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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走投无路的哀求

穿越红楼之清梦护绛珠

在经历了最初的恐慌和混乱后,绝望中的贾府众人,如同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了潇湘馆,投向了林黛玉!

他们想起了十四阿哥对黛玉非同一般的维护!如今能救贾府的,或许只有这位深得圣心、又与黛玉关系密切的皇子了!

贾母在鸳鸯的搀扶下,拖着病体,亲自来到了潇湘馆。她一进门,未语泪先流,竟是要向黛玉跪下!

“玉儿!我的玉儿!如今只有你能救救贾府,救救你二哥哥,救救这一大家子人了!”贾母老泪纵横,声音凄惶。

黛玉被这阵仗吓了一跳,连忙和紫鹃一起扶住贾母:“外祖母!您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王夫人、邢夫人,甚至一向高傲的王熙凤,此刻也都顾不得脸面,跟着来到潇湘馆,围着黛玉,你一言我一语地哀求。

“林姑娘,往日是我们不对,怠慢了你,你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我们计较!”

“好姑娘,如今只有十四阿哥能说上话了,求你看在老太太疼你一场的份上,看在宝玉和你自小一同长大的情分上,替我们去求求十四阿哥吧!”

“是啊,林妹妹,只要你肯开口,十四阿哥一定会帮忙的!”

宝玉也在一旁,看着往日高高在上的长辈们如此卑微地哀求黛玉,又见黛玉面色苍白,神情复杂,他心中又是难过又是羞愧,扯着黛玉的衣袖:“林妹妹,你、你就帮帮家里吧……”

黛玉看着眼前这一张张惶恐、哀求、甚至带着一丝道德绑架意味的脸孔,心中百感交集。有片刻的动摇,毕竟这是她生活了数年的地方,有疼爱过她的外祖母,有一起长大的姐妹,还有……宝玉。但随即,更多的是一种冰冷的清醒。

她想起了初入府时周瑞家的送来的剩花;想起了下人们背后的窃窃私语和势利眼;想起了王夫人表面的念佛背后的算计;想起了薛姨妈“金玉良缘”的推波助澜;更想起了外祖母不久前还想将她与宝玉捆绑在一起的“私心”……

他们如今落难,想起她来了?可曾想过,若非胤煜多次维护,她林黛玉在这府中,也不过是个可以随意轻视、拿来联姻的工具?

她深吸一口气,挣脱了宝玉拉着她袖子的手,退后一步,目光平静地扫过众人,最后落在贾母身上,声音清晰而冷静:“外祖母,各位舅母,凤姐姐,二哥哥。”

她顿了顿,一字一句道:“非是黛玉心狠,不肯相助。只是,国法如山,十四阿哥身为皇子,更需秉公执法,岂能因私废公?贾府若果真清白,自有朝廷明察;若果真……有罪,那便是罪有应得。黛玉人微言轻,有何颜面,有何立场,去求十四阿哥徇私?”

这番话,如同冰水,浇灭了贾府众人最后一点希望。

贾母难以置信地看着黛玉,仿佛第一次认识这个外孙女。她没想到,黛玉会如此决绝!

“你、你……”贾母指着黛玉,气得浑身发抖,“你就如此狠心?眼睁睁看着贾府败落?看着你二哥哥……”

“外祖母!”黛玉打断她,眼中闪过一丝痛色,但更多的是坚定,“正是因为顾念情分,黛玉才更不能去求这个情!让十四阿哥为难是小,若因此触怒天颜,牵连更广,岂不是害了贾府,也害了十四阿哥?外祖母,醒醒吧!”

王夫人见哀求无用,一股怨气涌上心头,尖声道:“林姑娘如今是攀上高枝了,自然看不上我们这破落户了!只怕是巴不得我们早点倒了干净!”

黛玉闻言,猛地看向王熙凤,目光锐利如刀:“凤嫂子此言差矣!贾府待我如何,我心知肚明。十四阿哥待我如何,亦非我攀附而来。今日之果,皆是往日之因所种。与其在这里怨天尤人,指责于我,不如想想,贾府为何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她语气铿锵,毫不退让,竟将平日里牙尖嘴利的王熙凤都噎得说不出话来。

贾母看着神色冰冷、态度决绝的黛玉,知道再求也无用,一股巨大的悲凉和绝望涌上心头,她惨笑一声,由鸳鸯扶着,踉踉跄跄地离开了潇湘馆。王夫人等人见状,也只得灰溜溜地跟着离去。

宝玉留在最后,看着黛玉,眼神复杂,最终也只是喃喃道:“林妹妹,你……你变了……”然后失魂落魄地走了。

潇湘馆内终于恢复了安静。黛玉浑身力气仿佛被抽空,跌坐在椅子上,眼泪这才无声地滑落。紫鹃心疼地递上帕子:“姑娘,您做得对……”

黛玉擦去眼泪,望向皇宫的方向,心中默念:“胤煜,我……没有让你失望。”

【系统提示:目标林黛玉幸福值+3%(因坚守原则、摆脱道德绑架而获得内心力量),当前50%。好感度+5(因宿主无形中的支持与信任),当前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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