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内恢复安静后，沈文琅一肚子火气拿手机出来给花咏发信息。
[高途要辞职了，他居然为了个Alpha辞职。]
[气死我了。]
小疯子：[那你要完了。]
狼里个狼：[？]
小疯子：[你想想，你生谁的气？为什么生气？]
狼里个狼：[高途啊，不是说了吗？他竟然为了一个Alpha跟我闹掰，喜欢谁不好喜欢一个逼他离职的自私鬼！]
小疯子：[可那个Alpha本来就是和你同样是高中同学，不是吗？都是S级Alpha，他家世甚至比你好，同等条件下，高途喜欢他太正常了吧？]
狼里个狼：[你到底帮谁说话？]
小疯子：[我是想提醒你，你到底是气高途离职，还是气高途选择陈舟，没选择你？]
狼里个狼：[……]
小疯子：[他都要辞职了，虽然我也不想招惹军官，但看在我和你比较熟的份上，我问你一句，沈文琅，你是不是喜欢高途？所以吃陈舟的醋呢？]
沈文琅看完后怔了两秒，把手机关了扔桌面，翻了个白眼评价一句：“果然是小疯子。”
但下一秒，手机又震动一下，花咏还发来了一条消息。
沈文琅还是忍不住拿起来看。
[同等条件下，陈舟从军十年，十年没跟你们联系，才退役半年，你就输了，你得反思一下自己了。]
“我反思个屁啊反思！”沈文琅再次把手机甩桌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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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舟今天出门前，穿的一件宽松黑毛衣，搭了一条工装裤，黑军靴，风里隐约还弥漫着点香水气味，磨磨蹭蹭出门，“恰好”看到高途走出来要出去挤地铁上班。
高途没想到会在路口看到他车，从车身侧走过去，就看到车窗缓缓下降，一只手搭在车窗边沿。
“我送你去上班？”陈舟说，“顺路。”
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但很松弛，很有友好的舒适感。
“你的咖啡店走十分钟就能到，我公司还要开车半小时，哪里顺路？”高途问。
“……”陈舟在思考。
高途还站在外面，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客气拒绝，而是想起来什么，就弯着笑眼看车里那张冷脸，说：“因为但凡是一个军人都很热心帮助老百姓吗？”
此前，陈舟对他的每一次帮助，都将理由推给这啊那的，以至于他从没多想过。
现在再回头想想，才发现陈舟的每一次帮助，给的理由都那么可爱。
陈舟：“……”
高途看着车里呆滞住的人。
陈舟握着方向盘的手缓缓收紧五指，低着头的眼神有些不知所措，过短的头发没遮住他耳朵。
高途眼睁睁地看着他原本冷着的脸上，薄唇紧抿，脸红到耳后根。
“好了不逗你了。”
高途忍不住开朗地笑笑，绕到前面副驾拉开车门说：“那麻烦陈上校了。”
路上的半小时，车内谈话不多，但也不尴尬，很轻松。
“昨晚睡得好吗？”陈舟问。
“很好，递了辞职申请后，做的梦都是美的。”
“……”陈舟无数次用余光打量高途，嘴角差点压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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