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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亚轩盯着刘耀文的眼睛，像是要确认每一个细微的颤动。
他突然笑了，那笑容像黑夜中绽开的花，疯狂。
"拉钩的话要算数。"
宋亚轩再次勾住刘耀文的小拇指，用力到指节发白，"要是你敢走……我就让你再也见不到太阳。"
远处宿管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手电筒的光扫过墙角。
宋亚轩却不慌，只是把刘耀文的手贴在他胸口——那里跳得剧烈。
"听到了吗？"
他闭着眼睛，声音软得不像威胁，"它只为你这样。"
风停了，树叶也不再响。
刘耀文忽然明白，从宋亚轩第一次翻他家围墙来找他那天起，
他们就再也逃不开了。
宋亚轩颤抖的手指摩擦着刘耀文的手指，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什么。
那根手指冰凉，却死死勾着刘耀文，指节泛白，像是要把他刻进骨血里。
"别抖了…"刘耀文低声说，另一只手抚上宋亚轩后背，轻轻顺着，"我不走。"
宋亚轩没说话，只是把脸埋得更深，呼吸烫在刘耀文锁骨上。远处手电光扫过墙角，照出交叠的影子——像一棵共生的树，枝干缠绕，早已分不清彼此。
"刘耀文…"宋亚轩开口，声音闷在衣料里，"你要是敢变心…我就让你永远留在这里。"
风又起了，吹动铁门锈蚀的铰链，吱呀作响，像在见证一场无声的契约。
他的心跳撞进刘耀文掌心，一下，又一下。
很乱。
却只对着刘耀文。
刘耀文捧起他的脸，拇指擦过他发凉的唇角，声音很轻但坚定：
"我永远不会变心。"
宋亚轩眼睛猛地睁大，像是不敢相信这话真的从刘耀文嘴里说出来。月光下，他的瞳孔缩成一点星火，随即疯狂蔓延成燎原之势。
"再说一遍…"宋亚轩紧紧抓住刘耀文的手腕。
"我永远不会变心。"刘耀文直视着他，一字一句，"宋亚轩，我刘耀文这辈子，只陪你一个人。"
宋亚轩笑起来，笑声混着哽咽，在空荡的天台上回响。下一秒，宋亚轩扑上来咬住刘耀文的肩，不重，却留下清晰的齿痕——像在标记，又像在确认。
远处手电光逼近，宿管的脚步声踩碎落叶。
宋亚轩却不躲，只是死死攥着刘耀文的手，贴在胸口。
"听到了吗？"他喘着气，眼神发亮，"它在为你跳。
如果哪天你不跳了…
我就让它永远停在这刻。"
刘耀文贴着宋亚轩发烫的额头，声音轻得像落进深井的石子：
"我心跳只为你。"
"别说话…"宋亚轩突然哽住，声音碎在喉间，"再发个誓。"
"用我们小时候的暗号。"宋亚轩抬起手，在太阳穴轻轻点了两下——那是“我在等你”的意思。
刘耀文跟着做，指尖触到温热的皮肤。
就在这一瞬，宋亚轩猛然将刘耀文压向铁门，锈蚀的金属贴着刘耀文的后背。宋亚轩的唇擦过刘耀文耳垂，带着颤抖的热意：
"要是有一天…你敢不爱我了——"
"我就让全世界都听不到你的心跳。"
远处脚步声戛然而止。
我们却不动。
像两株扎根于黑暗的藤，
缠得越紧，
越分不清谁是谁的命。
刘耀文贴着他滚烫的唇，声音轻得像叹息：
"那就让心跳停在你怀里。"
宋亚轩哭了。不是抽泣，而是压抑多年的崩塌，肩膀剧烈颤抖，眼泪顺着刘耀文颈侧滑进衣领。远处手电光扫过墙角，宿管的喊声传来，可他死死抱着刘耀文不放，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浮木。
风穿过铁门缝隙，吹起他们交缠的影子。
也许他们就注定要这样活着——
共生，共疯，共沉沦。
月光斜照进来，
把宋亚轩睫毛投下的阴影拉得很长，
像囚笼的栏杆，
横在刘耀文心上。
"再说一次…"
他哑着嗓子，
唇贴着我颈动脉，
像是在听心跳的节奏，
"用我们小时候的誓词。"
刘耀文知道，
那是小学毕业那天，
他们在梧桐树下刻下的字——
“生同寝，死同穴，宋刘永不绝。”
刘耀文闭眼，
一字一句：
"生同寝，死同穴…
我刘耀文，
此生只认宋亚轩一人。"
宋亚轩嘴角扬起，
眼泪却顺着脸颊滑下来，
砸在刘耀文手背上，
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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