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声明:可能会和别人写得些有些相似 请谅解
本人绝对没有抄袭 字数有点少 sorry ———————————————————————
山外的村子裹在浓得化不开的冷雾里,村头戏台的木柱裂着深缝,挂在檐角的残灯被风吹得忽明忽暗,映得台上积尘簌簌往下掉。老一辈说这台子是“红嫁头”留的——那是个穿红衣、盖红帕的木偶似的女子,每到午夜就会在台上打转,伴着走调的戏腔重复着未完的表演。
每到十二点,戏台就“吱呀”响起来,红帕遮脸的身影踩上台,红衣在冷雾里忽明忽暗,跟着残灯的节奏轻舞,像个断了线却停不下来的木偶。村里人都叫她“红嫁头”。
我们把时间调前 来见证红嫁头的出世
赵晓灵 一个对戏曲有着偏执的喜欢 她原是戏台上的角儿,一开嗓能绕十里的腔,偏被人贩子拐进这村子,卖给了当地一个男人。自由锁成了链,好嗓子被掐哑,连戏词都成了不敢碰的刺。后来她怀了孕,生下女儿雪玲——这是她在暗无天日的日子里,拼尽全力护住的希望,是她亲自孕育、捧在手心的光。起初她只是想让女儿替自己再闻闻戏台上的烟火气,可日子越苦,这份念想就越扭曲,原本的受害者,竟把自己被碾碎的戏梦,当成了救赎般压在了雪玲身上。
雪玲像接了她的戏魂,牙牙学语时就爱跟着哼戏,一开口那腔调竟有模有样,让赵晓灵眼里的死气漫开了暖光。她把所有念想都砸在雪玲身上,日夜盯着教戏,盼着女儿能替自己圆了未竟的戏梦。
可雪玲长大后,偏对戏曲半分热乎气也无。赵晓灵没了辙,把雪玲锁在戏台后逼练,哭闹就关柴房;连那男人的拳脚落在雪玲身上,她也只攥着拳,把怨气裹进了教戏的狠厉里——早忘了这是她拼了命生下、曾发誓要护周全的孩子。
日子熬成疤,雪玲身上新伤叠着旧伤。直到夜黑得吞人、雾冷得刺骨的那晚,雪玲没了气——赵晓灵看着那具小小的身子,脸上竟扯出笑:“终于能一直唱了。”她拆开这孩子的关节,楔进木模,指尖颤着取来一块红帕盖在木偶脸上,像给她披上了永远卸不下的戏装。
从此这木偶“雪玲”成了名角,赵晓灵给她改叫“赵小戏”。连赵晓灵死了,这碎木头拼的娃娃也还在戏台上打转,红衣在冷雾里忽明忽暗,跟着残灯的节奏,一遍遍地重复着未完成的戏。
你凑近了听,冷雾里飘来断续的腔,裹着木头的涩味和化不开的疼:“娘啊……我疼啊……这戏台,什么时候能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