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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后的空气带着一点薄荷味。
街边的霓虹灯反射在水洼里，闪烁着微光。
左奇函撑着伞，走在回家的路上。
风吹过街角，那阵风竟然吹出了一段轻微的电流声——
像极了文克托离开那天，系统崩塌的噪音。
左奇函（停下脚步，喃喃）……是幻听吗。
他抬头，天空却没有风。
只是安静，安静得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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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杨博文又来了。
他带着那本相同版本的《烟水楼台》，
笑着对左奇函挥手。
杨博文你上次说那句话我想了一整夜。 梦是风做的，有些人，是风带来的。 我在想——那是不是意味着，有些梦其实是真的？
左奇函（愣了愣）你相信梦？
杨博文（笑）我不信梦，但我信人。 因为每次我看到你，就觉得……好像我们很早以前就见过。
左奇函（轻声）也许吧。
他没再往下说。
他怕自己一旦承认，梦就真的变成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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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的光很怪。
傍晚的太阳落到半截，照在窗台上时，竟然在闪动。
左奇函盯着那束光看了很久，
看着它像一帧画面被反复播放——
街上同一个路人走过两次，
咖啡馆的门铃声响了两遍。
左奇函（低声）……时间，卡住了？
杨博文（眨眼）什么？
左奇函没事。可能是我太累。
可心里那股不安，像针一样扎着他。
他突然明白，也许世界真的在崩坏，
只是这次，没有系统的声音提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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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左奇函梦见文克托。
梦里的他站在河边，风吹得他衣角乱飞。
文克托（笑着）你还记得那本书吗？
左奇函记得。它还在。
文克托那就好。 梦醒的时候，你要去找他。
左奇函（皱眉）找谁？
文克托（声音逐渐远） ……那个风吹来的你。
梦碎的一刻，他被惊醒，额头全是冷汗。
窗外的风轻轻吹进来，
《烟水楼台》放在桌上，书页自动翻动。
正翻到他从未读过的一页：
“风行千里，不过一瞬；梦历万年，不过一息。”
他愣了很久，直到手机震动。
屏幕上，是杨博文发来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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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博文【你有没有觉得，今天的天空，好像昨天一样？】
左奇函（盯着那行字，手指停在屏幕上） 【……我也觉得。】
几分钟后，杨博文又发了一句：
【那我是不是，也见过昨天的你？】
左奇函盯着那句话，心跳慢了半拍。
他突然明白，也许梦从未结束，
只是换了一个人，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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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夜里，城市的灯光一盏盏熄灭。
风吹起了书页，书里的字迹微微发亮。
“W.K.T.” 在页脚闪烁了一下，
像一颗星短暂地坠入水底。
风穿过窗，传来几乎听不清的呢喃：
——“梦还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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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奇函闭上眼，轻轻笑了。
“那就让我，再梦一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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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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