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清晨,姜予凝背着书包,神清气爽地出现在教室门口。她刚结束为期一周的“公司上市筹备假期”,感觉空气都清新了不少。)
姜予凝(伸了个懒腰):“啊!还是学校的空气好……虽然充满了知识的(愚蠢)气息,但比对着那些财务报表可爱多了!”
(然而,她刚踏进教室,就感觉到气氛有点……微妙?不少同学看她的眼神带着点异样,而姜暖暖正被程煦和沈墨……围在中间?)
(程煦一脸紧张地看着姜暖暖的手臂,沈墨则站在一旁,眉头微蹙。姜暖暖眼角泛红,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
姜予凝(挑眉,内心OS):“哟呵?本小姐才离开一周,这戏台子就搭起来了?还是三角恋苦情剧?”
(她懒得理会,径直走向自己的座位。没想到姜暖暖看到她,立刻像受惊的小鹿一样,瑟缩了一下,声音带着颤抖:)
姜暖暖:“姐……姐姐……你回来了?你、你这一周没来学校,我……我很担心你……”
(全班同学的目光瞬间在姐妹俩之间来回扫射。)
姜予凝(放下书包,慢悠悠地坐下,眼皮都没抬):“担心我?是担心我没死在外面,让你失望了吧?”
(姜暖暖的眼泪瞬间就掉了下来,她低下头,肩膀微微抖动,声音哽咽):“姐姐……你怎么能这么说……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欢我……可是……可是我真的很希望我们能像真正的姐妹一样……”
(程煦见状,立刻心疼地挡在姜暖暖面前,对着姜予凝语气有些冲:)
程煦:“姜予凝!你怎么说话呢!暖暖也是关心你!你这一周不见人影,她天天念叨!”
(沈墨虽然没有说话,但看向姜予凝的眼神也带着明显的不赞同。)
姜予凝(终于抬起头,目光在程煦和沈墨脸上扫过,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啧,一周不见,二位这怜香惜玉的功力见长啊?怎么?被下了降头了?还是眼睛终于彻底瞎了?”
(她懒得再看这出戏,拿出书本准备预习。然而,姜暖暖的表演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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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回一周前:姜暖暖的“绿茶修炼手册”】
场景一:篮球场“美救英雄”(周一)
(篮球场上,程煦正和几个哥们儿打球,挥汗如雨。姜暖暖“恰好”路过,手里捧着几瓶水。)
姜暖暖(声音甜美):“程煦哥哥!打球累了吧?我给你们买了水!”
(程煦看了她一眼,没接,继续运球。旁边一个哥们儿起哄,传球力道有点大,篮球直直朝着场边姜暖暖的方向飞去!)
程煦(惊呼):“小心!”
(只见姜暖暖非但没有躲开,反而像是计算好角度一样,猛地向前一步,用自己纤细的胳膊和后背,“勇敢”地挡住了那颗来势汹汹的篮球!)
“砰!”一声闷响。
姜暖暖(痛呼一声,踉跄着差点摔倒,手里的水掉了一地,她立刻捂住被砸到的肩膀,眉头紧蹙,却强忍着疼痛,对着冲过来的程煦露出一个苍白又坚强的笑容):“没……没事的,程煦哥哥……不疼……真的……”
程煦(看着她瞬间红肿起来的肩膀,和那强装没事却眼眶含泪的样子,心里猛地一揪,又是愧疚又是心疼,赶紧扶住她):“你怎么不躲开啊!傻不傻!走,我带你去医务室!”
姜暖暖(虚弱地靠在他身上,摇摇头,声音细若游丝):“不用了……程煦哥哥,你继续打球吧……我、我休息一下就好……不能耽误你……”
(她越是这么说,程煦心里越是过意不去,看着她忍痛的模样,一种强烈的保护欲油然而生。)
程煦(语气不容拒绝):“别废话!跟我去医务室!”说完,几乎是半抱着她,在众人瞩目下离开了球场。
(姜暖暖靠在程煦怀里,感受着他有力的手臂和急促的心跳,嘴角在无人看见的角度,勾起一抹得逞的弧度。)
场景二:楼道“湿身”偶遇(周三)
(放学后,教学楼人渐渐稀少。姜暖暖和两个“安排好”的女生在楼梯口“发生争执”。)
女生甲(按照剧本,用力推了姜暖暖一把,语气嚣张):“姜暖暖!你别给脸不要脸!敢抢我们姐妹看上的男生!”
女生乙(配合地拿起旁边打扫卫生的水桶,“不小心”一扬):“就是!给你点教训!”
(一整桶冰冷的脏水,精准地泼在了姜暖暖身上!她今天特意穿了一件白色的薄衬衫,被水一浸,瞬间变得透明,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少女青涩却诱人的曲线,里面的内衣若隐若现。)
姜暖暖(惊呼一声,跌坐在地上,浑身湿透,冷得瑟瑟发抖,双手抱胸,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声音充满了无助和恐惧):“你们……你们怎么能这样……”
(就在这时,背着书包准备去图书馆的沈墨,恰好从楼上下来,将这一幕尽收眼底。他看到姜暖暖狼狈无助、衣衫不整的样子,眉头瞬间拧紧。)
沈墨(快步上前,脱下自己的校服外套,毫不犹豫地披在了姜暖暖身上,将她紧紧裹住,隔绝了那些不怀好意或好奇的目光。他转头,眼神冰冷地看向那两个“霸凌者”。)
沈墨(声音带着罕见的怒意):“你们在干什么?!”
(那两个女生按照计划,立刻露出惊慌的表情,丢下水桶跑掉了。)
姜暖暖(裹着带着沈墨体温和淡淡书香的外套,抬起泪眼朦胧的脸,看着沈墨,声音颤抖,带着感激和脆弱):“沈墨哥哥……谢谢你……我……我好冷……好害怕……”
(沈墨看着她苍白的小脸,湿漉漉的头发粘在脸颊,被外套包裹的身体还在微微发抖,一种混合着同情、保护欲和一丝难以言喻的悸动涌上心头。他从未见过一个女生如此楚楚可怜的样子。)
沈墨(语气不自觉地放柔):“没事了。我送你回家。”他伸出手,想扶她起来。
姜暖暖(“虚弱”地借着他的力道站起来,脚下却“不小心”一滑,整个人软软地跌进了沈墨的怀里!)
(少女柔软的身体带着湿意和凉气撞入怀中,沈墨身体猛地一僵,手下意识地揽住了她的腰以防她摔倒。两人身体紧密相贴,他甚至能感受到她急促的心跳和温热的呼吸喷在自己颈间。一股淡淡的、属于少女的馨香混合着水的味道钻入鼻腔,让沈墨的耳根瞬间红了。)
姜暖暖(像是受惊般立刻弹开,脸颊绯红,低着头,声音细若蚊呐):“对……对不起……沈墨哥哥……我不是故意的……”
沈墨(喉结滚动了一下,强作镇定地扶稳她,移开视线):“没……没关系。走吧。”
(他陪着姜暖暖慢慢走下楼梯,一路上,女孩身上那件属于他的外套,和刚才那短暂却清晰的触感,不断在他脑海里回放。)
场景三:各种“意外”的身体接触(周二、四、五穿插)
· 图书馆“牵手”(周二): 姜暖暖踮脚去拿高处的书,“重心不稳”向后倒去,被旁边的沈墨及时拉住手腕稳住。她的手又小又软,指尖微凉,沈墨像被烫到一样立刻松开,却感觉那触感久久不散。
· 食堂“扑倒”(周四): 地上“恰好”有一滩油渍,姜暖暖“不小心”滑倒,直直扑向正在排队打饭的程煦。程煦下意识伸手接住,温香软玉抱满怀,姜暖暖的脸颊“意外”地擦过程煦的嘴唇,虽然只是瞬间,但那柔软的触感和近在咫尺的、带着洗发水香气的发丝,让程煦心跳漏了好几拍,当场石化。
· 林荫道“拥抱”(周五): 一只突然窜出的流浪狗(也是安排好的)吓到了姜暖暖,她“惊慌失措”地扑进程煦怀里,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腰,小脸埋在他胸口,身体微微发抖。程煦僵硬着身体,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只觉得怀里的女孩又软又香,一种前所未有的保护欲和满足感充斥胸腔。
· 教室“额头吻”(周五下午): 姜暖暖假装帮程煦擦掉额头上的灰尘,踮起脚,嘴唇“不经意”地擦过程煦的额头。那温热柔软的触感,让程煦整个人像过电一样,从额头麻到脚趾,大脑一片空白,只会傻傻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姜暖暖那张带着“无辜”和“关切”的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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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现在:教室里的对峙】
(回忆结束。姜予凝看着眼前这出由姜暖暖自编自导自演,成功迷惑了两位“男神”的大戏,只觉得荒谬又可笑。)
姜暖暖(还在那里抽抽噎噎):“姐姐……我知道我笨,学习不好,不像你那么厉害……可是……可是我真的很努力想和你好好相处……你为什么总是……总是这么讨厌我……”
(她一边说,一边“下意识”地往程煦身后缩了缩,仿佛姜予凝是什么洪水猛兽。)
程煦(立刻护住姜暖暖,对着姜予凝,语气带着责备):“姜予凝!你看你把暖暖吓的!她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你就不能对她好一点吗?”
沈墨(也沉声开口,虽然不像程煦那么激动,但立场明显):“姜予凝同学,姐妹之间,何必如此。”
(周围同学也开始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同学A:“就是啊,姜予凝也太霸道了……”
同学B:“暖暖好可怜,天天被姐姐欺负……”
同学C:“成绩好就可以这样吗?”
(姜予凝看着这一张张被蒙蔽的脸,尤其是程煦和沈墨那副“正义凛然”的样子,突然就笑了。不是愤怒,而是觉得无比滑稽。)
姜予凝(站起身,目光平静地扫过程煦和沈墨,最后落在姜暖暖那张梨花带雨的脸上,语气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毫不掩饰的嘲弄):“姜暖暖,你这演技,不去报考电影学院,真是屈才了。奥斯卡欠你一座小金人。”
(她顿了顿,又看向程煦和沈墨,眼神里的讽刺几乎要溢出来。)
姜予凝:“至于你们二位……本来以为只是眼神不好,现在看来,是连脑子都不太好使。这么明显的绿茶味儿都闻不出来?是被猪油蒙了心,还是天生就喜欢这种调调?”
姜暖暖(脸色一白,哭得更凶了):“姐姐……你怎么能这样说我……”
程煦(怒道):“姜予凝!你闭嘴!不许你这么说暖暖!”
沈墨(眉头皱得更紧):“姜予凝,注意你的言辞!”
姜予凝(嗤笑一声,懒得再跟他们废话,拿起书包,潇洒地甩到肩上):“行了,本小姐没空陪你们演这出低级宫斗剧。你们喜欢捧着这朵白莲花,是你们的事。不过……”
(她走到教室门口,回头,对着那三人,特别是程煦和沈墨,露齿一笑,那笑容灿烂却冰冷。)
姜予凝:“提醒你们一句,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好自为之吧,二位……眼盲心瞎的……勇士。”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教室,留下一个又A又飒的背影。教室里,姜暖暖还在嘤嘤哭泣,程煦和沈墨脸色难看,其余同学面面相觑。一场由姜暖暖精心策划的陷害,在姜予凝绝对的实力(毒舌)和蔑视下,仿佛成了一个小丑的闹剧。只是,某些被“爱情”蒙蔽了双眼的人,似乎还沉浸在自己编织的“英雄救美”的剧本里,无法自拔。)(就在姜暖暖对着程煦和沈墨施展茶艺的同一周,她也曾试图将魔爪伸向傅司宴。)
(周二午休,姜暖暖端着精心切好的水果,走向独自坐在窗边看编程书的傅司宴。)
姜暖暖(声音甜得发腻):“司宴哥哥,学习累了吧?我带了点水果,你尝尝……”
(她说着,脚下“不小心”一绊,整个人朝着傅司宴的方向倒去,手里的水果盘也“恰到好处”地倾斜——按照剧本,傅司宴应该会伸手扶住她,然后两人来个近距离接触,水果散落一地,引发暧昧氛围。)
(然而,就在她倒下的瞬间,傅司宴仿佛背后长了眼睛,极其敏捷地连人带椅子向旁边平移了半米。)
“啪嚓!”
水果盘摔在地上,切好的水果滚落一地。姜暖暖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冰冷的地板上,手肘磕得生疼。
傅司宴(连眼皮都没抬,视线依旧停留在手中的书上,仿佛刚才只是躲开了一只嗡嗡叫的苍蝇,语气淡漠):“麻烦让让,你挡光了。”
姜暖暖(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又气又窘):“傅司宴!你……”
(傅司宴直接拿起书,起身换了个更远的座位,全程没看她一眼。)
(周四体育课,自由活动时间。姜暖暖看到傅司宴独自在树荫下摆弄手机(可能是在看代码),她调整好表情,假装被什么东西绊到,惊呼一声朝着傅司宴撞去——)
(这一次,傅司宴在她靠近到一米范围内时,就像安装了雷达预警系统,迅速侧身避开。)
姜暖暖(再次扑空,差点撞到树上,狼狈不堪):“……”
傅司宴(收起手机,面无表情地瞥了她一眼,眼神里没有任何情绪,只有一种“离我远点”的冰冷):“你平衡感有问题?建议去挂个脑科看看。”
(说完,他径直走向体育馆,留下姜暖暖在原地气得跺脚。)
(周五,姜暖暖不死心,趁着傅司宴从走廊经过,她算准时机,拿着水杯“不小心”将水泼向自己胸前,制造“湿身诱惑”,并期待地看向傅司宴——)
(傅司宴脚步甚至没有一丝停顿,直接从她身边绕了过去,仿佛她只是走廊里一个无关紧要的装饰品。他甚至微微蹙了下眉,似乎觉得她挡了路。)
(一周下来,姜暖暖对傅司宴的所有“精心设计”全部宣告失败。傅司宴就像一块又冷又硬的石头,油盐不进,对她的所有举动都报以最高级别的冷漠和忽视,甚至带着明显的厌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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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教室里。当姜暖暖对着姜予凝上演苦情戏码,程煦和沈墨纷纷站出来维护时,傅司宴正坐在教室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
(他手里转着一支笔,目光淡淡地扫过教室中央那场闹剧。)
(他看到姜暖暖那矫揉造作的眼泪,听到她那茶香四溢的台词。)
(他也看到程煦和沈墨那副被迷了心窍、不分青红皂白的样子。)
(他的嘴角几不可查地向下弯了一下,那弧度极轻,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
(当姜予凝站起身,用她那标志性的、又毒舌又精准的语言,如同秋风扫落叶般无情拆穿姜暖暖的演技,并顺带鄙视了程煦和沈墨的智商时——)
(傅司宴转笔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抬起眼眸,视线落在姜予凝那带着不屑和嚣张的侧脸上。)
(他的眼神里没有惊讶,没有赞同,也没有反对,更像是一个冷静的旁观者在欣赏一出早已预料到结局的戏剧。)
(他甚至微微偏了下头,似乎觉得姜予凝骂人的词藻还挺……丰富多彩?)
(当姜予凝最后扔下那句“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潇洒离开教室时——)
(傅司宴的目光追随着她的背影直到门口,然后收回视线,重新低下头,看向自己桌上摊开的编程书。)
(仿佛刚才那场波及了班里大半风云人物的冲突,于他而言,不过是一段无关紧要的插曲,甚至不如书里的一行代码有趣。)
(只是,如果仔细看,会发现他翻动书页的速度,比平时稍微慢了一点点。而那原本如同冰封湖面般平静无波的眼底,似乎有那么一瞬间,掠过了一丝极淡的、类似于……“有趣”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