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我突然想起了之前报警结果导致故友死亡的那件事。
故友。。。好像从没跟我提过他喜欢白雏菊,也从没跟我说他去哪儿看的白雏菊。。。
那一瞬间,我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认知错误了?精神污染了?
我坐在床上,身后窗户外的路灯光照进屋内将我的身影拉得无比长直至蔓延到墙壁。
突然,我的影子旁多了几个身影。
恐惧和好奇交织迫使我转头,让我看到了无比惊悚的一幕。
故友一家三口,脸色灰朴,瞪大的眼睛里,干净无比的眼白没有血丝,只有黑色的实心圆坐落在中间。
嘴巴笑着伸长舌头,几只手组合成一个巨大的爱心。
滑稽而又恐怖的家庭合照。
吱吱——
我桌子上的打印机闹鬼般响起,打印出的纸张被一阵鬼风吹落在我的脚边。
上面的正是那个家庭合照,只不过纸张很大人却很小,周围全是一团团模糊的身影。
不。。不。。在故友最旁边坐着的两个模糊身影开始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那两个人我认识!
那是我和我的妻子。。。
我猛地睁开眼,脱离紧张氛围的我开始大口喘气。
门铃声恰巧响起。
我看着身旁皱眉翻了个身的妻子,身形轻巧的下了床来到门口。
透过猫眼,我没有看到任何人,打开门,地上只有一封邮件。
“寄件人:程望舒”
我的手攥紧了门,故友的名字让我联想到了刚才梦里的场景。
我将信件抵在胸口,关上门蜷缩在沙发的角落拆开了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