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晨光刚漫过阳台的护栏，杨博文就醒了。他轻手轻脚地爬起来，没敢惊动还在熟睡的左奇函，独自溜到阳台，指尖拂过粉龙沙宝石的花瓣——经过这几日的照料，新开的几朵月季愈发饱满，晨露沾在花瓣上，像撒了把细碎的糖粒。他拿出相机，对着花丛拍了几张，刚调整好角度，身后就传来熟悉的声音：“怎么不多睡会儿，一大早跟花较劲？”
转头望去，左奇函穿着宽松的家居服，头发带着点刚睡醒的蓬松，手里端着两杯温牛奶。杨博文接过牛奶，凑到他身边晃了晃相机：“趁晨光正好，先给月季留个影，等会儿小姑娘来了，就能一起拍啦。”左奇函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目光扫过客厅：“食材都准备好了，围裙也挂在厨房了，就等小客人上门。”
话音刚落，门铃就响了。杨博文眼睛一亮，拉着左奇函快步去开门，门外站着小姑娘和她妈妈，小姑娘扎着羊角辫，背着上次的粉色小背包，手里还拎着一个透明的小盒子，里面装着几颗彩色的糖果。“大哥哥们早上好！”她仰着小脸笑，把小盒子递过来，“这个是我攒的水果糖，给你们吃。”
“谢谢你呀，快进来坐。”杨博文侧身让他们进屋，左奇函则接过女士手里的水果篮，引着她在沙发上坐下。小姑娘放下背包，目光立刻被墙上的水彩画和相框吸引，拉着杨博文的手跑过去：“哇！我的画挂在这里啦！还有我们的合影，真好看！”
“等会儿我们拍了新照片，也一起洗出来挂在这里好不好？”杨博文蹲下来，和她平视。小姑娘用力点头，转身就拉着他往阳台跑：“我要看看漂亮的月季！还要和月季一起拍照！”左奇函和女士相视一笑，也跟着走到阳台，左奇函拿起相机，镜头对准了蹲在月季旁的两人——杨博文帮小姑娘整理好裙摆，小姑娘则伸手轻轻碰了碰月季花瓣，晨光洒在他们身上，连空气里都带着甜意。
拍了会儿照片，杨博文提议去做饼干。小姑娘立刻欢呼起来，跟着两人走进厨房。左奇函把提前软化好的黄油倒进盆里，杨博文则拿出两个小围裙，给小姑娘系上印着小雏菊的那一个，自己系上月季图案的，左奇函则笑着接过最后一个纯色围裙系上。“我们分工合作吧，”左奇函把搅拌器递给杨博文，“你负责搅黄油，我来和面粉，小朋友负责最后装饰饼干好不好？”
“好！”小姑娘用力点头，踮着脚尖看着盆里的黄油。杨博文握着搅拌器，慢慢搅打着黄油，黄油渐渐变得蓬松发白，左奇函则一点点往里面加面粉，指尖偶尔沾到面粉，就轻轻蹭在杨博文的脸颊上。“你别闹！”杨博文瞪了他一眼，却忍不住笑了出来，脸颊上的面粉印格外显眼。小姑娘见状，也抓起一点面粉，轻轻撒在两人之间，惹得三人都笑了起来，厨房里满是欢快的声响。
面团揉好后，杨博文拿出饼干模具，有小鸭子、小花朵的形状，小姑娘兴奋地拿起模具，在面团上按出一个个可爱的造型。左奇函则把压好的饼干胚放进烤箱，设定好时间。等待饼干烤熟的间隙，小姑娘拿出彩色铅笔和画纸，趴在茶几上画画，杨博文凑在旁边看，偶尔帮她递一支铅笔，左奇函则陪着女士聊天，说起之前在江边和老照相馆的趣事，客厅里满是温馨的烟火气。
“叮——”烤箱响了，浓郁的黄油香气立刻弥漫开来。小姑娘放下画笔，踮着脚尖凑到烤箱旁，眼睛亮晶晶的。左奇函戴上隔热手套，把烤好的饼干拿出来，金黄的饼干冒着热气，香气扑鼻。等饼干冷却后，小姑娘拿起彩色糖霜，在饼干上画起了小太阳、小花朵，还在两块饼干上分别画了月季和小雏菊，递到杨博文和左奇函手里：“这个是给你们的，和你们的围裙一样！”
杨博文接过饼干，轻轻咬了一口，酥脆香甜的味道在嘴里散开。左奇函则拿起相机，定格下这一幕：小姑娘举着自己画的饼干笑，杨博文嘴里含着饼干，眼里满是笑意，阳光透过厨房的窗户洒进来，把三人的身影拉得很长，满室的甜香与暖意，都被藏进了这一帧画面里。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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