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新人，希望大家喜欢૮₍◜ෆ◝.₎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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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昨天去我家找我了吗？"

刘耀文压低声音，眼睛盯着荧幕上相拥的男女主角。

宋亚轩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他没转头，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我妈说你来了三次……门铃按得特别急。”

宋亚轩终于侧过脸，月光下嘴角微微翘着，眼神却黑得深不见底：“你不接我电话，我只能去等你。”

风忽然大了，吹乱了银幕，画面晃动起来。宋亚轩的手悄悄伸过来，指尖勾住刘耀文的小拇指，比刚才更紧，像是怕他突然消失。

“以后我不会再去了。”宋亚轩轻声说，“你要是在家，就回我消息。要是不在……我就去学校门口等。”

电影结束的音乐响起，掌声和笑声炸开。宋亚轩趁机把整只手塞进刘耀文掌心，十指紧扣。

“明天放学，我在老地方等你。”

“别让我等到天黑。”

刘耀文轻轻拍了拍宋亚轩的背，声音比晚风还温柔："嗯，他们很幸福。走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宋亚轩没动，像一尊凝固的雕像。直到人群开始散去，他才慢慢站起身，动作轻得像片落叶。

"回去？"宋亚轩忽然笑了，声音低沉，带着点鼻音，"回哪儿去？你家还是我家？"

刘耀文没接话，转身往出口走。他紧跟上来，脚步贴得很近,影子几乎叠在一起。路过垃圾桶时，刘耀文瞥见里面有一张揉皱的纸，上面写满了整页刘耀文的名字。

"明天值日是你吧？"宋亚轩突然说，"我帮你一起打扫。"

刘耀文加快脚步，没有回应,宋亚轩却一把拽住刘耀文的书包带子，力道不大，刚好让他停下。

"别躲我。"宋亚轩低声说，"你要是敢跑，我就站在你家门口不走。"

刘耀文叹了口气,他现在对宋亚轩的感情很复杂.

刘耀文转过身，正对上宋亚轩的眼睛。夜色里，那双眼睛暗得发沉.

"亚轩，我们需要谈谈。"刘耀文的声音很稳，可手心已经出汗。

宋亚轩嘴角的笑一点点消失，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校服袖口的线头,死死盯着刘耀文的嘴唇。

"谈什么？"宋亚轩声音轻得像羽毛，"谈你为什么躲我？还是谈你昨天根本没去补习班？"

刘耀文愣住,他怎么会知道？

"我在你家楼下等了两个小时。"宋亚轩往前一步，影子完全罩住刘耀文，"阿姨说你去补习，可我给老师打电话，说你请假了。"

风突然停了，连树叶都不再响。宋亚轩呼吸变得急促，手指开始发抖："刘耀文，你在骗我是不是？你是不是……有别人了？"

刘耀文扯了扯嘴角，试图让声音听起来自然："只是去图书馆查点资料，没别的事。"

宋亚轩盯着刘耀文，一动不动。他的眼睛在夜色里像两口深井，仿佛要把刘耀文吸进去。突然，宋亚轩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在他面前缓缓展开,

是图书馆的借阅记录,刘耀文的名字下面，借的全是《心理疏导》《情绪管理指南》这类书，日期从上个月开始，密密麻麻排了一整列。

"你说谎。"宋亚轩声音很轻，手指却把纸捏得发皱，"你去找心理老师，是不是因为……我让你不舒服了？"

远处传来值日生锁教学楼门的声音。他忽然上前一步，把刘耀文抵在墙边，双手撑在刘耀文耳侧。他的呼吸有点乱，带着压抑的颤抖。

"刘耀文，"宋亚轩贴着刘耀文耳朵说，"你要觉得我烦，我可以改。别不要我，好吗？"

刘耀文抓住他发抖的手腕，后退半步拉开距离，语气坚定："亚轩，我没有别人。你冷静点，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宋亚轩身体一僵，眼里藏着哀求："你不要我了吗?"

刘耀文看着他这副卑哀的模样心里闪过一丝疼痛。

"老教学楼天台。"刘耀文握紧他的手腕，不再给他反驳的机会，"你不是想知道我在想什么吗？我全都告诉你。"

夜风穿过空荡的走廊，发出呜咽般的声响。宋亚轩没挣扎，任由刘耀文拉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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