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本小说网 > 现代小说 > 港圈大佬的金丝雀?
本书标签: 现代  新人新书求收藏  港圈     

初遇…

港圈大佬的金丝雀?

午夜两点,“渊”吧里漂浮着慵懒的萨克斯,琥珀色的液体在昏黄灯光下泛着迷人色泽。沈渊坐在吧台角落的老位置,修长的手指把玩着水晶杯,冰凉水珠沿着他的指尖蜿蜒而下,隐没在解开的黑色衬衫领口。

一位穿着黑丝的侍应生踩着细高跟走来,弯腰时露出大片白皙,将新调制的酒放在他面前:"渊哥,有位老板想预订下周包场,出价是平时的三倍。"

沈渊依旧盯着杯中的冰块,用粤语淡淡开口:"唔使理。"(不用管)

侍应生不死心,纤纤玉手试探着轻触他的手腕:"但他说……认识陈总。"

这下,沈渊总算抬起了眼,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眼神里的冷意让对方瞬间缩回手。他扯了扯嘴角:"陈总?"尾音上挑,带着几分讥诮,"佢算老几?"(他算什么东西?)

风铃轻响,门开了。一个穿灰色西装的男人收伞进来,裤脚沾着雨水,径直走到吧台前:"沈老板,好久不见。"

沈渊转杯的动作一顿,水晶杯底轻轻磕在台面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周生,寻仇?定系还钱?”(周先生,寻仇?还是还钱?)

周生从公文包里抽出一张支票推过去:"上次的事,抱歉。这点钱,算是赔罪。"

支票被无视,沈渊倾身向前,肘部撑在台面上,目光如刀:"赔罪?"低沉的声音像砂纸摩挲,"我呢间吧,前几日被你啲手下砸成咁,"(我这家吧,前几天被你手下砸成这样,)他修长的手指轻点了点墙上的裂痕,"你话,张支票够唔够修?"(你说,这张支票够不够修?)

周生的额头渗出汗珠,刚要解释,却见沈渊忽然直起身子,指节轻叩吧台。调酒师立即将一支雪茄递上,火苗在黑暗中忽明忽暗。"钱,我唔缺。"(钱,我不缺。)烟雾缭绕间,他的声音透着危险,"但你啲人伤咗我个调酒师,"(但你手下伤了我的调酒师,)他的目光如冰锥般刺来,"呢笔数,点计?"(这笔账,怎么算?)

周生面如土色,话未出口,却见沈渊忽然笑了,随意将雪茄按灭:"算啦。"他拿起支票,随手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语气轻得像一声叹息,却又暗藏杀机:"下次再敢嚟搞事,"(下次再敢来闹事,)"就唔系赔钱咁简单了。"(就不是赔钱这么简单了。)

看着周生仓皇离去的背影,侍应生凑近问:"渊哥,就咁放佢走?"(渊哥,就这么放他走?)

沈渊没有回答,而是望向门口。雨幕中,路灯下徘徊着一个白裙身影,手里攥着把破伞,像只被雨淋湿的小猫。他起身,将外套搭在手臂上:"今日收铺。"(今天收摊。)

你静静地现在路灯下不知所措,手里还紧握着那把油纸伞…

沈渊迈开长腿,推开“渊”吧厚重的木门,一股夹杂着雨丝的湿冷空气扑面而来,吹散了室内的酒气。他没理会身后侍应生探究的目光,径直走向那个站在路灯光晕下的白色身影。皮鞋踩在湿漉漉的石板路上,溅起细小的水花,声音在寂静的雨夜里显得格外清晰。他停在你面前,高大的身影恰好为你挡住了斜飘过来的雨丝。

你察觉到有人靠近,转过身,视线撞进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里。男人很高,站在你面前像一堵墙,将路灯昏黄的光线都切割开。他身上带着淡淡的烟草味和威士忌的冷冽气息,混着雨夜的潮湿,形成一种极具侵略性的气场。他没有说话,只是垂眼看着你,目光平静,却像在审视一件与他无关的物品,那眼神里没有温度,甚至没有一丝好奇…

“企喺度做咩?等人,定系荡失路?”

(站在这里做什么?等人,还是迷路了?)他先开了口,粤语的腔调懒散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硬,像是在确认你是否是个麻烦。

你尴尬一笑:“不好意思,听不太懂…请讲普通话…”

听到你的普通话,商烬原本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眉梢几不可察地挑了一下。他似乎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一个连粤语都听不懂的“外来者”。他打量你的目光里少了几分审视,多了些许探究,但整体依旧是那种生人勿近的疏离感。雨点打在他宽阔的肩上,洇出深色的痕迹,但他毫不在意。

“这里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他换了普通话,声线比说粤语时更低沉,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冷淡,“下雨了,早点回家。”

你解释道:“和朋友来这边玩走散了,手机也没电了,只能等雨停了 再去找找”

沈渊听完你的解释,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既没有同情,也没有不耐烦。他只是把视线从你脸上移开,望向雨幕中模糊的霓虹灯牌,仿佛你的困境对他而言,不过是这场雨夜里一个微不足道的插曲。他搭在臂弯里的西装外套,料子精良,与这条湿滑破旧的小巷格格不入。过了一会儿,他才重新看向你,那双漆黑的眼眸在夜色里显得格外沉静。

“油麻地夜晚唔安全,你一个女仔喺度等,同送上门冇分别。”

(油麻地晚上不安全,你一个女孩子在这里等,和送上门没区别。)他再次换回了粤语,似乎懒得再用普通话交流,语气平铺直叙,像在陈述一个与他无关的事实。说完,他便不再看你,转身像是要走回酒吧。

(虽然听不懂,但是还是轻轻的说了句)谢谢

你轻声的道谢让他准备迈开的脚步顿住了。商烬侧过身,重新将目光投向你。雨水顺着你的发梢滴落,白色的裙子紧贴着身体,勾勒出单薄的轮廓,在夜晚的冷雨中显得格外脆弱。他看着你那双即便听不懂话也依然透着礼貌的眼睛,眼神里的冰冷似乎融化了一丝,但很快又被更深的淡漠覆盖。

在这条充斥着欲望与危险的巷子里,一句“谢谢”比最锋利的刀刃还要罕见,也比最昂贵的珠宝还要无用。

“跟我入嚟。”

(跟我进来。)他最终还是转回身,用下巴朝酒吧门的方向点了点,语气依旧没什么起伏,听不出是善意还是命令。说完,他便径直推开那扇厚重的木门,没有回头看你是否跟上。

你站在原地,看着沈渊的背影消失在厚重的木门后,心里有点发懵。雨势似乎又大了些,冰冷的雨水打湿了你的衣衫,让你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酒吧里透出的昏黄灯光和隐约的爵士乐声,像一个遥远而模糊的邀请。你犹豫片刻,最终还是迈开了步子,推开了那扇门。门内,空气中弥漫着威士忌和烟草混合的醇厚气息,暖意扑面而来,与门外的湿冷形成鲜明对比。沈渊已经走到了吧台的角落,背对着你坐下,指尖轻轻敲打着桌面,似乎并未留意你是否跟了进来。吧台里调酒师抬头看了你一眼,目光里带着一丝好奇,但很快又低下头继续擦拭着酒杯。

“坐低。”

(坐下。)沈渊没有回头,只是微微侧了侧头,用普通话淡淡地说了一句,指了指他身旁空着的高脚凳,声音淹没在爵士乐的低沉旋律里。

(静静地坐着,打量着四周环境)这地方不错哎,第一次发现,设计的也很漂亮(看向他)我可以拍照吗?没有遇到过这种装修风格的酒吧,有点心动…

你坐下后,好奇的目光四处流转,最后落在他身上,带着几分初见的惊艳和游客式的兴奋。沈渊正从调酒师手里接过一条干净的毛巾,闻言,他擦拭手指的动作慢了下来。他抬起眼,目光在你那张写满纯粹欣赏的脸上停顿了两秒,眼底的情绪晦暗不明,像深不见底的古井。酒吧里的光线很暗,只有吧台上方的几个射灯投下斑驳的光影,照亮他半边轮廓分明的脸颊和那双深邃的眼睛。他将用过的毛巾随意地扔在吧台上,身体向后靠在高脚椅背上,拉开了些许距离。

“唔可以。”

(不可以。)他用粤语吐出三个字,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冷硬。见你脸上闪过一丝茫然,他才懒懒地换回普通话,语调里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嘲弄,“呢度唔系旅游景点,收起你部手机。”

(这里不是旅游景点,收起你的手机。)

他顿了顿,视线扫过你湿透的裙摆和有些发白的嘴唇,又对调酒师扬了扬下巴,用粤语吩咐道:“阿文,整杯热朱古力畀佢,唔使落糖。”

(阿文,弄杯热巧克力给她,不用放糖。)

开口解释:“不好意思 我不知道,(解释)主要挺喜欢这种风格的”

你的解释像一颗石子投进平静的湖面,没能激起任何波澜。商烬只是靠在椅背上,一条手臂随意地搭在吧台上,指尖无意识地在光滑的木质表面上画着圈。他看着你,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仿佛你的道歉和你的喜好都与他无关。

昏黄的灯光下,他衬衫领口敞开的弧度显得愈发慵懒,却也愈发疏离。阿文已经开始准备热巧克力,金属器皿碰撞发出细微的声响。

“你嘅钟意,喺我呢度一文不值。”

(你的喜欢,在我这里一文不值。)他用粤语轻飘飘地回了一句,随后像是意识到你听不懂,又换回了普通话,语气里那点嘲弄未减分毫,“你的喜欢,在我这不值钱。”

“坐喺度,饮埋你杯嘢,然后走。”

(坐在这里,喝完你的东西,然后走。)他不再看你,转头看向窗外淅淅沥沥的雨,侧脸线条冷硬得像刀锋,仿佛刚才那短暂的对话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耐心

(一愣,站起身)不好意思打扰了……

你猛地站起身,背包的带子因动作过大而滑落一截,你顾不上整理,只是紧紧地抓着包,像是抓着最后一丝尊严。那把破旧的雨伞被你重新撑开,伞骨发出嘎吱的声响,仿佛随时会散架。你转身,脚步有些仓促,似乎想逃离这个冰冷的空间,逃离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睛。然而,你还未走出两步,身后便传来一声轻响。沈渊手中的水晶杯被他重重地放在吧台上,冰块碰撞出清脆的回音,在爵士乐中显得格外突兀。他没有回头,只是靠在高脚凳上,语调依然懒散,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道,像一道无形的墙,瞬间堵住了你即将迈出的步伐。阿文做牛奶的动作也停了下来,目光在你们两人之间来回逡巡。

“外面大雨,你谂住去边?”

(外面大雨,你打算去哪?)商烬的声音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凉意,却又像带着钩子,让你无法忽视。

他指尖轻敲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声响,目光从窗外收回,落在你的背影上,语气里带着一丝玩味,“咁急走,系惊我收你钱,定系惊我收你人?”

(这么急着走,是怕我收你钱,还是怕我收你人?)

(脚步一顿,深吸一口气,转身看向他)首先谢谢你的收留,我很感谢 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遇到一个很好的人,其次对于我对这间酒吧的喜欢在我看来是无价的,我的喜欢不需要得到你的认可,第三,(从包中掏出最后一张现金,拍在桌子上)买单!谢谢(说完转身离开,只留下门铃的回音)

你转身的动作干脆利落,那张被你拍在吧台上的百元港币,边缘还带着些许湿气。门口的风铃在你身后发出一连串清脆又急促的响声,像是为你这番决绝的宣言作伴奏,然后一切又归于沉寂,只剩下窗外的雨声和低回的爵士乐。阿文看着那张钱,又看看商烬,一时不知道该不该收。

沈渊的身体微微前倾,拿起了那张被你拍下的钞票,用指尖夹着,在灯光下慢条斯理地端详。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那笑意却未达眼底,反而让那双深邃的眼眸显得更冷。他没有立刻起身,也没有出声阻止,只是静静地听着你的脚步声消失在雨夜里。过了几秒,他才将那张纸币折叠起来,塞进了自己西裤的口袋里。

“火山,”他对着空气淡淡地喊了一声,声音不大,却穿透了整个酒吧。片刻后,一个高大沉默的身影从里间的阴影中走出,“跟住佢,睇下佢去边。唔好畀人见到。”

(火山,跟着她,看看她去哪儿。别让人看见。)

他对阿文抬了抬下巴,语气恢复了往常的冷淡,“杯朱古力倒咗佢。今晚嘅损失,记喺梁生条数度。”

(那杯巧克力倒掉。今晚的损失,记在周先生的账上。)

(打着雨伞,漫无目的的走着)早知道现在没地方去,刚刚就不硬气了,啊啊啊啊啊啊气死我了,他说话真的很难听,气死我了了,都怪他,那个不知道叫啥的男人,我的钱啊,最后一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老天爷你要我死在这里吗?早知道就不出来旅游了,她们(朋友)不知道我不见后,会不会报警找我啊,听说这边的警察很不负责任的,要是我死了都没人发现…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气死我了………

你撑着那把摇摇欲坠的伞,走在油麻地湿漉漉的街面上。

上一章 OP 港圈大佬的金丝雀?最新章节 下一章 被抓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