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怀孕后的邱鼎杰，对黄星的依赖像是被按下了“放大键”，尤其是对他那股清冽又温柔的“雨后星空”信息素，更是到了近乎“成瘾”的地步。可他偏要嘴硬，总把这份依赖藏在各种“借口”里，闹出让人哭笑不得的小别扭。
就说某个周末的下午，黄星在书房开视频会议，不过是离开客厅半小时，邱鼎杰就坐不住了。他窝在沙发里看剧，眼神却频频往书房方向瞟，手里的遥控器按来按去，连剧情演到哪都没注意。直到听见书房门“咔嗒”一声响，他立刻坐直身子，故意提高声音嚷嚷：“星星！你可算忙完了！这剧也太无聊了，主角智商在线十分钟就下线，你过来陪我一起吐槽！”
黄星刚走过去，还没来得及坐下，邱鼎杰就自然地往他身边凑了凑。等黄星身上那股熟悉的信息素缓缓散开，像一层柔软的网将他笼罩，邱鼎杰瞬间就安静下来，刚才的焦躁仿佛从未存在过。他甚至会趁黄星不注意，像只黏人的猫似的，悄悄把鼻子凑到黄星颈窝处，深深吸一口信息素，眉眼都舒展开来，才又靠回沙发上继续看剧，只是身体却下意识地贴着黄星，不肯再分开半分。黄星从不点破他的小把戏，只会不动声色地往他身边挪挪，让他能更清楚地闻到信息素，指尖还会轻轻蹭过他的手背，安抚着他没说出口的不安。
随着孕周增加，邱鼎杰还变得格外“作”，一点小事就能让他委屈起来。有次黄星做了他爱吃的番茄炒蛋，不小心多放了半勺盐，邱鼎杰尝了一口就放下筷子，嘴唇微微抿着，眼圈慢慢红了，就那么盯着黄星不说话，周身都散发着“我不高兴了”的低气压。那模样不像在闹脾气，反倒像只被抢了零食的小兽，委屈得让人想揉一揉。
到了夜里，他更是频繁醒过来。有天凌晨两点，黄星被身边的动静吵醒，一睁眼就看见邱鼎杰睁着眼睛看天花板，眼眶红红的。“怎么醒了？哪里不舒服？”黄星连忙坐起来，伸手摸他的额头。邱鼎杰却往他怀里钻了钻，声音委屈巴巴的：“我睡不着，翻来覆去都不舒服……宝宝好像也不想睡，一直在闹我。”说着，还轻轻拉了拉黄星的手，按在自己小腹上，“你给我讲故事吧，或者拍着我睡，以前我妈就是这么哄我的。”
黄星从不会觉得麻烦，他会耐心地从床头柜拿起故事书，轻声念着里面的情节，声音温柔得像流水；要是故事不管用，他就会让邱鼎杰枕在自己腿上，手掌轻轻拍着他的后背，节奏缓慢又平稳，还会时不时哼两句不成调的摇篮曲。直到邱鼎杰的呼吸变得平稳，彻底睡熟，他才会小心翼翼地调整姿势，把人搂在怀里，生怕惊醒他。
可到了第二天早上，邱鼎杰清醒过来，想起自己前一晚的“无理取闹”——不过是菜咸了点，不过是半夜睡不着，却让黄星折腾半天，耳朵尖就会红得发烫，赶紧把头埋进枕头里，连看都不敢看黄星。黄星却总是装作不记得，他会俯身亲一亲邱鼎杰露在外面的发顶，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醒啦？今天想吃什么？昨天的番茄炒蛋没做好，我查了新菜谱，今天再给你试试？”一句话就把邱鼎杰的窘迫化解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满心的甜。
傍晚时分，窗外的华灯一盏盏亮起来，将夜空染成温柔的橘色。客厅里只开了一盏暖黄色的落地灯，光线像一层薄纱，轻轻笼罩着沙发区域，连空气都变得慢悠悠的。黄星刚结束一个视频会议，关上笔记本电脑，揉了揉有些发紧的眉心，目光便自然而然地落在了沙发另一头的邱鼎杰身上。
邱鼎杰正窝在沙发里，手里握着游戏手柄，眉头微微蹙着，嘴唇还时不时抿一下，显然是在和某个关卡较劲。他穿了件宽松的浅灰色居家服，布料柔软得贴在身上，整个人陷在蓬松的靠垫里，像只被裹在棉花里的猫。暖黄的灯光落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把他的睫毛映出浅浅的阴影，连平时有些锋利的下颌线，都变得柔和起来。
黄星没有出声打扰，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连眼底都染上了笑意。他伸了伸手，轻轻拍了拍自己身旁的空位，声音低沉又温柔，像羽毛落在心上：“鼎杰，过来。”
邱鼎杰正打到关键处，手指在手柄上飞快地按着，头也没抬，含糊地应了一声：“等会儿等会儿，马上就过关了！就差一点点了！”语气里还带着点小急切，生怕错过了通关的机会。
黄星也不催，就那么耐心地等着。几分钟后，客厅里突然传来邱鼎杰懊恼的“啊！”了一声，紧接着就是手柄被扔在沙发上的声音——显然是游戏失败，Game Over了。他泄气地往靠垫上一靠，鼓着腮帮子，这才抬头看向黄星，刚好对上黄星那双含着笑的桃花眼，眼里的懊恼瞬间就消了大半。
“打完游戏了？”黄星朝他伸出手，掌心朝上，等着他过来。
邱鼎杰立刻像只接收到召唤的大型犬，手脚并用地从沙发另一头爬过来，动作熟练得像是演练过千百遍。他先调整姿势，让自己的后背紧紧贴着黄星的胸膛，然后拉过黄星的手臂，环在自己的腰上，最后还特意把黄星温热的手掌按在自己的小腹上，轻轻拍了拍，像是在让黄星和宝宝“打招呼”。一套动作做完，他才满意地往身后靠了靠，彻底放松下来。
“嗯……”邱鼎杰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全身都软了下来，仿佛黄星的怀抱就是全世界最安心的港湾。他还不忘蹭了蹭，找了个最惬意的角度，把脸埋在黄星的胳膊上，连呼吸都变得慢悠悠的。
黄星被他这黏人的小动作取悦了，他低头用下巴蹭了蹭邱鼎杰柔软的发顶，鼻尖萦绕着一股淡淡的气息——那是邱鼎杰自身的雪松味，混合着自己“雨后星空”的信息素，两种味道缠在一起，成了独属于他们的、让人安心的味道。他环着邱鼎杰的手臂微微收紧，把人抱得更紧了些，另一只按在邱鼎杰小腹上的手，也轻轻的、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动作温柔得像是在呵护易碎的珍宝。
“刚才玩什么呢？眉头皱那么紧，都快拧成疙瘩了。”黄星低下头，在邱鼎杰耳边低声问，声音里还带着点刚结束工作的慵懒，又满是宠溺。
“就是之前你给我买的那个解谜游戏，卡在最后一关了，怎么都过不去。”邱鼎杰嘟囔着，声音闷闷的，他向后仰了仰头，后脑勺刚好挨着黄星的肩膀，从这个颠倒的角度看着黄星，眼睛亮晶晶的，“星星，你帮我过关嘛？你那么聪明，肯定一玩就会！”语气里带着不自觉的撒娇，连尾音都轻轻往上扬。
黄星挑了挑眉，故意逗他：“哦？刚才是谁跟我说，自己是‘游戏高手’，这点小关卡根本不在话下的？”
“此一时彼一时嘛！”邱鼎杰立刻反驳，还轻轻晃了晃身体，蹭了蹭黄星的下巴，“现在不一样了，我是需要重点保护的孕妇，不能过度用脑，不然会累到宝宝的！”他说着，还伸手拍了拍自己的小腹，像是在找借口，又像是在强调自己的“特殊身份”。
黄星被他这歪理逗得笑出声，胸腔的震动透过后背传到邱鼎杰身上。他低头在邱鼎杰的脸颊上轻轻啄了一下，嘴唇碰到的地方，皮肤温热又柔软：“你啊，真是强词夺理。”话虽这么说，他还是伸手拿过了被扔在一旁的游戏手柄，递到邱鼎杰面前，“哪一关？我看看。”
邱鼎杰立刻来了精神，刚才的懊恼一扫而空。他坐直了些，手指在手柄上点了点，给黄星指认关卡，嘴里还不停指挥着：“就是这个！你先往左边走，然后跳过去，那里有个隐藏的机关……”可身体却依旧懒洋洋地赖在黄星怀里，不肯动一下，连头都靠在黄星的肩膀上，舒服得不想起来。
黄星一边听着他的指挥，一边灵活地操作着手柄，手指在按键上翻飞，没一会儿就破解了邱鼎杰卡了半天的谜题。即便如此，他还能分神注意着怀里人的状态——感觉到邱鼎杰的头歪了歪，就会伸手扶一下；感觉到他的手凉了，就会把他的手攥在自己掌心暖着。
过了一会儿，邱鼎杰大概是觉得维持一个姿势躺久了，轻轻动了一下，还皱了皱眉头。黄星立刻暂停了游戏，手下的动作顿住，低声问：“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换个姿势？”语气里满是紧张，生怕他哪里难受。
“没有，”邱鼎杰摇摇头，他转过身，面对面地抱住黄星的腰，把脸埋在黄星的颈窝处，深深吸了一口气，闻到那股熟悉的信息素，才闷声说，“就是想换个姿势抱你，这样离你近点。”
黄星失笑，无奈又宠溺地摇摇头，放下手里的游戏手柄，双手紧紧抱住邱鼎杰，把人完完全全圈在自己怀里，像抱着一个珍贵的大型玩偶。两人谁都不再说话，客厅里只剩下彼此平稳的呼吸声，还有窗外隐约传来的城市喧嚣——汽车的鸣笛声、远处的说话声，都成了背景音，温柔又安静。落地灯的光晕将他们相拥的身影投在墙壁上，两个影子紧紧贴在一起，交织成一个密不可分的整体。
邱鼎杰靠在黄星怀里，感受着他温热的体温，闻着让人安心的信息素，眼皮渐渐变得沉重，意识也慢慢模糊起来。在彻底陷入睡眠前，他的嘴唇动了动，无意识地喃喃出声，声音轻得像梦呓：“星星……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黄星把他抱得更紧了些，他听见了邱鼎杰的告白，心尖像是被羽毛轻轻搔过，柔软得一塌糊涂，连呼吸都变得温柔起来。他低下头，在邱鼎杰的耳边落下轻柔如羽的回应，声音里满是爱意：“嗯，我也最喜欢你了，睡吧。”
夜色渐深，客厅里的落地灯依旧亮着，照着相拥而眠的两人，把这份甜蜜又安稳的时光，悄悄拉长。
三
晚上十点半，客厅挂钟的时针与分针精准地落在“10”和“6”上，清脆的“当”声刚落，黄星便放下了手中的育儿书籍——书页间还夹着他白天做的笔记，标注着“孕中期注意事项”；或是合上浏览孕期食谱的平板，屏幕停留在“山药排骨汤”的做法页面。他的目光无需刻意寻找，自然而然地落在了窝在沙发里的邱鼎杰身上。
邱鼎杰正捧着手机玩解谜游戏，手指在屏幕上飞快滑动，时而轻点、时而长按，眉头微微蹙着，连呼吸都跟着关卡进度变得轻缓，显然完全沉浸在“破解谜题”的专注里。黄星站起身，脚步放得极轻，走到他面前后，伸出手，掌心向上摊开，语气平静得像夜晚的微风，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鼎杰，该洗澡了。”
邱鼎杰头都没抬，视线牢牢锁在手机屏幕上，手指依旧不停操作，嘴里含糊地应着：“马上！最后三分钟！就差这一步就能通关了，真的！”这是他每晚雷打不动的“抵抗”程序——明知黄星很少会让步，却还是想多争取几分钟游戏时间，像个讨价还价的孩子，执着又可爱。
黄星也不催促，既不说话，也不伸手去抢手机，就那么静静地站在他面前，掌心保持着向上的姿势，眼神平和地看着他，没有丝毫要妥协的意思。空气里只剩下邱鼎杰点击屏幕的“哒哒”声，和挂钟秒针走动的“滴答”声，一圈圈绕在客厅里。通常僵持不到三十秒，邱鼎杰就会败下阵来——他太了解黄星的脾气，一旦是关乎“孕期作息”的事，对方向来坚持到底。他悻悻然地按下暂停键，把手机随手扔在沙发上，嘴里小声嘟囔着“暴君”“专制，一点都不让人痛快”，却还是很诚实地将手放进黄星掌心，任由那只温热的手牵着，一步步走向浴室。
偶尔，如果邱鼎杰当天赶了早班机、拍了四五个小时的镜头，或是直播到傍晚，回到家时眼底带着明显的疲惫，连说话都透着倦意，黄星就不会等他开启“抵抗”模式。他会直接弯腰，一只手臂穿过邱鼎杰的膝弯，另一只手稳稳托住他的后背，稍一用力，就将人打横抱了起来。邱鼎杰总会下意识低呼一声，随即耳根就红透了，赶紧把脑袋埋进黄星胸口，鼻尖蹭着他柔软的棉质家居服，连呼吸都变得轻缓，不再说话，任由黄星稳稳地抱着自己，一步步走进弥漫着温水气息的浴室。
浴室里早已提前放好了温水，水温被黄星调试到刚好38℃——是最适合孕妇的温度。白色的雾气袅袅升起，缓缓漫过瓷砖墙面，驱散了夜晚的凉意，连空气都变得暖融融的。邱鼎杰站在淋浴头下，温热的水流顺着他的发梢滑过脸颊、肩膀，再往下淌过身体，他舒服地眯起眼睛，长长的睫毛上沾了细小的水珠，像只被伺候得极其惬意的猫，全身的疲惫都在水流中慢慢化开。
黄星拿起旁边架子上的孕妇专用沐浴球，挤上温和无刺激的沐浴露，双手轻轻揉搓出细腻绵密的泡沫，然后才轻柔地覆在邱鼎杰身上。邱鼎杰会乖乖抬起胳膊，将腋下露出来，方便黄星清洗；会微微仰头，避开水流，让黄星用指腹沾着泡沫，仔细清洗他的头发和脖颈——连耳后那点容易藏灰的地方，都不会放过。
当黄星的手指带着泡沫，轻轻按摩邱鼎杰的头皮时，邱鼎杰会发出满足的、像小动物一样的哼哼声，原本因为工作紧绷的肩线，也彻底放松下来，整个人都靠向黄星，依赖地贴着他。整个洗澡过程，他几乎不用自己动手，全身心都交给黄星，偶尔还会小声指挥：“左边肩膀，对，就是那里，今天拍广告的时候一直绷着姿势，有点酸……嗯……再用点力，舒服。”
黄星的动作像专业的护理人员，每一步都细致入微到极致。他会时不时用手背试一下水温，确保不会因为水流变化变得过冷或过热；涂抹浴液时，会刻意避开邱鼎杰腰腹的敏感区域，手指落在皮肤上时，力道轻得像怕碰碎易碎的珍宝；冲洗泡沫时，他会用一只手挡在邱鼎杰的额头前，防止水流溅进他的眼睛，另一只手则轻轻拨开水流，确保泡沫被彻底冲净。他的目光始终专注地停留在邱鼎杰身上，连脚踝、手腕这些容易被忽略的小角落，都会仔仔细细清洁一遍；同时又会刻意让邱鼎杰避开浴室的通风口，生怕穿堂风让他着凉。整个过程安静又温馨，只有哗哗的水流声和邱鼎杰偶尔的轻哼声，却处处都藏着化不开的爱意。
洗完澡，黄星会从挂钩上取下早已准备好的柔软浴袍——是邱鼎杰最喜欢的浅灰色，面料是亲肤的珊瑚绒，裹在身上暖暖的。他先帮邱鼎杰擦干头发上的水珠，再细致地擦干身体，然后把浴袍套在他身上，帮他系好腰带，动作轻柔得像在照顾易碎的瓷器。之后，他会牵着邱鼎杰的手，把他按在梳妆台前的椅子上坐下。
邱鼎杰闭着眼睛，身体随着均匀的呼吸微微前后摇晃，脑袋一点一点的，像课堂上忍不住打瞌睡的学生，连长长的睫毛都在轻轻颤动，显然已经困得不行了。黄星拿起旁边的吹风机，调到温和的低档位，温热的风缓缓拂过邱鼎杰的发丝，他的手指则小心翼翼地穿插在浓密的发间，耐心地梳理着，动作轻柔得像在呵护一匹珍贵的丝绸，生怕扯到他的头发。
他会时刻留意邱鼎杰的表情，如果看到他因为吹风机的轻微噪音微微蹙眉，就会立刻调低风力，或是稍微拉开一点吹风机与头发的距离，尽量减少打扰。这个吹头发的过程，往往要持续十多分钟——黄星会确保每一根发丝都被吹干，避免潮湿的头发让邱鼎杰头疼。直到邱鼎杰的头发变得完全干爽蓬松，用手摸起来软软的，他才会关掉吹风机，顺手帮邱鼎杰把额前的碎发拨到耳后，露出光洁的额头，指尖还会轻轻蹭一下他的脸颊，确认温度刚好。
回到卧室，黄星先帮邱鼎杰掀开被子，把他轻轻塞进柔软的被窝里——被子是提前晒过的，带着淡淡的阳光味道。邱鼎杰一沾到床铺，就会自动寻向属于他的固定位置——床的里侧，靠近墙壁的一边，然后掀开被子一角，眼巴巴地看着黄星，像只等待被主人抱进窝的小兽，眼神里满是依赖。
等黄星也躺上床，关掉头顶的大灯，只留下床头一盏昏黄的睡眠灯——灯光柔和得像一层薄纱，刚好能照亮两人的脸庞，又不会刺眼。邱鼎杰会立刻像八爪鱼一样缠上来：先是把脑袋埋进黄星的颈窝，深深吸几口那让他安心的“雨后星空”信息素，仿佛那股清冽又温柔的味道能驱散所有疲惫；然后一条手臂紧紧环住黄星的腰，手指还会轻轻攥着他的衣角，另一条腿也轻轻搭在黄星的腿上，最后调整到一个最舒服的姿势，发出一声心满意足的叹息，声音软软的：“好了，可以睡了。”
黄星全程纵容地接纳着他的一切“缠绕”，没有丝毫不耐烦。他会先调整好两人枕头的高度，确保邱鼎杰躺着不会硌到脖子；然后一只手习惯性地、轻柔地放在邱鼎杰的小腹上，掌心贴着柔软的睡衣，仿佛在守护着两人之间最重要的秘密——那个正在慢慢长大的小生命，和对未来的满满期待。他会低下头，在邱鼎杰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晚安吻，嘴唇碰到皮肤时，带着温热的温度，声音低沉又温柔，像在耳边说悄悄话：“睡吧，我在。”
不过几分钟，邱鼎杰缠绕着黄星的四肢就会稍稍放松，呼吸变得平稳而深沉，胸膛规律地起伏着，显然已经进入了安稳的深度睡眠。但黄星不会立刻睡着，他会就着昏黄的灯光，静静地凝视着怀里人的恬静睡颜——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浅浅的阴影，嘴唇微微抿着，像个无忧无虑的孩子，脸上还带着满足的笑意。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交融的体温，闻到邱鼎杰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味，混合着自己信息素的味道，那是独属于他们的安心气息。直到一种巨大的安宁和满足感包裹住他，他才会缓缓闭上眼睛，牵着邱鼎杰的手，一起坠入甜甜的梦乡。
这套看似繁琐却充满爱意的睡前仪式，如同一个坚固的结界，将外界的喧嚣、工作的疲惫、生活的琐碎全都隔绝在卧室之外，只留下属于他们两人的温暖、安心与亲密。每一天，他们的生活，都在这场极致的依赖与守护中，温柔地落下帷幕，为第二天的相伴，埋下满是甜意的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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