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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渔在马家的第二天,是在厨房里爆炒辣椒的呛咳声中开始的。
——准确来说,是被刘耀文那小子报复性塞进微波炉的“地狱辣酱”害的。
刘耀文“保姆姐姐,你这不行啊!”
刘耀文扒着门框,笑得像只偷腥的狗。
刘耀文“连辣都受不了,怎么拿捏我们七个人的胃?”
姜晚渔一把推开窗,抄起锅铲敲了敲他脑门。
姜晚渔“再捣乱,今天早餐全是苦瓜宴,信不信我让你哭着喊‘晚渔姐我错了’?”
少年嗷一嗓子跳开,耳根却莫名其妙红了。
早餐桌上果然摆了一道苦瓜煎蛋,但旁边配着金黄酥脆的葱油饼和熬出米油的鸡丝粥。
马嘉祺下楼时,正看见姜晚渔单手颠锅,把最后一份饼甩进盘子里,动作利落得像在杂技表演。
他脚步顿住,目光在她被热气熏红的脸上停留两秒,才冷着脸坐下。
马嘉祺“以后早餐不用做这么复杂。”
姜晚渔笑眯眯盛粥。
姜晚渔“马总,葱油饼的油是我用鸡油煸的,苦瓜用盐腌过三遍,一点都不苦——您尝尝再说?”
马嘉祺舀了一勺粥,没说话,但眼尖的姜晚渔发现他多夹了两次苦瓜蛋。
饭后,姜晚渔被丁程鑫叫去整理衣帽间。
影帝的衣帽间堪比奢侈品买手店,但他指着一条皱巴巴的领带皱眉。
丁程鑫“上次颁奖礼的备用领带,保姆没熨平整,差点害我出丑。”
姜晚渔拎起领带对着光看了看,突然抽出自己的发簪,用簪尾挑着领带内侧一划一拉——
“嗞啦”一声轻响,褶皱竟被簪尾的热度烫平了大半。
丁程鑫瞪大眼睛。
丁程鑫“你这是什么邪术?”
姜晚渔“土法子。”
姜晚渔把簪子插回发髻,挑眉。
姜晚渔“丁老师,保姆也是分工种的——我是全能型,得加钱。”
丁程鑫盯着她簪头上那朵颤巍巍的彼岸花,突然笑了。
丁程鑫“行啊,今晚剧组盒饭你帮我试毒,工资日结。”
午后,姜晚渔偷空躲进后院,架起手机拍抖音。
姜晚渔“家人们谁懂啊,豪门保姆生存指南第二条:永远备一支金属簪子!”
她压低声音,用变声器加工成滑稽的电音。
姜晚渔“烫领带、开快递、防身吓唬小狼狗……一簪多用,你值得拥有!”
视频刚发出去,评论区立刻被“王妈杀疯了”刷屏。
姜晚渔正偷乐,身后忽然传来带笑的声音。
宋亚轩“晚渔姐姐,你躲在这儿干嘛呀?”
她一回头,宋亚轩咬着酸奶吸管,眨巴着眼睛看她,像只误入人间的小鹿。
危机在傍晚降临。
刘耀文晨练时扭了脚踝,肿得老高。
家庭医生不在,张真源刚下手术就往回赶,但路上堵得水泄不通。
少年疼得额头冒汗,却硬咬着唇不吭声。
姜晚渔二话不说,冲进厨房捣碎冰镇土豆混着薄荷汁敷在他脚踝上,又撕开保鲜膜裹紧。
姜晚渔“别动!”
她按住想挣扎的刘耀文。
姜晚渔“这土方子消肿快,但得固定住——再乱动我就把你昨晚偷藏我拖鞋的事告诉马总。”
刘耀文瞬间僵住,半晌才闷声问。
刘耀文“你怎么知道是我藏的?”
姜晚渔“因为其他人都没你这么幼稚。”
姜晚渔低头包扎,没看见少年盯着她发顶的眼神,软得像融化的巧克力。
张真源赶回来时,刘耀文的脚踝已经消了大半肿。
医生看着那坨土豆泥挑眉。
张真源“土方子?”
姜晚渔“管用就行。”
姜晚渔耸肩。
姜晚渔“豪门小少爷的脚金贵,但接地气的法子有时候最救命。”
张真源推了推眼镜,温声说。
张真源“谢谢。”
转身却从药箱里翻出一支专治扭伤的药膏,悄悄塞进她围裙口袋。
深夜,姜晚渔盘点今日收支时,发现抖音后台多了条私信。
“请问是马家的保姆吗?想合作推广。”
她心头一跳,果断已读不回。
而书房里,马嘉祺看着监控里姜晚渔烫领带、敷土豆的画面,指尖在“保姆背景调查”文件上敲了敲,最终只批下一行字:
“每月食材预算增加20%,由她全权支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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