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的早朝,紫宸殿内气氛凝重得近乎窒息。权臣身着朝服,昂首立于百官之首,眼神锐利如刀,时不时扫向龙椅上的七人,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他身后的几位将军手握剑柄,腰间佩刀在晨光下泛着冷光,殿外隐约传来禁军调动的脚步声,一场风暴即将来临。
“陛下,”权臣率先发难,躬身行礼却不见恭敬,“近日天灾不断,民心浮动,皆因陛下年少,政令失当。臣恳请陛下退位,让贤于素有贤名的三皇子,以安天下!”他话音刚落,身后的将军和亲信官员立刻附和,声浪此起彼伏,大有“不从便强逼”之势。
百官皆低头沉默,无人敢出言反驳,连之前暗中支持少年们的吏部侍郎,也因被权臣心腹紧盯而面露难色。龙椅旁,刘耀文攥紧拳头,险些上前理论,被丁程鑫用眼神制止。
马嘉祺端坐于主位,面色平静无波,缓缓开口:“王大人此言差矣。朕登基数月,赈灾救民、整顿军政,百姓归乡者逾万,边境亦无战事,何来‘政令失当’之说?”他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瞬间压下了殿内的嘈杂。
权臣脸色一沉:“陛下所言,不过是自欺欺人!若陛下真有治国之才,为何粮仓仍有亏空,禁军军饷迟迟未发?”他早已备好“证据”,挥手让心腹呈上一本账目,“这便是臣查到的账目,陛下若不信,可当众核对!”
严浩翔上前一步,接过账目,快速翻阅片刻,冷笑一声:“王大人,这本账目漏洞百出,分明是伪造!去年军饷足额发放,粮仓亏空更是子虚乌有——倒是臣查到,有禁军被你私调至城外别院,不知王大人此举,是何用意?”
“一派胡言!”权臣厉声反驳,“陛下身边之人,竟敢污蔑本臣,来人,将这妖言惑众之徒拿下!”他身后的将军立刻上前,伸手便要抓严浩翔。
“住手!”刘耀文与宋亚轩同时上前,一人挡住将军的手,一人高声喝道,“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在大殿之上动手,难道王大人想谋反不成?”
就在此时,贺峻霖按下藏在袖中的机关,紫宸殿的梁柱突然落下几道铁栏,将权臣及其亲信困在其中。“王大人,别来无恙?”贺峻霖笑着说道,“你以为我们真的毫无防备吗?你私调禁军、伪造账目、意图逼宫的罪证,我们早已掌握!”
与此同时,丁程鑫示意吏部侍郎上前。侍郎挣脱心腹的控制,手持密报,高声宣读:“臣有密报!权臣王显私通外敌,欲借逼宫之机打开城门,让外敌入侵我朝!此乃通敌叛国之罪,证据确凿!”百官哗然,纷纷看向被困在铁栏中的权臣。权臣脸色惨白,厉声嘶吼:“血口喷人!你们这是诬陷!殿外的禁军早已被我控制,你们插翅难飞!”
“是吗?”张真源推门而入,身后跟着太医院院正和几位忠于少年们的官员,“王大人,你以为的禁军,早已被我们策反。现在殿外,你的人已经全部被拿下了!”
权臣彻底崩溃,瘫倒在地。严浩翔让内侍上前,模仿权臣的声音,念出他私调禁军、与外敌通信的内容。每一句话,都让百官心惊胆战,也让权臣的罪行更加无可辩驳。
马嘉祺站起身,目光扫过殿内百官,沉声道:“王显通敌叛国,意图谋反,罪大恶极!即日起,剥夺其官职,打入天牢,择日处斩!其亲信党羽,一并查办,绝不姑息!”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百官齐声跪拜,这一次,他们的声音中充满了敬畏与信服。
危机解除,紫宸殿内恢复了平静。七人相视一笑,眼中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与并肩作战的默契。丁程鑫看着眼前的景象,轻声说道:“这只是开始,接下来,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马嘉祺点头附和:“没错。我们要继续推行改革,整顿吏治,发展农桑,让这个王朝变得更加繁荣昌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