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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吻与幼稚鬼

白蔷染夜:总裁大人的失心蔷薇

暮色渐浓,小区里的路灯次第亮起,暖黄的光晕洒在小径上。温令仪和慕书昀并肩走着,聊着这三年各自的境遇——她轻描淡写地带过那些吃苦的日子,只说如今一切安好;慕书昀则说起自己接手家族生意后的忙碌,语气里满是疲倦。

“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温令仪看了眼手机,笑着停下脚步,“今天谢谢你,好久没这么开心了。”

慕书昀点点头,眼底带着温和的笑意:“不客气,以后住得近,常联系。有任何需要,也可以找我。”

告别后,温令仪沿着原路返回,回到那间奶油风的宅邸。她从冰箱里拿出一支树莓冰淇淋,窝在沙发里打开电视,选了部小时候和现在都爱看的动画片,指尖沾着冰凉的奶油,看得津津有味,全然忘了下午的小插曲。

不知过了多久,门锁传来轻微的响动。温令仪抬头,就看见靳承洲推门进来,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皱了些,眉宇间凝着化不开的戾气,周身的寒气几乎要把客厅的暖调都冲淡。

他显然是刚从分公司回来,还带着一身没散的火气。目光扫过客厅,看到温令仪窝在沙发里,脚踩着柔软的地毯,手里拿着冰淇淋,一脸惬意地看着电视,仿佛下午和慕书昀荡秋千的愉悦还没散去。

那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瞬间点燃了靳承洲积压已久的怒火。

他几步跨过去,没等温令仪反应过来,一把夺过她手里的冰淇淋,仰头就把剩下的大半支全塞进了嘴里。冰凉甜腻的口感没丝毫缓解他的烦躁,反而更添了几分戾气。

温令仪愣了三秒,手里一空,嘴里还残留着淡淡的奶油味,看着空空如也的冰淇淋盒,火气瞬间上来了。她猛地站起身,瞪着靳承洲:“靳承洲你干嘛!”

她本就是个实打实的吃货,尤其是冰淇淋这种心头好,被人硬生生从嘴里抢走,简直不能忍。

靳承洲嚼着冰淇淋,眼神冷得像要杀人,下颌线绷得紧紧的:“你说我干嘛!”

“你要吃不会自己去冰箱拿吗?为什么抢我的!”温令仪叉着腰,气得脸颊泛红,像只炸毛的小猫。

“我乐意。”靳承洲咽下最后一口冰淇淋,语气蛮横,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

温令仪简直气笑了——她怎么也没想到,堂堂靳家二少爷,身价亿万的商界大佬,居然会抢别人的冰淇淋吃,还是这么幼稚的方式!

没等她再开口,靳承洲突然上前一步,攥住她的手腕,俯身就吻了下去。带着冰淇淋甜腻的冰凉触感,裹挟着他身上的低气压,霸道又带着几分失控的偏执,狠狠碾过她的唇瓣。

温令仪惊得瞳孔骤缩,反应过来后用力挣扎,抬脚蹬向他,好不容易推开时,嘴唇已经被吻得泛红。她抬手狠狠擦着嘴唇,又气又羞,眼眶都红了:“靳承洲你神经病啊!”

“是不是慕书昀吻你,你就愿意?”靳承洲喘着气,额角的青筋跳了跳,眼神锐利得像刀子,直直射向她,语气里满是嫉妒与不甘。

温令仪一怔,随即反应过来——他这是在气下午的事!她猛地想起什么,脸色一沉:“你派人跟踪我?!”

“是又如何。”靳承洲毫不掩饰,语气带着几分破罐破摔的强势,“我不看着你,你是不是还要跟他去别的地方?”

“你这个偏执狂!幼稚鬼!讨厌鬼!”温令仪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他的鼻子骂道,尤其是“幼稚鬼”三个字,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温令仪胸腔里的火气越烧越旺,三年的磨砺让她收敛了娇纵,却没磨掉骨子里的不服输与高傲。她本就不是任人拿捏的性子,当年身为温家小姐的矜贵与傲气,此刻被靳承洲的质疑彻底点燃。

“靳承洲你一天有病就去治,别在这乱发疯!”她声音陡然拔高,清亮的嗓音带着几分颤音,却丝毫不显怯懦,“你总是喜欢怀疑别人,凭着自己的臆想就给人定罪,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满心满眼都是算计和占有?”

她抬眼瞪着他,眼底满是讥讽:“我和别人多说几句话、逛个街,你就受不了了?那你当初呢?你身边的女人还少吗?逢场作戏的、刻意接近的,哪回不是光明正大地带进家里来?”

这些话像针一样扎在靳承洲心上,他脸色瞬间沉得更厉害,喉结滚动了一下,却找不到反驳的话。

确实,当年的他对这段商业联姻本就不上心,身边偶尔会有莺莺燕燕围绕,甚至有过几次被温令仪撞破,带女伴回家的经历。可自从温令仪三年前不告而别,他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兴致,那些刻意讨好的女人,他只觉得厌烦,当场就尽数打发走,往后三年,身边再没出现过任何女人。

这份改变,他从没对人说过,也没想过要让温令仪知道。

“那不一样。”他憋了半天才挤出三个字,语气却没了之前的强势,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慌乱。

“有什么不一样?”温令仪冷笑一声,眼眶微微泛红,却不是哭,是气的,“在你眼里,是不是只有你能随心所欲,别人就只能乖乖听话,连拥有正常社交的权利都没有?靳承洲,你太自私了!”

“温令仪你有种!”

靳承洲被温令仪的话堵得胸口发闷,怒火在眼底熊熊燃烧。他盯着眼前这个褪去怯懦、浑身带刺的女人,眼底翻涌着暴戾,猛地抬脚,狠狠踹向旁边的奶油风圆形岩板茶几。

“砰——”

厚重的茶几被踹得侧翻在地,上面的果盘、水杯滚落,玻璃碎片溅了一地,与奶白色的地毯形成刺眼的对比。靳承洲胸口剧烈起伏,看都没再看温令仪一眼,转身就往门口走,“砰”的一声甩上门,震得墙面似乎都颤了颤,满腔怒火随着摔门声泄出,只留下一室狼藉。

奥托站在走廊拐角,全程看得目瞪口呆。跟随靳承洲这么多年,他见过少爷发脾气的模样,却从没见过有人敢这么直白地顶撞他,还把他气到当场踹东西摔门而去,温小姐真是第一个。

他连忙走上前,恭敬地对脸色依旧紧绷的温令仪说:“温小姐,您还是少惹少爷生气吧。少爷的脾气向来执拗,真要是气极了,吃亏的终究是您。”

温令仪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余怒,看着地上的狼藉,没应声。她也不想吵架,可靳承洲的怀疑和霸道实在太让人窒息。

正说着,餐厅方向传来饭菜的香气。奥托适时开口:“温小姐,晚餐已经准备好了,您这边请。”

温令仪跟着他走进餐厅,瞬间被满桌的菜色吸引——油润的叉烧泛着蜜糖光泽,皮脆肉嫩的烧鹅摆得整齐,还有云吞面、虾饺皇、菠萝油,每一道都是地道的港城风味,连汤都是清甜的海底椰炖鸡汤。

她眼睛瞬间亮了,之前的气闷消散了大半。奥托站在一旁解释:“这是少爷的吩咐,温小姐是港城人,想来还是偏爱家乡口味,所以特意让我按港城菜式准备的。”

温令仪拿起筷子,夹了一块叉烧送进嘴里,甜咸适中、肉质软嫩,正是记忆里的味道。她忍不住连连点头,嘴里塞得鼓鼓囊囊:“太好吃了!奥托管家,你的手艺也太棒了吧,比我以前在港城吃的老字号还地道!”

听到夸奖,奥托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语气也温和了几分:“温小姐喜欢就好。”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轻声提醒,“其实少爷他……患有偏执症,情绪容易失控,尤其在意的人和事,更是容不得一点偏差。少爷他只是表达方式太极端,您以后多担待些,尽量别跟他硬刚,免得让自己受委屈。”

温令仪嚼着食物的动作顿了顿,,没说话,只是默默继续吃饭。一顿饭下来,她吃得酣畅淋漓,满桌的菜被扫了大半。

客厅的狼藉已经早已被收拾干净,都恢复了原样,仿佛刚刚的事没发生过。

吃饱喝足后,温令仪去浴室放了热水,加了点浴室里备好的香薰浴盐。温热的水流包裹着身体,驱散了一天的疲惫,之前的争执也渐渐被抛到脑后。

泡完澡,她裹着柔软的浴巾走出浴室,扑向卧室里那张铺着奶白色床品的大床。床垫柔软得恰到好处,盖着轻盈的蚕丝被,鼻尖萦绕着淡淡的清香,是前所未有的舒服和轻松。

这三年来,她从没睡过这么安稳的床,要么是出租屋的硬板床,要么是熬夜赶工时趴在桌上将就。此刻卸下所有防备,困意瞬间袭来,温令仪几乎是沾床就睡,呼吸渐渐变得平稳均匀。

窗外夜色正浓,而摔门而去的靳承洲,却坐在楼下的车里,看着顶层亮着的卧室灯光,久久没有发动车子。

车里的冷气开得很足,却压不下靳承洲心头的烦躁。他盯着顶层那扇透着暖光的窗户,指尖在方向盘上无意识地敲击,敲出与心跳同频的节奏。

看着那扇窗户的灯光从明亮渐渐转为柔和。脑海里反复回放着温令仪红着眼骂他“偏执狂、幼稚鬼”的模样,还有她说起他当年身边女人时,眼底那抹难以掩饰的讥讽和厌恶。

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堵着,闷得发慌。他拿出手机,翻到奥托传来的消息——“温小姐已用餐完毕,泡完澡后回房休息了”,指尖悬在屏幕上,最终还是按灭了手机。

不知过了多久,他推开车门,大步走进小区,打开门,屋里静悄悄的,只有客厅里的夜灯亮着柔和的光,靳承洲放轻脚步,弯腰捡起地上没被发现的一小块的碎片。

温令仪喜欢光着脚乱走,他担心这小女人会不小心划伤了脚。shit!他竟然会担心她,这简直不像他了。

他沿着走廊慢慢走向卧室。

卧室门没关严,留着一条缝隙。他透过缝隙看进去,温令仪蜷缩在床上,像只熟睡的小猫,长发散落在枕头上,呼吸均匀而平稳。奶白色的月光透过薄纱窗帘洒在她脸上,露出几分久违的娇憨。

靳承洲推开门,轻手轻脚地走进去。床边的地毯很软,脚步声被完全吸收。他站在床尾,目光落在她恬静的睡颜上,喉结不自觉滚动了一下。

三年不见,她瘦了,脸颊的婴儿肥褪去,下颌线变得更清晰,可睡着时微微蹙起的眉头,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倔强。

他想起刚才在车里,许特助发来的消息——“查了温小姐这三年的经历,她在做过服务员、摆过地摊,还在工厂打过工,住的出租屋连空调都没有”。每一个字都像针,扎得他心口发疼。

当年他放任她离开,以为她只是闹脾气,以为以温家的底子,她不至于过得太差。直到这次费尽心思找到她,才知道她吃了这么多苦。而他,不仅没保护好她,还在她好不容易安稳下来后,对她发脾气、抢她的冰淇淋、强吻她。

靳承洲缓缓蹲下身,指尖几乎要碰到她的脸颊,却在即将触到的瞬间停住。他看着她嘴角微微上扬的弧度,像是做了什么美梦,眼底的戾气彻底消散,只剩下连自己都没察觉的温柔与懊悔。

“对不起。”他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低语,语气里满是艰涩,“以后……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了。”

他没有久留,替她掖了掖被角,确认房间的温度适宜后,便轻手轻脚地退出了卧室,替她带上了门。

回到客厅,他拨通了奥托的电话,声音压得极低:“明天一早让人来收拾客厅,换一张和原来一样的茶几。另外,准备一份港城口味的早餐,记得多放一份她爱吃的菠萝油。”

挂了电话,靳承洲没有离开,而是在客厅的沙发上躺下。奶油风的沙发柔软得不像话,却远不如床上的人让他安心。他闭上眼,鼻尖似乎还萦绕着她身上淡淡的香薰味,这一夜,竟是他三年来睡得最安稳的一次。

车里的冷气开得很足,却压不下靳承洲心头的烦躁。他盯着顶层那扇透着暖光的窗户,指尖在方向盘上无意识地敲击,敲出与心跳同频的节奏。

从傍晚摔门而出,他就这么枯坐着,看着天色彻底暗透,看着那扇窗户的灯光从明亮渐渐转为柔和。脑海里反复回放着温令仪红着眼骂他“偏执狂、幼稚鬼”的模样,还有她说起他当年身边女人时,眼底那抹难以掩饰的讥讽与落寞。

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堵着,闷得发慌。他拿出手机,翻到特助发来的消息——“温小姐已用餐完毕,泡完澡后回房休息了”,指尖悬在屏幕上,最终还是按灭了手机。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推开车门,大步走进小区。电梯里,他看着镜面里自己紧绷的脸,抬手松了松领带,眼底的戾气褪去些许,只剩复杂的沉郁。

用备用密码打开门,屋里静悄悄的,只有走廊里的夜灯亮着柔和的光,映着地上还没来得及收拾的狼藉——侧翻的茶几、散落的玻璃碎片,像是在无声控诉着他傍晚的失控。

靳承洲放轻脚步,没让奥托过来收拾,自己弯腰捡起地上的碎片,动作笨拙却小心翼翼,生怕弄出声响吵醒她。收拾完客厅,他沿着走廊慢慢走向卧室。

卧室门没关严,留着一条缝隙。他透过缝隙看进去,温令仪蜷缩在床上,像只熟睡的小猫,长发散落在枕头上,呼吸均匀而平稳。奶白色的月光透过薄纱窗帘洒在她脸上,柔和了她平日里带刺的轮廓,露出几分久违的娇憨。

靳承洲推开门,轻手轻脚地走进去。床边的地毯很软,脚步声被完全吸收。他站在床尾,目光落在她恬静的睡颜上,喉结不自觉滚动了一下。

三年不见,她瘦了些,脸颊的婴儿肥褪去,下颌线变得更清晰,可睡着时微微蹙起的眉头,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倔强。

他想起刚才在车里,特助发来的另一条消息——“查了温小姐这三年的经历,她在意大利做过服务员、摆过地摊,还在工厂打过工,住的出租屋连空调都没有”。每一个字都像针,扎得他心口发疼。

靳承洲到现在才知道她吃了这么多苦。

靳承洲缓缓蹲下身,指尖几乎要碰到她的脸颊,却在即将触到的瞬间停住。他看着她嘴角微微上扬的弧度,像是做了什么美梦,眼底的戾气彻底消散,只剩下连自己都没察觉的温柔。

他替她掖了掖被角,确认房间的温度适宜后,便轻手轻脚地退出了卧室。

他起身走向浴室。冷水冲刷着身体,却冲不散脑海里温令仪的睡颜,也压不下心头那份想要靠近她的冲动。擦干身体,他换上一身宽松的家居服,再次走向温令仪躺着的卧室。

卧室里依旧静悄悄的,温令仪睡得很沉。靳承洲放轻动作,掀开被子一角,小心翼翼地躺到她身边。床垫微微下陷,他伸出手臂,将她揽进了怀里。

温令仪被这突如其来的怀抱惊醒,睫毛颤了颤,眼皮重得像粘了胶水,怎么也睁不开。三年来的漂泊,她极度缺乏安全感,早已习惯了蜷缩着睡觉,从未有过这样被人紧紧搂着的感觉。

起初还有些本能的抗拒,身体僵硬了一瞬,可鼻尖萦绕着的是他身上淡淡的沐浴露清香,混合着一丝熟悉的冷冽气息,竟奇异地让人安心。他的怀抱很宽厚,力道不算重,却带着一种不容挣脱的安稳,像一张温暖的网,将她包裹其中。

久违的安全感顺着四肢百骸蔓延开来,驱散了残存的睡意与警惕。温令仪模糊地想,这怀抱好像也没那么讨厌,甚至……很温暖。她无意识地往他怀里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呼吸重新变得平稳均匀,再次沉沉睡去。

靳承洲感受到怀里人细微的动作,身体一僵,随即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他低头看着怀中人恬静的睡颜,收紧手臂,将她抱得更紧了些。鼻尖抵着她的发顶,闻着那淡淡的香薰味,心头的烦躁与懊悔彻底烟消云散,只剩下满溢的柔软。

这一夜,月光温柔,一室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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