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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片片千山星子,亲爱的山西至尊,你没事吧(1)

随便更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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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可怜的人,是恶魔的奴仆,只不过不小心惹恶魔生气了,就被恶魔关在一个屋子里,他在外面对我冷冷说道:这屋子只要跟你有因果关系的人才能进这个屋子里,其他人不管是什么高人进入都会死,他们都看不到你的。这屋子里设有迷魂术,导致我找不到找不到路,出不去并且那个门被紧紧地锁着。

我看到山西至尊来并且看到了我的时候,我很震惊,目瞪口呆,他是怎么进来的?他会不会就是那个有跟我有个因果关系的人,这个门就是进不来的,以前从来没有一个人进来过,哪怕我恳求他们救一下我,很多人他们都不理我,有一些人听到我的恳求好心想进来帮我开门,但是他们却进不去,有些高人虽然进去了,但是他们都迷路了,死在那里。

山西至尊来到我面前的手,试图摸了一下他的脸,正常的也就是热的他烫的暖羊羊的那种,是个活人。

山西制作被我摸到脸的时候刷一下红红了,红了个苹果一样,好一会儿才说对我说:你自由了,去吧!

我半天才从这个惊喜之中回过神来,高兴的一蹦三尺高,仔细想一想忘了他的名字,是问道:这这位男士我该如何报答你?并且你叫什么名字啊?

那我山西至尊到我的面前,和善的一笑,回答道:我叫山茜,因为我是从山西出生的所以叫了这个名字,但别人都叫我山西至尊,因为我实力很强。报答暂且不需要。

我有些惊慌失措,连忙摆手道:你这个名字也太女性了吧,并且不要报答,这怎么行呢?你还救过我呢,不过我可以以身相许啊!我跟你叫你什么呢?

我心想:直接叫对方名字也不礼貌啊,叫他山西至尊,听着太生疏。

山西至尊好像意识到我的思想似的,有些不自然地说到:名字就家人随便取的,又不是我取的,我又能怎么样?并且叫我你可以随便叫,名字也可以,外人称呼我的尊称也可以哦。

我盯着山茜泛红的耳根,忽然觉得这名字和他本人有种奇妙的反差。他站在门边,身形挺拔,周身那股若有若无的锐气,倒比"山西至尊"这名号更让人印象深刻。

"那......我叫你山茜吧。"我咬了咬唇,这话出口,他的耳尖更红了些,像是被夕阳染过的云。

屋外的风卷着草木气息涌进来,吹散了屋子里最后一丝阴霾。我忽然想起什么,抓着他的袖子追问:"你到底怎么进来的?那恶魔说,只有跟我有因果的人才能......"

话没说完,山茜的手猛地攥紧,指节泛白。他别过脸,声音低得像怕被风听去:"很多年前,在晋北的山沟里,你是不是给过一个饿肚子的小孩半个窝头?"

我愣住了。那是太久远的事了,久到快忘了具体的年月,只记得那年冬天特别冷,我逃荒路过一片林子,确实遇到个缩在树根下的孩子,脸冻得发紫,手里攥着块冻硬的土块。

"那孩子......"

"是我。"山茜转过身,眼里像落了星子,"我寻了你很多年。"

风忽然静了,阳光穿过他的发梢,在地上投下细碎的光斑。我这才明白,原来所谓的因果,早就在很多年前,被半个窝头悄悄系上了。

我张了张嘴,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半天说不出话。那半个窝头的事,在我颠沛流离的半生里,不过是粒微不足道的尘埃,却没想过会被人记这么多年。

山茜看着我发怔的样子,嘴角悄悄勾起点弧度,刚才的窘迫散了些,眼里的星子更亮了:"那天我发着高烧,以为要冻死在林子里,是你把窝头塞给我,还把破棉袄脱下来盖在我身上......"

他说着,伸手碰了碰我的袖口,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什么:"我醒的时候,你已经走了。棉袄里裹着张纸条,写着'往前有村子',字歪歪扭扭的,我却记到了现在。"

我这才想起,那天确实怕他醒了找不着方向,凭着仅有的几个字写了张纸条。没想到......

"所以你这些年......"

"一直在找你。"山茜打断我,语气笃定,"后来我拜了师父学本事,走了很多地方,听人说有个被恶魔困住的奴仆,描述的样子像你,就寻来了。"

他顿了顿,忽然从怀里摸出样东西,递到我面前——是块磨得光滑的木牌,上面刻着个歪歪扭扭的"安"字,正是我当年写纸条时用的笔迹。

"这是......"

"我照着纸条上的字刻的。"他耳根又红了,"想着找到你的时候,就把这个给你,盼你往后平安。"

风又起了,吹得门外的树叶沙沙响。我捏着那块木牌,忽然觉得眼眶发烫。原来这世间的因果从不是偶然,那些不经意播下的善念,总会在某一天,以温柔的姿态,绕回自己身边。

"山茜。"我抬头看他,声音带着点颤,"那以身相许的话......还算数吗?"

他猛地抬头,眼里的星子"噗"地炸开,连带着脸颊都红透了,像吞了整个夏天的晚霞。

山茜像是被施了定身咒,僵在原地半晌,才讷讷地开口,声音都带着点抖:"你......你再说一遍?"

我被他这反应逗笑了,眼眶里的热意散了些,故意拖长了调子:"我说,以身相许,你要不要?"

他的脸"腾"地又红了几分,连脖颈都染上了层薄红,像是被晒透的海棠果。手忙脚乱地想抓点什么,却只攥住了自己的衣角,指节都在发颤。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他急着辩解,又不知该说些什么,最后索性闭了嘴,只那双亮得惊人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像是怕我反悔似的。

风从门外涌进来,卷着他衣袍上的皂角香,混着草木的清气,格外好闻。我往前凑了凑,踮起脚,轻轻碰了碰他发烫的脸颊:"逗你的。"

他猛地吸气,像是被烫到般往后缩了缩,眼里的光却暗了暗,像被乌云遮了的星子。

"不过......"我话锋一转,将那块刻着"安"字的木牌塞进他手里,再用自己的手裹住,"往后若不嫌弃,便结伴走一段吧。你寻了我这么多年,总该让我跟着你,看看这人间的好光景。"

他的手指动了动,反握住我的手,掌心滚烫,带着点薄汗。半晌,才低低地"嗯"了一声,声音轻得像怕惊扰了什么,却又笃定得像是承诺。

门外的阳光正好,把两人交握的手照得透亮。远处传来几声鸟叫,清脆得很,像是在为这场迟来的相遇,唱着轻快的调子。

走出门的那一刻,我才发现这屋子竟藏在一片浓雾里。山茜牵着我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衫渗进来,驱散了最后一丝因恶魔而起的寒意。他走得很稳,每一步都像在丈量脚下的路,仿佛早已摸清这雾中的虚实。

“这雾是恶魔设的障眼法,跟着我走就好。”他侧过头,声音比刚才稳了些,只是耳尖的红还没褪尽。

我点点头,目光落在他牵着我的手上。他的手指修长,指腹带着常年握剑的薄茧,却意外地温柔,没让我感到半分不适。雾里隐约传来恶魔的嘶吼,像是不甘被夺走猎物,山茜眉头微蹙,另一只手悄然按在腰间的剑柄上,周身的锐气陡然盛了几分,那嘶吼声便乖乖退远了些。

“别怕。”他察觉到我的紧绷,脚步慢了些,“有我在。”

不知走了多久,眼前的雾忽然淡了。先是看到几株探出雾层的迎客松,接着是青石板铺就的山路,远处隐约有炊烟升起,带着人间烟火的暖意。山茜松开手时,我竟有些舍不得那点温度,下意识地蜷了蜷手指。

“前面就是镇子了,先去吃点东西。”他转过身,阳光落在他肩头,把发梢染成了金棕色,“我记得你当年总说,最想在暖和的屋子里喝碗热汤。”

我愣了愣,没想到他连这点小事都记得。眼眶又开始发烫,却笑着点头:“好啊,那得让你请我,就当是谢礼了。”

他被我逗得笑起来,眼里的星子又亮了,像是揉碎了整片夜空的光:“都听你的。”

山路蜿蜒,他走在我身侧,偶尔会伸手拨开挡路的枝桠,动作自然得像是做过千百遍。风里飘来野菊的香气,混着他身上的皂角味,让人心里踏实得很。我忽然想起被关在屋子里的那些日子,以为这辈子都要困在黑暗里,却没想过,会有这样一个人,循着多年前的半块窝头,穿过迷雾,把我重新带回这阳光里。

“山茜,”我忽然开口,“以后的路,要麻烦你多担待了。”

他脚步一顿,转过头来,脸上的笑容比阳光还要暖:“不麻烦。”

这一次,他没再红着脸躲闪,只是坦然地看着我,眼里的光,亮得像要陪我走到地老天荒。

镇子不大,青石板路被踩得油光锃亮。山茜带着我拐进巷尾一家面馆,老板娘系着蓝布围裙,见了他就热络地招呼:"山先生又来了?还是老样子?"

他点点头,又转头问我:"想吃点什么?这里的羊肉汤很地道。"

我望着窗外晒在竹竿上的红辣椒,忽然觉得饿极了,笑着说:"就来碗羊肉汤,再加两个烧饼。"

汤端上来时冒着热气,奶白的汤里飘着翠绿的葱花,羊肉炖得酥烂,一抿就化。我捧着碗小口喝着,暖意从胃里一直蔓延到四肢百骸。抬头时,正撞见山茜看着我,眼里的笑意像盛了蜜,自己碗里的汤倒没动几口。

"你怎么不吃?"我含糊地问,嘴里还塞着烧饼。

他连忙低下头,舀了勺汤:"吃,这就吃。"

午后的阳光斜斜地照进面馆,落在他发梢,镀上一层柔和的金边。我忽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摸出那枚桃木小牌——是当初被"缠影"缠上时,那位老头给的,后来一直贴身带着。

"这个给你。"我把木牌推到他面前,"或许能帮上点忙。"

他拿起木牌看了看,指尖摩挲着上面的纹路,忽然笑了:"这是张老头的手艺。他当年还说,谁要是能让他主动给牌,定是有大造化的人。"

我愣了愣:"你认识他?"

"算是忘年交。"他把木牌还给我,"这东西认主,你带着更合适。再说,真遇到事,有我在。"

话音刚落,门外忽然一阵风卷过,吹得幌子哗哗作响。山茜眉头微蹙,放下碗走到门口,我也跟着出去,只见天边不知何时聚起了乌云,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熟悉的阴冷。

"是那恶魔追来了。"他握住我的手,掌心的温度比刚才更烫了些,"别怕,躲在我身后。"

乌云翻涌间,隐约有黑影在云层里翻滚,带着刺耳的尖啸。山茜从腰间抽出长剑,剑身映着天光,亮得晃眼。他转过身,对我笑了笑,那笑容比阳光还暖:"等我回来,带你去看晋北的杏花。"

话音未落,他已纵身跃入云端,剑光劈开乌云,惊起无数雀鸟。我站在原地,攥着那枚温热的木牌,忽然明白,所谓的因果,从来不是单方面的救赎,而是你赠我半块窝头的温暖,我便许你往后岁月的周全。

巷子里的老槐树沙沙作响,像是在说,这场迟来的奔赴,才刚刚开始。

风卷着沙砾打在面馆的门板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我缩在门后,望着云端那道银光穿梭在黑影里,心像被一只手攥着,连呼吸都不敢太重。老板娘早已吓得躲进后厨,只有那杆"张记面馆"的幌子还在狂风里拼命摇晃,像面不屈的小旗。

乌云里的尖啸越来越厉,偶尔有黑色的碎絮飘落,触到地面便化作青烟。忽然,一道黑影冲破剑光,直扑下来,带着股腐臭的寒气。我下意识地举起手里的桃木牌,木牌瞬间变得滚烫,竟自发亮起一层淡淡的红光,将那黑影弹了回去。

"好样的!"云端传来山茜的声音,带着笑意。

我抬头望去,只见他剑光一振,如银龙摆尾,将最后一团乌云劈得粉碎。阳光猛地从云缝里泻下来,刺得人睁不开眼。山茜踏着霞光落下,长剑归鞘,衣袍上沾了几点墨色的污渍,却丝毫不减风姿。

"结束了?"我跑过去,指尖碰到他的袖子,还是热的。

他点头,伸手拂去我发间的草屑:"嗯,解决了。"

说话间,天边的乌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散去,露出水洗过般的湛蓝。风也停了,巷子里的老槐树又开始沙沙作响,像是在哼着轻快的调子。老板娘从后厨探出头,见天晴了,又热络地出来收拾桌子:"山先生好本事!今晚我请客,给你们炖只老母鸡补补!"

山茜笑着应了,转头看向我时,眼里的光比阳光还亮:"这下,能安心带你去看杏花了。"

几日后,我们真的踏上了去晋北的路。一路繁花相送,春风拂过,杏花便落得满身都是。山茜牵着我的手走在花树下,忽然停下来,从怀里摸出样东西——是块新刻的木牌,上面并排刻着两个字:山、安。

"往后,咱们就像这字一样。"他把木牌塞进我手里,掌心的温度透过木牌传过来,"我护着你,你陪着我,岁岁平安。"

我低头看着那两个字,忽然觉得,这人间最好的光景,不过就是此刻,花在落,风在吹,而你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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芜希唉,我用我最喜欢的人做小说的名字,因为她不在了。

芜希我真想她啊

芜希不过还是再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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