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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齐柏好了,纪仙君你如此愤愤不平,是为了身旁佳人还是为了这画中仙?
明媚疑惑,明明自己是全场最放肆的,为什么不找自己麻烦,只是一味的挑纪伯宰和明意的刺。
虽然傻子都能看出来沐齐柏设这场卸任宴就是为了找纪伯宰麻烦的,但是竟如此不加掩饰吗?极星渊的人这么朴实无华吗?
司徒暖要不说含风君您身旁没有佳人呢,女子呢,最是厌恶此等言语龌龊之徒,我和明意姐姐自然是为同为女子的画中仙愤不平,纪仙君当然是为明意姐姐出气了。
司徒暖人家纪仙君和明意姐姐感情甚笃,真是不知道你们拿出一副女子的画像作何,挑拨人家夫妻俩人的关系吗?您喜欢纪仙君?
沐齐柏:……
明意睁大了眼,话是能这么说的吗?
司徒岭站在明媚身后,即使比她高了一截,但仍显得乖巧。
沐齐柏司徒仙子不必为纪仙君开脱,纪仙君回答前者亦或后者。
一时间空气陷入了诡异的安静,唯有明意上前跪下。
明献明意含风君,都是我不小心把那杯盏给弄到地上,害孙辽仙君出丑了。这跟大人没关系,是我扰了大家的兴致,还请含风君降罪。
司徒暖明意姐姐又没错。
纪伯宰起来。
纪伯宰走到明意面前将人扶起。
纪伯宰司徒仙子说的对,你又没错,为何要跪。
纪伯宰弯腰为明意掸了掸膝盖处的灰尘。
纪伯宰含风君误会了,在下方才所为,无非是为了维护心爱之人,日后若是含风君遇到真爱便会理解。
纪伯宰环视一遭,讥讽道。
纪伯宰无耻之徒,无聊之地,我们便不留了。
纪伯宰与明意对视一眼,随后牵起她的手走向殿外。
纪伯宰告辞。
司徒暖无、耻、之、徒!
明媚瞪了眼孙辽和沐齐柏。
司徒暖我们阿岭还小,就不听各位的污言秽语了。
明媚向司徒岭伸出了手,很快就被回握住,她便头也不回的牵着人也走了。
明媚回想起宴会上的种种,感觉明意对她的态度很奇怪,偶尔看向自己的眼神似乎带着母后看向自己时的那股宠溺,但是偶尔也像哥哥一般护着自己。
真的就像是姐姐一样。
可是她没有姐姐啊。
明媚思索着,全然没注意到自己还牵着司徒岭的手。
司徒岭实在难以忽视手上柔软的触感,被明媚触碰着的手的温度似乎悄然升高。
司徒岭对不起啊姐姐,原本是带你来看热闹的,没想到他们竟是如此无耻之人,姐姐别为这种人生气了。
明媚正低头想着明意,丝毫没注意到司徒岭说了什么。
司徒岭以为明媚是气的狠了,拉了拉明媚的手,弯腰凑到眼前人面前与她视线齐平。
司徒岭姐姐是不是很喜欢上次的蓝色蝴蝶,我有一个秘密基地带姐姐去看看如何?
明媚被司徒岭一拉,这才回神,映入眼帘的便是司徒岭清秀的脸。
两人此刻的距离近的能看清彼此脸上细小的绒毛,明媚心跳有些加速,看着眼前的那张薄唇,感觉会很好亲。
她放开了司徒岭的手,抓了抓裙摆,眼神有些飘忽,美色在前,根本没听清他说的什么。
司徒暖阿岭刚刚说了什么?
司徒岭我带姐姐去个地方好不好?
司徒岭期待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盯着她,像是一汪潭水泛起涟漪,层层荡漾。
明媚想到以前跟明心吵了架不开心,她哥哥也是带她去散心。
司徒暖好呀。
司徒岭将明媚带到了他们昨天见面的那片树林,在司徒岭的带领下来到一处隐蔽的山洞。
洞口外边是深不见底的悬崖,阳光洒进来照在鹅黄月季上,许多蓝色蝴蝶在其中翩翩起舞。
明媚不愧是阿岭,这样的地方都能找到。
明媚走到一簇月季花丛间,伸出手,果不其然有一只蝴蝶停在了她的手上,如昨日一般。
司徒岭折下一朵鹅黄月季,走到明媚身旁,见明媚不排斥才将月季簪入她的发间。没多久月季上也停了蓝色蝴蝶,只是明媚没看见。
一袭白衣的明媚,唯一的亮色发间是一朵鹅黄月季,而这朵月季是他亲手簪的。
司徒岭姐姐喜欢就好。
司徒暖方才阿岭在大家面前说我已有婚约,以后我们该如何应对呢?
司徒岭是我唐突了,我只是不想姐姐被孙辽那样的人纠缠上,但是却损害了姐姐的清誉。
司徒岭对不起姐姐。
司徒暖没事呀,我只是在想,若旁人问起我的未婚夫是谁,我该如何说?
司徒岭这我还未想过。
明媚嘴角一勾,纤纤玉指插入司徒岭的腰带,将人拉到自己身前。
司徒岭猝不及防撞上少女的肩膀,鼻尖萦绕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耳边是她呼出的温热的气息。
司徒暖你就说,司徒暖,是你司徒岭的童养媳。
司徒岭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眼前人说的每一个字都带着撩人的钩子,勾的他心里痒痒的,甚至有些燥热。
明媚站直了身,看着耳根红透了的司徒岭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脸。
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