我搂得更紧。

他的嘴唇离开了我的，沿着下巴吻到耳后，温热的呼吸喷在我耳边：“你说话的声音太吵了。”

他的声音有点哑，带着点不满的语气。

我刚想开口反驳，他忽然低头咬了一下我的喉结，我整个人愣住了，手不自觉地抓紧了他的衣服。

他轻轻笑了一声，在我耳边说：“别动。”

他的手从腰上慢慢滑下去，指尖压得我有点发痒。我忍不住扭了扭身子，他立刻收紧手臂，把我固定在怀里。

“老实点。”他低声警告我，语气里却带着笑意。

我被他压在栏杆上，动弹不得。

他的手滑到我后背，指尖轻轻划过，像是试探又像是安抚。

我心跳得厉害，呼吸也被他搅得乱七八糟。他忽然松开我，退后半步，眼神却没离开我的脸。

江唤的手指还在我后背上轻轻划着，眼神幽深，像是要把我看穿似的。

我咽了口唾沫，刚想开口说点什么。

他忽然又俯身凑近，鼻尖轻轻蹭过我的脸颊:“我本来就只想以哥哥的身份待在你身边。”

他顿了顿，指尖在我脸颊上轻轻摩挲了一下，“可现在，我改主意了。”

声音低哑，指尖顺着我的脸颊滑到下巴:“想当你的男朋友。”

他话音未落，唇又覆了上来，这次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舌尖撬开我的齿关，辗转厮磨。

我脑子嗡嗡作响，手不自觉攀上他的颈项，指尖陷进他微凉的发丝里。

夜风掠过耳畔，卷走了最后一丝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