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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教学楼的灯一盏盏熄灭,只剩宋亚轩和刘耀文站在光影交界处,像两个被世界遗忘的人。
宋亚轩声音发颤,将刘耀文的手攥得更紧,"你是不是……真的不要我了?"
刘耀文没说话,只是牵着他往老教学楼继续走。月光穿过树缝,在宋亚轩脸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像碎掉的瓷片。
快到门口时,宋亚轩突然停下:"刘耀文,如果你是要甩开我……"
话没说完,刘耀文转身抱住他,头靠在宋亚轩怀里。
"别猜了。"刘耀文贴着他耳朵说,"下周心理老师调走了,以后我不去了。"
"因为我想把所有的话,只说给你一个人听。"
宋亚轩身体僵了一下,随即紧紧回抱住刘耀文,手指悄悄抱着刘耀文校服下纤细的腰肢,刘耀文却对此一无所知。
他能感觉到宋亚轩在等他的下文,
呼吸却越来越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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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以后还会躲着我吗?"
他的声音混着水汽,
在刘耀文颈间发烫。
刘耀文浑身一颤,
那个吻像根针,
刺破了刘耀文拼命维持的平静。
"我……"
喉咙干涩得说不出话。
刘耀文想说“不会了”,
可舌尖尝到的是血腥味——
不知何时,
自己咬破了嘴唇。
他慢慢抬起头,
宋亚轩眼睛在暗处亮得吓人,
嘴角还沾着一点笑意。
"说啊。"
他轻笑,
手指顺着刘耀文后背缓缓下滑,
像在丈量刘耀文还能逃多远。
"你说过的话,
要算数。
刘耀文伸手抱住宋亚轩,手臂绕过他的背,指尖触到他校服上微凉的纽扣。
"不躲了。"声音很轻,刘耀文抬起头,一双漂亮的眼睛盯着地面,一字一句道"我不躲你了。"
宋亚轩身体猛地一颤,随即整个人贴上来,像溺水的人抓住浮木。他的脸埋在刘耀文颈窝,呼吸滚烫,带着微微的颤抖。
"再说一遍。"宋亚轩哑着嗓子,手指收紧,眼中墨云翻滚"说清楚……谁不躲谁?"
"宋亚轩…"刘耀文闭了闭眼,喉头发紧,"我不躲你了,以后哪儿都不去。"
宋亚轩突然笑了一声,闷在我肩窝里,像是哭又像是笑。这会儿全世界都安静了,只剩宋亚轩急促的心跳透过衣料撞进刘耀文胸口。
"拉钩。"宋亚轩抬起手,手指勾住刘耀文的手指,声音温柔得不像话,"像小时候那样。"
月光斜斜地照下来,把他们交缠的手影投在斑驳的墙上,像两株共生的藤,早已分不清彼此。
刘耀文点点头,把小拇指缠得更紧。
"嗯,永远不分开。"
宋亚轩抬手捧住刘耀文的脸,拇指擦过他的唇角,动作轻得像碰易碎的瓷器。他的眼睛在夜色里亮得惊人,像是燃着幽暗的火。
"说好了…"宋亚轩声音发颤,"要是你反悔,我就把你锁在家里。"
刘耀文不该笑的,可还是笑了:"你哪来的钥匙?"
"你忘了?"宋亚轩贴上刘耀文的额头,呼吸交缠,"你家备用钥匙,很多年前就在我抽屉里。"
难怪每次刘耀文说要一个人待着,宋亚轩总能突然出现。
远处传来宿管吹哨的声音,催促返寝。宋亚轩却不急着走,只是把头靠在刘耀文肩上,像只终于归巢的倦鸟。
"明天值日…"宋亚轩喃喃道,"我帮你擦黑板,收作业,陪你去食堂…"
宋亚轩转过头,神情专注地看着刘耀文"一辈子都陪你。"
刘耀文耳根发红,轻声道"好,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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