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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金玉”之说起波澜

穿越红楼之清梦护绛珠

宫花事件之后,贾府上下对黛玉的态度果然有了微妙的变化。下人们伺候得更加小心周到,王熙凤见了黛玉,笑容也真切了几分。连带着,薛家母女在府中行事也收敛了许多,那“金玉良缘”的传言,似乎也悄然淡了下去。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

这日,元春自宫中赐下节礼,给众姐妹和宝玉的,无非是宫扇、香珠、凤尾罗等物。但令人玩味的是,独独宝玉和宝钗的礼物是一样的,比别的姐妹多了一串红麝香珠。

这差异化的赏赐,瞬间又在贾府激起了暗涌。

薛宝钗当即就将那串红麝香珠戴在了手腕上,在园中走动时,那鲜艳的颜色格外显眼。王夫人见了,眼中露出满意之色。薛姨妈更是逢人便夸娘娘恩典。

宝玉对此却浑不在意,拿着自己那份礼物,兴冲冲地就要去找黛玉,想把宫扇等物送给黛玉。

黛玉在房中早已听到了风声,心中难免又是一阵酸楚。她并非嫉妒宝钗得了厚赏,而是伤感于自己孤女的身份,在这府中,终究是隔了一层。见宝玉兴头头地跑来,她越发觉得刺心,借口身子不适,连门都没让宝玉进。

宝玉吃了闭门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得悻悻离去。

消息很快通过小禄子传到了胤煜耳中。

“红麝香珠?一样的份例?”胤煜放下手中的书,嘴角噙着一丝冷笑。贾元春在宫里待久了,也学会用这些小心思来敲打和暗示了么?或者说,是王夫人借元春的手在传递某种态度?

看来,光是压制薛家还不够,需要从根本上,让这“金玉”之说,变成一个笑话。

他沉吟片刻,心中有了计较。光靠他一个人去说去做什么,效果有限。需要借助“天命”,借助更强大的舆论。

他打开系统商城,目光在【奇珍异宝】栏中搜索。很快,他锁定了一样东西——【天然纹理玉石定制服务】(一次性,可指定简单文字或图案,需800积分)。

价格不菲,几乎掏空了他现在的积蓄。但胤煜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兑换。

【请宿主构思需要定制的纹理图案或文字。】

胤煜心念一动:“纹路自然形成一個‘禛’字。”

【定制完成。物品已发放至系统背包,请宿主注意,此物出现需合乎逻辑,建议借“机缘”之手。】

胤煜看着背包里那块看似朴实无华、却内蕴玄机的羊脂玉佩,心中已然有了一个完整的计划。他需要等待一个合适的场合,一个能让这块“天命所归”的玉佩,震惊所有人的场合。

机会很快到来。不久后,北静王水溶在府中设宴,邀请胤煜、宝玉以及一些宗室子弟和世家公子。据说,薛蟠也死皮赖脸地跟着宝玉去了。

宴席之上,众人饮酒赋诗,倒也热闹。薛蟠闹了不少笑话,引得众人窃笑。宝玉依旧高谈阔论他的“女儿是水做的骨肉”,与那些谈论仕途经济的子弟格格不入。

胤煜则一直保持着矜持的沉默,偶尔与水溶交谈几句,显得与其他喧闹的人格格不入。

酒过三巡,水溶命人取来他新得的几块古玉请众人鉴赏。轮到胤煜时,他拿起一块品相普通的玉佩,对着灯光细细把玩,忽然“咦”了一声。

众人皆望向他。

只见胤煜面露惊讶,将玉佩对着烛火,缓缓转动角度。在明亮的灯光映照下,那玉佩内部天然的棉絮纹理,竟隐隐约约勾勒出了一个清晰的“禛”字!

“这……”水溶凑近一看,也是大吃一惊,“这纹理……竟天然形成了一个‘禛’字?十四弟,这、这莫非是天意?”

席间顿时一片哗然!所有人都围拢过来,争相观看这奇景。

“真的是个‘禛’字!”

“天然形成,分毫不差!”

“十四阿哥,这玉竟与您同名!真是奇缘,奇缘啊!”

宝玉也好奇地伸头看了看,嘟囔道:“不过是个字罢了,有什么稀奇。”但他身边那些世家子却都面露惊异,看向胤煜的眼神都带上了几分敬畏。

胤煜拿着那块玉佩,也是“愕然”片刻,随即摇头笑道:“不过是巧合罢了,当不得真。王爷这块玉,倒是与我有些缘分。”

水溶却正色道:“十四弟此言差矣!玉能通灵,纹理天成,暗合主人之名,此乃祥瑞之兆!此玉合该为十四弟所有!”说着,便执意要将玉佩送给胤煜。

胤煜推辞不过,只得“无奈”收下,将那玉佩系在了腰间。

他目光扫过席间众人,尤其是那几个与贾府交好、曾传播过“金玉”之说的子弟,意味深长地说道:“世间万物,讲究个缘分天成。就像我这玉,天生地长,自有其主。至于那些人为镌刻、牵强附会之说……”他顿了顿,举起酒杯,轻描淡写地饮尽,“不过是庸人自扰,徒增笑耳。”

一语既出,满座皆静。

所有人都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他这是在公然嘲讽薛宝钗那“和尚给的、刻着字的金锁”是“人为镌刻、牵强附会”!

与胤煜这块“天命所归”、纹理天然成字的奇玉相比,那金锁瞬间就显得刻意和廉价了许多。

“金玉良缘”?在真正的“天意”面前,简直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飞回荣国府。

王夫人得知后,脸色铁青,半天说不出话。

薛姨妈更是又气又羞,连着好几日称病不出。

薛宝钗听到丫鬟的窃窃私语后,只是默默坐了很久,然后起身,将那串备受瞩目的红麝香珠褪了下来,锁进了箱底最深处。

贾母闻讯,沉默了许久,最终对鸳鸯叹道:“罢了,罢了……看来,有些事,是强求不来了。”

而黛玉在潇湘馆中听闻此事,先是愕然,随即忍不住莞尔。她自然明白,胤煜此举是为了什么。心中那股暖意,愈发浓郁。他总是在她最需要的时候,用最意想不到的方式,为她撑起一片晴空。

【系统提示:目标林黛玉幸福值+8%,当前36%。好感度+15,当前65。检测到成功打击“金玉良缘”舆论,奖励积分300点!】

胤煜把玩着腰间的玉佩,看着系统提示,满意地笑了。

当前积分:820- 800 + 300 = 320点。

“金玉”之论,至此,可谓根基动摇。接下来,就是彻底斩断贾母那点“木石前盟”的念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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