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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莲并艳、旧誓得圆、此生长安

云深辞兰漪

【云深不知处·莲池】

(盛夏时节,莲池已满是亭亭翠盖,粉白的莲花层层叠叠,与池边的兰草相映成趣,风一吹,莲香与兰香缠在一起,漫了满院)

- 温宁:(蹲在池边,指尖轻点水面,惊起几只游鱼)苏姑娘的莲种,长得真好。你看这并蒂莲,和兰圃的那株一模一样。

- 魏无羡:(靠在柳树下,陈情斜插在腰间,手里摘了朵莲花把玩)那是自然!苏姑娘的灵力护着,能长得不好吗?当年她还说,等莲开了,要酿一坛莲花酒。

蓝曦臣提着竹篮走来,篮里是刚采的莲蓬,颗颗饱满:“今日便酿莲花酒。按她留下的方子,加些兰草汁,味道会更清甜。”

蓝忘机跟在身后,手里捧着一个青瓷坛,坛身刻着兰草莲荷纹,正是苏兰漪当年备好的酒坛。

【云深不知处·厨房】

(众人围在灶台边,魏无羡负责剥莲蓬,江澄嫌弃他剥得太慢,伸手抢过一半;蓝忘机按方子调配兰草汁,指尖沾着浅绿的汁液;蓝曦臣清洗酒坛,温宁则在一旁帮忙递东西)

- 江澄:(剥着莲蓬,忽然道)当年师姐也酿过莲花酒,就是手艺没苏姑娘好,有点涩。

- 魏无羡:(挑眉笑)你还好意思说?当年你偷喝了半坛,醉得抱着树喊师姐。

- 蓝忘机:(抬眸看他,眼底带着笑意)记仇。

(众人忽然都笑了,笑声撞在厨房的梁柱上,又弹回来,混着莲香兰香,竟有种岁月静好的温柔。蓝曦臣望着众人的笑脸,忽然觉得,苏兰漪想要的圆满,大抵就是这般模样。)

【云深不知处·兰圃】

(酒坛密封好后,众人将它埋在并蒂兰旁,蓝曦臣在坛边立了块小木牌,上面写着:“兰莲酒,待来年,与故人共饮。”)

- 蓝曦臣:(抚摸着木牌,声音轻缓)等明年花开,我们就打开它。告诉她,我们都很好,莲花坞重建好了,温氏余部也安居了,这天下,终于太平了。

- 魏无羡:(举起陈情,吹奏起那首新谱的曲子,笛声温柔缠绵)苏姑娘肯定能听见。她现在说不定就坐在那朵最大的莲花上,跟着调子哼唱呢。

江澄望着木牌,忽然从袖中取出那方莲藕帕,轻轻放在木牌旁:“师姐也会喜欢的。”

兰草的花瓣轻轻颤动,似在回应;莲花的花瓣上凝着露珠,像谁落下的欢喜泪水。

【云深不知处·雅室夜】

(深夜,雅室的烛火依旧亮着,蓝曦臣坐在案前,展开苏兰漪的诀别信,信笺上所有的字迹都泛着浅青的光,像是活了过来。他提笔,在空白处写下:“兰莲并艳,旧誓得圆,此生长安。”)

(蓝忘机走进来,递给她一杯温茶)

- 蓝忘机:“兄长,夜深了。”

- 蓝曦臣:(接过茶,望着窗外的月色)忘机,你看,今晚的月亮真圆。

(窗外,月光洒在莲池上,波光粼粼;兰圃里,并蒂兰在月光下泛着微光。案头的信笺上,最后一行浅青的字迹渐渐清晰,与蓝曦臣的字迹重叠在一起:“此生长安,再无遗憾。”)

【云深不知处·晨雾】

(第二日清晨,晨雾缭绕,兰圃的并蒂兰旁,不知何时多了一株小小的莲苗,从兰草根部钻出,嫩芽沾着露水,像是兰草与莲花,终究相依相伴。)

- 温宁:(惊喜地指着莲苗)你们看!它自己长出来了!

- 魏无羡:(笑着道)是苏姑娘和师姐,她们想永远陪着我们。

蓝曦臣望着那株莲兰相依的嫩芽,眼中满是温润的笑意。阳光穿透晨雾,洒在莲池与兰圃上,洒在众人的脸上,暖得让人睁不开眼。这世间所有的遗憾,都化作了此刻的圆满;所有的思念,都成了岁月里最温柔的牵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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