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城区的四合院别墅藏在青砖灰瓦间,朱漆大门推开时,带着老北京的烟火气与琴音余韵。师梵与师衍身着西装,踏入庭院便见师律倚在石榴树下,指尖摩挲着一把古朴古琴,周身的温润气息里,藏着压抑不住的戾气。
“二哥。”师衍率先开口,语气带着感激与歉意,“星髓减重珠我们用着极好,多谢你费心。只是没想到,这珠子是你求着父亲和齐诡,才打开了那座被封印的乐器库。”
师律的手指猛地攥紧琴弦,琴身发出一声刺耳的颤音。他抬眼时,眼底已没了往日的温和,只剩滔天怒火:“费心?我那是求吗?那是我用半条命打造的乐器库!比银河系的星球还多,每一件乐器都是我呕心沥血的心血,结果呢?”
他猛地将古琴拍在石桌上,声音陡然拔高:“齐诡那个混蛋,抢了我五件圣器!揽月琴一化三,提琴笛箫合一的风吟笛、风吟箫,琴筝合一的清音琴、忘忧琴,全被他硬生生夺走!”
“更可气的是师歌恕!”师律胸口剧烈起伏,怒火几乎要冲破胸膛,“他竟然和齐诡联手封印我的乐器库!不让我制琴、买琴、卖琴、租琴、借琴,断了我的生路!那座库,我连进都不能进,更别说带人去!只有他们三个能重启,我成了外人!”
师梵与师衍沉默着,看着这位向来温润的二哥失态怒吼。师律深吸一口气,声音带着哽咽与不甘:“你们只被抢了一两件,可我呢?我被抢了五件,还被砸了饭碗!以前我靠着乐器库,工资佣金高得吓人,如今却要从头再来!”
“我去维也纳金色大厅弹钢琴,去北上广乐展做销售,去神经病医院跟疯子打交道,去疗养院搞五音疗愈……”师律的声音里满是屈辱,“我一把年纪了,还要为生计奔波,不是我想做,是我要养老婆孩子!我没得选!”
话音未落,师律猛地抬手,风力裹挟着无数巨石、喜马拉雅山本山与漫天宇宙尘埃,朝着两人轰然砸去。师梵身形一晃,色界之力展开屏障,侧身躲开巨石;师衍引动天文之力,星轨射线劈开宇宙尘埃,险之又险地避开喜马拉雅山的撞击。
“二哥息怒!”师梵高声喊道,“我们懂你的委屈!齐诡不仅抢了我们的圣器,更毁了你的生计,这笔账,我们早就想跟他算了!”
师律怒火未消,抬手又是十万个炽热的太阳砸来,烈焰几乎要吞噬庭院。师衍眼神一凝,操控时空之力将太阳偏移,师梵则以历史之力冻结能量,让炽热的光球缓缓消散。
“二哥,我们找你,就是为了联手收拾齐诡!”师衍喘着气说道,“他是个流氓强盗,偷奸耍滑,抢了我们的心血,毁了你的生计,我们不能再忍了!”
师律的动作停了下来,胸膛仍在剧烈起伏,眼底的怒火却稍稍收敛。他看着两个弟弟坚定的眼神,想起这些年的屈辱与奔波,想起被封印的乐器库和被抢走的圣器,喉咙一阵发紧:“你们……真的愿意跟我一起?”
“当然!”师梵上前一步,语气郑重,“你是我们的二哥,你的仇,就是我们的仇。齐诡欠我们的,欠你的,都要加倍讨回来!”
师衍点头附和:“我们已经在谋划了,只要二哥肯加入,我们三人联手,定能让齐诡付出代价,帮你夺回圣器,重启乐器库!”
四合院的石榴树被刚才的能量波动吹得簌簌作响,师律攥紧的拳头缓缓松开,眼中的怒火渐渐化为决绝。他拿起石桌上的古琴,指尖划过琴弦,弹出一串悲愤却坚定的琴音:“好!联手就联手!我要让齐诡知道,砸我饭碗、抢我心血的下场!”
琴音在庭院中回荡,带着三个神明的怒火与决心。一场针对齐诡的终极清算,在这西城区的四合院内,正式结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