彳亍

是NCT的那位王牌主唱，金道英。以嗓音爆发力和创作才华闻名，也是公司里出名难接近的主儿。秦雨柔跟他……有过几次“巧合”的偶遇，在公司的咖啡机旁，或是深夜的练习室楼层。交流不多，但每次，金道英看她的眼神都像要看穿她精心伪装的外壳。

秦雨柔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轻轻“啧”了一声。这条鱼，有点棘手，但也更有挑战性，不是吗？

节目结束，一行人鞠躬道谢，走向待机室。走廊上，李成俊快步跟上，手里拿着两杯热咖啡：

你猜“雨柔xi，智敏xi，辛苦了，喝点咖啡吧。”

他主要的目光还是落在秦雨柔身上。

秦雨柔“谢谢成俊欧巴。”

秦雨柔接过，指尖“无意”地碰了一下他的手背，触之即离，留下一点微凉的痒。李成俊耳根瞬间有点泛红。

柳智敏将一切尽收眼底，面无表情地接过另一杯咖啡，道了谢。

回到待机室，其他成员还在收拾东西。秦雨柔的手机又震动了一下，这次是金道勋发来的，言简意赅：

金道英【嗓音状态保持得不错。下次合作舞台，可以考虑。】

没头没尾的一句，却像是在平静湖面投下的一颗石子。NCT的金道英主动提合作？这消息要是传出去，恐怕又要在粉黑圈掀起轩然大波。

秦雨柔看着屏幕，嘴角弯了弯，没回复，只是将手机锁屏，丢进了包里。

柳智敏“又是哪个‘some’？”

柳智敏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她靠着化妆台，抱着手臂看着秦雨柔。

秦雨柔转过身，拿起那杯李成俊给的咖啡，递到柳智敏面前，笑容甜甜的：

秦雨柔“欧尼，喝吗？好像是你喜欢的口味。”

她在转移话题，手法拙劣却又理所当然。

柳智敏没接咖啡，只是盯着她，那双锐利的眼睛仿佛能穿透一切伪装：

柳智敏“秦雨柔，你到底想钓多少条鱼才满意？”

秦雨柔眨眨眼，凑近一步，几乎要贴到柳智敏身上，仰着脸，气息如兰：

秦雨柔“欧尼在说什么呀……”

她拖长了尾音，带着点委屈。

秦雨柔“我心里，最重要的位置，一直都是欧尼啊。”

这话虚伪得连她自己都不信，但她说得情真意切，眼神纯澈得像未经世事。

柳智敏呼吸一滞，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毫无破绽的脸，心头那股无名火却怎么也发不出来。她最终只是嗤笑一声，抬手用力揉了揉秦雨柔的头发，把她的精心打理的发型弄乱：“

柳智敏“少来这套。走了，回公司排练。”

秦雨柔顺从地任由她动作，在她转身后，才慢条斯理地整理着头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露出一抹介于天真与算计之间的微妙笑容。

看吧，就算被看穿又如何？她们依然会纵容她，那些鱼儿依然会前仆后继。

保姆车驶回公司。下午的安排是团体舞蹈排练，为接下来的演唱会做准备。

排练室里，音乐声震耳欲聋。舞蹈老师要求极高，一个走位反复调整了七八遍。几个小时后，连体力最好的成员都有些气喘吁吁。

中途休息，秦雨柔靠着镜子坐下，小口喝着水。汗水浸湿了她额前的碎发，黏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有几分脆弱。她微微蹙着眉，揉了揉脚踝。

这时，排练室的门被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