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只是朋友的风波

周三食堂人声鼎沸，刘耀文端着餐盘刚转身，就被校花林芷拦下。

女同学（递手机，笑得大方：）"听说联赛你要拿MVP，先合个影？"

同学2（立刻起哄：）"嫂子提前预定！"

刘耀文皱眉，刚想否认，

同学4（抢先笑：）"别闹，文哥有'御用钢琴师'，人家乖得很。"

刘耀文"只是朋友。"（刘耀文随口接一句，笑得漫不经心。）

话音落地，他余光瞥见三米外的宋亚轩——少年端着冬瓜汤，手指被烫得通红，却站在原地一动未动。

人声嘈杂，宋亚轩垂下眼睫，把汤倒进回收桶，转身走出食堂，背影瘦削得像一张被揉皱的乐谱。

下午篮球社训练，宋亚轩第一次缺席。刘耀文频频看向观众席，那里空荡荡，只剩一束从天窗漏下的光。手机连续发出消息，无人回复。

丁程鑫（训练结束，他拎起外套冲出球馆，却在艺术楼前被丁程鑫拦下：）"他不在琴房，别找了。"

刘耀文（喘着气，喉咙发紧：）"我只是想解释——"

丁程鑫"解释什么？"（丁程鑫抬眼，语气平静，）"解释'只是朋友'有多轻松？"

刘耀文愣住，篮球从怀里滑落，在地上弹了几下，滚到排水沟停住。夕阳把少年影子拉得很长，他低头看见自己颤抖的指尖——原来把一个人划出界限，也会疼。

夜里十二点，刘耀文翻墙进艺术楼。长廊尽头，琴房门虚掩，《幻想即兴曲》狂风骤雨般砸在黑暗里。

宋亚轩（他推门，宋亚轩背对门口，肩膀随着高速琶音起伏，像要把所有情绪砸进琴键。曲终，少年转身，眼尾泛着潮湿的微红，声音却冷而静：）"我只是你朋友？"

刘耀文（喉咙滚动，半晌才哑声开口：）"不是。"（他停顿，像把自尊一点点折好放下，）"你是我——"

话未说完，宋亚轩抬手，琴盖"啪"地合上，回声在夜里震耳。

宋亚轩（少年抬眼，水光在瞳孔深处闪，却倔强地不肯坠落：）"刘耀文，下次别拿我当借口。"

灯光熄灭，廊道重归寂静。刘耀文站在原地，听见自己心跳被黑夜放大，一下一下，像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他终于看清，那叫喜欢，却好像说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