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雷:受是真的强/奸犯,不洗白,全文是人渣,全员恶人。受会死,不会爱上攻,攻中后期会爱上受。前期折磨凌辱受,后期是精神折磨攻。
注:角色三观不代表作者三观,不要骂作者,角色随便骂,作者不爱这本书的两位主角,因为他们的原型是作者讨厌的人。
以下是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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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虹灯将城市肮脏的背面切割得光怪陆离。
“夜魅”酒吧的后巷,充斥着垃圾桶酸腐的气味和隐约的音乐残响。陈佳晨靠在潮湿的墙壁上,指尖夹着的烟明明灭灭,他刚和一个被他迷得晕头转向的女人道别,顺便“借”走了她钱包里的大部分现金。
他嘴角噙着一抹慵懒而凉薄的笑意,盘算着下一场乐子在哪里。这张脸是他的通行证,也是他的武器,足以让许多人在明知是飞蛾扑火时,依旧心甘情愿。
就在这时,巷口的光线被几道高大的身影堵住了。
陈佳晨眯了眯眼,尚未看清来人,一股强烈的压迫感已然袭来。他下意识地想跑,但已经晚了。一块浸透了特殊气味的手帕从身后猛地捂住了他的口鼻,强烈的眩晕感瞬间击溃了他的意识。
在彻底陷入黑暗前,他最后的念头是:妈的,遇上黑吃黑了?真扫兴。
……
刺骨的冰冷将他从无意识的深渊强行拽回。
陈佳晨猛地咳嗽起来,冰水顺着他的头发、脸颊往下淌,浸透了单薄的衣衫,冻得他牙关打颤。他睁开眼,适应着昏暗的光线。
这里是一间地下室,装修奢华却冰冷,没有窗户,只有头顶一盏惨白的吊灯。他被反绑在一张坚固的金属椅子上,手脚都被皮扣死死固定。
一个男人坐在他对面阴影里的沙发上,双腿交叠,姿态优雅,仿佛置身于某个高级会议室,而非一间诡异的地下囚室。
男人穿着剪裁合体的深色西装,面容在光影交错间有些模糊,但轮廓硬朗,眼神像是淬了冰,正无声地审视着他,如同审视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
陈佳晨甩了甩头上的水珠,非但没有恐惧,反而嗤笑出声:“呵,阵仗不小啊。哥们儿,绑我来得有个说法吧?”
男人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缓缓站起身,从阴影中走出。灯光清晰地照亮了他的脸,英俊,却带着一种久居上位的冷漠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深刻恨意。
陈佳晨看着他,心头莫名闪过一丝异样。这张脸,他似乎在哪里见过,有一种模糊的眼熟感。但酒精和混乱的生活让他的记忆像是塞满杂物的抽屉,一时难以翻找。
“说法?”范至深开口了,声音低沉,没有丝毫温度,“陈佳晨,你还记得一个星期前,城西那条废巷里,你和你的同伙做了什么吗?”
陈佳晨愣了一下,随即想了起来。一个星期前,他和另外三个狐朋狗友一时兴起,想找点刺激,就在一条巷子里蹲路过的落单的女孩……
那件事对他而言,不过是无数荒唐中不值一提的一桩,玩过就忘了,他甚至不记得那女孩具体长什么样。
“哦——你说那个小妞啊?”陈佳晨拖长了语调,脸上露出了然又轻佻的笑容,“想起来了,滋味嘛……也就那样。怎么,你是她相好?来找我算账?”
他这副毫无悔意、甚至带着点评口吻的样子,彻底点燃了范至深眼中压抑的风暴。
“她叫范至初,今年才17岁。”范至深一字一顿,名字像是从齿缝间挤出来“那是我的妹妹。”
范至初?陈佳晨在心里默念了一遍,没什么印象。但那姓氏……范……他再次看向范至深的脸,那股眼熟感更重了,突然脑海里想起了他在饭店里看到的早间新闻,有名的商业精英,慈善家,范家现在掌权人——范至深。
“范至深…范至初……好名字。”陈佳晨歪了歪头,笑容越发挑衅。
“说起来,还得谢谢范先生有个好妹妹呢。那天晚上她可真是……够劲儿,一开始哭哭啼啼的,又打又抓,还一直喊着‘爸爸妈妈哥哥救我’”他模仿着女孩绝望的哭腔,不知悔改。“后来嘛……呵呵……被打怕了就不喊了……”
他故意用语言描绘着不堪的细节,眼神黏腻地在范至深铁青的脸上扫过,享受着激怒对方的快感。他知道自己在玩火,但他天生就是这样,越是危险的境地,越是要用最放肆的态度去面对。
“闭嘴!”范至深低吼一声。
话音未落,旁边一个黑衣保镖猛地上前,一拳狠狠砸在陈佳晨的腹部。
“呃!”陈佳晨痛得蜷缩了一下,但被椅子束缚着,动作显得滑稽而狼狈。他闷哼一声,喉头涌上一股腥甜。
然而,疼痛似乎更激发了他的癫狂。他抬起头,嘴角溢出一缕鲜血,却依旧在笑,那笑容在惨白的灯光和血迹映衬下,显得格外妖异。
“怎么?这就听不下去了?”他啐出一口血沫,“范先生,你妹妹没告诉你细节吗?要不要我帮你……好好回忆一下?我们四个人,是怎么……”
“我让你闭嘴!”范至深猛地打断他,眼神阴鸷得吓人。
他深吸一口气,似乎是在极力控制着当场掐死陈佳晨的冲动。他走回沙发坐下,打了个手势。
两个保镖在周围支起摄影设备,摄像头上的红点闪了闪。
同时,地下室的侧门被打开,四个穿着流里流气、眼神浑浊的男人走了进来,他们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目光贪婪地落在被紧紧束缚住的陈佳晨身上。
陈佳晨脸上的笑容终于僵了一下,他意识到了范至深想做什么。
“范至深,”他直呼其名,声音冷了下来,“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范至深的声音恢复了平静,但那平静之下是更可怕的疯狂,“让你也尝尝,至初当时经历过的百分之一的痛苦。”
他挥了挥手。
那四个男人围了上来。
陈佳晨的瞳孔微微收缩,绑在身后的手死死攥紧,指甲陷进掌心。但他没有求饶,没有哭喊,甚至在那些令人作呕的手碰到他身体的时候,发出了一声短促而讥诮的冷笑。
他闭上眼,不再看范至深,也不再看那些施暴者,仿佛灵魂已经从这具备受凌辱的躯壳中抽离。自始至终,除了最初那声因为疼痛而发出的闷哼,他没有再发出任何示弱的声音。只有加重的喘息声和微微颤抖的睫毛,泄露了他并非毫无感觉。
范至深就那样坐在沙发上,冷冷地看着。他看着陈佳晨如何从最初的挑衅到沉默承受,看着那张漂亮得过分的脸如何失去血色,看着那具身体如何因为痛苦而蜷缩却又被束缚无法动弹。
他感到了快意,胸腔里翻涌的情绪非常复杂。有一种恨,有一种报复的快感,还有一种想要反胃的作呕感
当一切结束,四个男人离开,地下室里只剩下他们几人和空气中伴随着腥气的令人窒息的沉默。
陈佳晨缓缓睁开眼,眼底是一片虚无的平静,甚至还带着一丝残存的嘲弄。他看向脸色同样难看的范至深,用沙哑的嗓音轻声说:
“就这?范至深……你的手段,不过如此。”
范至深猛地站起身,没有再看他一眼,几乎是有些仓促地转身,大步离开了地下室。厚重的铁门在他身后“哐当”一声关上,隔绝了内外两个世界。
……
市中心最好的私立医院,顶层的VIP病房区,安静得能听到心跳监测仪规律的滴答声。
范至深站在一间病房门外,透过门上的玻璃窗,看向里面。
病床上,范至初蜷缩着,瘦弱的身体在宽大的病号服下更显单薄。她睡着了,但睡得极不安稳,眉头紧紧皱着,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裸露在被子外的手臂上,还残留着几道已经结痂的抓痕和淤青。
医生的话还在他耳边回响:“范先生,你妹妹身体上的外伤大多已经愈合,但心理创伤极其严重。严重的PTSD(创伤后应激障碍)、抑郁症、焦虑症……她拒绝交流,有自残倾向,睡眠障碍突出,需要长期的专业治疗和看护……”
范至深的手紧紧握成拳,指节泛白。
他的妹妹,曾经那个虽然被宠得有些任性,但也会甜甜叫他“哥哥”的女孩,如今变成了一碰即碎、被困在无尽噩梦里的瓷娃娃。
他看着她脆弱的样子,想到地下室那个即便遭受同等羞辱依旧带着嘲弄笑容的男人,一股毁灭一切的暴戾情绪再次涌上心头。
陈佳晨……
他在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恨意如同毒藤,缠绕着他的心脏,越收越紧。
他不会让他轻易死掉的。
死亡是解脱,而他要的,是让陈佳晨活着,一点点偿还他欠下的一切。肉体上的痛苦只是开胃菜,他要碾碎他的尊严,摧毁他的意志,让他为他加诸在至初身上的痛苦,付出千百倍的代价。
范至深最后深深看了一眼妹妹,转身离开。他的背影在空旷的走廊里显得挺拔而决绝,却也笼罩着一层偏执而危险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