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员把银行卡递还给月虹时，还是忍不住好奇地多问了一句：“说真的，您和两位弟弟……不对，看你们刚才的互动，一点都不像姐弟呀，到底是什么关系呀？”
月虹闻言，忍不住笑了笑，伸手分别搂住魅魈和厌的肩膀，故意拖长了语气：“好吧好吧，被你发现了，看来是瞒不住了。”她对着店员俏皮地眨了眨眼，“给你办个‘聪明奖’，算你厉害。其实啊，我不是他们姐姐，他们俩，是我的徒弟。”
“天呐！”店员眼睛瞬间瞪圆，语气里满是惊讶和羡慕，“您居然有这么帅的徒弟？这也太幸福了吧！我还以为只有小说里才会有这么神仙的师徒关系，没想到现实里真的有！”
魅魈被“这么帅”的夸赞说得耳朵有点红，下意识往月虹身边靠了靠，尾巴在风衣里轻轻晃了晃——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夸他和厌“帅”，而且还是因为“师傅”被羡慕，心里莫名有点开心。
厌也微微侧过头，目光落在月虹身上，眼底带着几分柔和——以前在书中世界，没人会这么直白地夸赞他们，更没人会因为“师徒关系”羡慕师傅，这个世界的温暖，好像比他们想象的更多。
月虹看着店员激动的样子，笑着摆摆手：“其实是我运气好，能遇到这么乖的徒弟。他们刚接触这边的生活，我带他们出来买衣服，顺便熟悉熟悉环境。”说着，她看了看时间，对店员道谢，“衣服很合身，谢谢你啦，我们还要去别的地方，先走啦。”
走出服装店，魅魈才小声问：“师傅，‘神仙师徒关系’是什么意思呀？是夸我们吗？”月虹揉了揉他的头发，笑着点头：“对呀，是夸我们关系好，像故事里的神仙组合一样。以后咱们在这个世界，也能做让人羡慕的师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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