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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穿越成刘邦遇卢绾欠赌债

穿越为刘邦重整大汉江山

“刘季!刘季!日头都晒到腚上了,还不起炕!”

  一声尖厉又带着几分熟悉的呼喊,像根细针似的刺破了混沌的梦境。我猛地睁开眼,脑袋里还嗡嗡作响,眼前是糊着粗麻纸的房梁,房梁上挂着的破竹篮里,零星放着几个干瘪的红薯。

  “谁啊这是,叫魂呢?”我揉着发沉的太阳穴坐起身,身下是硬邦邦的木板床,铺着一层薄薄的稻草,散发着泥土和霉味。身上盖的粗布被子又沉又硬,边角都磨出了毛边。

  “还敢嫌我吵?”一个穿着靛蓝色粗布襦裙的妇人掀开破旧的布帘走进来,双手叉腰站在床边,“你哥你爹天不亮就下地了,估摸着这会儿半亩地都耕完了,就你还赖在床上挺尸!都二十大几的人了,一点正形没有,你爹又该在地里念叨你没出息了!”

  我怔怔地看着她。妇人约莫四十多岁,头发挽成一个简单的发髻,用一根木簪固定着,脸上布满了细密的皱纹,眼神却锐利得很,正一眨不眨地盯着我。这场景,这装扮,怎么看都透着股不对劲。

  “这是……哪儿啊?”我下意识地开口,声音却有些沙哑陌生。

  “还能是哪儿?你家!”妇人伸手在我额头上摸了摸,“没发烧啊,怎么睡糊涂了?赶紧起来洗漱,我把早饭热在灶上了,吃了赶紧去地里给你爹搭把手!”

  我环顾四周。这是一间约莫十平米的土坯房,墙角堆着几捆干草,一张缺了腿的木桌靠在墙边,桌上摆着一个豁口的陶碗和一把锈迹斑斑的镰刀。房门口挂着的粗布门帘被风吹得轻轻晃动,外面传来几声鸡鸣和锄头碰撞土地的声音。

  一切都真实的可怕。

  我不是应该在出租屋里对着电脑屏幕,研究平行世界理论吗?怎么一觉醒来就到了这种地方?难道是熬夜太久,出现幻觉了?

  “娘,您别催了,我这就起。”我试探着开口,心里却掀起了惊涛骇浪。妇人叫我“刘季”,这个名字我再熟悉不过——汉高祖刘邦,字季。难不成,我真的穿越了?还穿成了年轻时的刘邦?

  为了验证这不是梦,我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尖锐的痛感瞬间传来,我倒吸一口凉气,彻底懵了。这不是梦!我真的从二十一世纪的玄学研究者,变成了秦朝末年沛县丰邑的一个普通农户,还是那个后来会开创大汉王朝的刘邦!

  不过,根据大家对穿越到平行世界的理论来说,当我们的意识恰巧穿过了爱因斯坦所说的“虫洞”后,有可能就到达了另一个时空之中。人们把这样的时空称之为“平行世界”。而这就好比参与了一场融入式的智能游戏,即使我们在里面大杀四方,也影响不了它的真实发展情况的。

  也就是说,我们的意识若在里面“死亡”了,就又回到了现实世界而已,一切不过恍如一梦罢了。而作为穿越者的我,一方面得顺应这方平行世界的自然发展演化顺序,否则有可能自我“作死”,提前出局;另一方面呢,我又可以在其中“有所作为”,按照自己的意志来改造这个世界。不过,一切都会在我“死去”后,这世界又回归了原貌。

  从这点上来说,这就好比我们可以假设历史会怎么改变,而又不得不接受历史实际结果也就如此!这也正是为什么我们不可能靠穿越到过去去改变历史发展的原因所在了!这方面在科学和哲学上的推导下多少有些复杂,在此就不多说了。反正平行世界的一切结果,既源于穿越,也终结于穿越。一切不过算是一种推衍罢了!

  “磨磨蹭蹭的,还不快点!”刘媪见我半天不动,又开始催促,“我跟你说,昨天你是不是又去曹寡妇那喝酒了?她都托人来问我要了好几回酒钱了,你说你,就不能让我省点心?”

  曹寡妇?我心里咯噔一下。我记得史料里记载,刘邦年轻时确实和一位曹姓寡妇有过一段情,还生下了长子刘肥。没想到刚穿越过来,就碰到了这个关键人物。

  “娘,我这不是跟卢绾、樊哙他们几个兄弟聚了聚嘛。”我模仿着记忆里刘邦那种吊儿郎当的语气,一边穿衣服一边说道,“地里的活儿多累啊,我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还不如让爹和哥多干点。再说了,我这是在结交豪杰,以后说不定能派上大用场呢!”

  “结交豪杰?我看你是结交酒肉朋友!”刘媪恨铁不成钢地戳了戳我的额头,“樊哙人家天天杀狗卖肉,能给家里挣银子;卢绾也跟着他爹学手艺,就你,除了喝酒赌钱,啥也不会!曹寡妇那酒馆本就不容易,你还天天去赊账,我这脸都被你丢尽了!还有,寡妇门前是非多!你一个未婚大小伙子,坏了名声,以后恐怕不好找媳妇呢!曹寡妇又得靠曹家那酒馆营生,不可能招赘外人,你是挨靠不上的!何况做赘婿多没脸面嘛!”

  我嘿嘿一笑,心里却在盘算着。既然穿成了刘邦,那我可就要重现刘邦的传奇人生,好好体验一把从草根到当皇帝的感觉!不过眼下,还是先应付过刘媪的唠叨再说。

  “知道了娘,我以后一定少去还不行吗?”我敷衍着,拿起桌上的陶碗就往外跑,“我先去洗漱了!”

  跑出房门,院子里的景象更是让我确信了穿越的事实。土坯砌成的院墙矮矮的,墙角种着几棵枣树,原本树下拴着一头老牛,如今已被解去下地犁田去了,只留下它在树干上蹭出的光滑痕迹。院子东边搭着一个简易的灶台,灶台上放着一口黑黝黝的铁锅,锅里飘出淡淡的米粥香味。

  几个穿着粗布短打的孩童在院子里追逐嬉戏,看到我跑出来,都停下脚步,其中一个怯生生地叫了声“三叔”。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应该是我二哥的孩子,叫刘濞,就因为打小爱流濞涕,是个濞涕虫,便叫了这么个名字。

  “去去去,一边玩去!”我学着原主的样子挥了挥手,心里却有些不自在。

  “吃饱了就赶紧去地里!”刘媪还在收拾着碗筷,又开始念叨,“别再想着去找卢绾他们鬼混了!”

  “知道了娘!”我嘴上应着,心里却在盘算着另一件事。按照历史的轨迹,再过几年,陈胜吴广就该起义了,到时候就是我刘邦崭露头角的机会。在此之前,我得先积攒点人脉和实力才行。

  锅里还温着些家人们剩下的早餐,是几个硬邦邦的麦饼和一碗快凉透的稀粥。我也顾不上讲究,抓起麦饼就往嘴里塞,就着稀粥囫囵吞咽下去,总算垫了垫空落落的肚子。

  “娘,我突然想起还有点事要去找卢绾,地里的活儿我下午再去帮忙哈!”我放下碗,不等刘媪反应,就一溜烟跑出了院子。

  院门外是一条泥泞的土路,两旁是绿油油的庄稼地,远处隐约能看到几个农夫在地里劳作。空气里弥漫着泥土和青草的清香,和城市里的汽车尾气截然不同。

  我深吸一口气,感受着这陌生又真实的世界。刘邦啊刘邦,从今天起,我就是你了。这天下,我来了!

  刚走到门口,斜斜的太阳就直射过来,晃得我眼睛都睁不开。我赶紧抬起手挡在额前,眯着眼打量着村口的路,一时竟想不起来今天该去哪儿混。平日里不是跟村里的伙计们在晒谷场摔跤,就是去河边摸鱼,可今天总觉得提不起劲儿。

  “算了,还是先去找卢绾那小子!”我心里嘀咕着。毕竟我俩打小就焦不离孟,一天不见面都觉得浑身不自在。

  说起我和卢绾,那可是真有缘分——我们俩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两家大人本就交好,在我们出生前就订下了约定:若是一男一女,便结为夫妻;若是两个男孩,就拜为兄弟;若是都是女孩儿,就结为姊妹。所以,我和卢绾打小就像穿了连裆裤似的,形影不离。我性子向来开朗大气,爱出主意,卢绾性子稍微腼腆些,平日里倒总跟在我身后,成了我的“小跟班”。

  不过,卢绾家境比我家好不少,他爹娘疼他,时常给些零花钱。他也从不藏私,每次拿到钱都乐呵呵地塞给我一半,说要跟我“有福同享”。我也自然把他当成亲弟弟一般看待,谁要是敢欺负他,我第一个冲上去跟人拼命。

  刘卢两家离得不远,也就隔着三五户人家的距离。可今天就这么一小段路,我却越走越觉得不耐烦,心里忍不住埋怨起来:“卢绾这小子,今天不晓得死到哪儿去了!这么迟了也不晓得来喊我,还要我主动去找他,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我正低着头暗自念叨,忽然听到身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抬头一看,是村里的王二,他跑得满头大汗,老远就朝着我大喊:“刘季!刘季!你快去看看吧!卢绾在东庄耍钱输了,还想赖账,这回他惹到的可是魁码子(民间方言,指狠角色),那人说要斫他的手呢!”

  “什么?!”我一听这话,脑子“嗡”的一声就炸了,刚才那点慵懒劲儿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我也顾不上跟王二多问,拔腿就往东庄跑,脚下的草鞋都快飞起来了。

  卢绾常去的那个赌坊我知道,就在东庄最里头的一个院子里。我一路狂奔,心里七上八下的,只盼着能赶得及。等我气喘吁吁地跑到那个院子门口时,老远就听到里面吵吵嚷嚷的,围了不少看热闹的村民。

  我心里更急了,拨开人群就往里挤。“让让!让让!都让开点!”村民们见是我来了,也都纷纷给我让路,嘴里还七嘴八舌地议论着:“这不是刘季吗?他肯定是来救卢绾的。”“魁码子这次怕是不会轻易放过卢绾了,听说赌上了不少钱呢。”

  我挤到最前面,一眼就看到了被按在赌桌上的卢绾。他脸色惨白,头发乱糟糟的,被两个精壮的汉子死死地按着胳膊,动弹不得。旁边一个满脸横肉的壮汉,手里提着一把亮闪闪的斧头,正把卢绾的左手强行拉出来按在桌面上,那斧头的刀口离卢绾的手指尖不过寸许。

  “小子,你敢出千,就别怕按规矩来!”那魁码子厉声喝问,唾沫星子都喷到了卢绾脸上,“快说!你承不承认自己作弊出老千?要是认了,我还能让你死得痛快点!”

  卢绾吓得浑身打颤,嘴唇哆嗦着,眼泪都快出来了,但还是硬着头皮哀求道:“大……大爷,我没有出千,您饶了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我一看这架势,心里立马就明白了——卢绾这小子肯定是赌钱时出千作假被人抓了现行。可不管怎么说,他是我兄弟,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被砍去手指。我深吸一口气,猛地蹿上前去,一把就抓住了那人持斧的手腕。他的手腕又粗又硬,我几乎是用了全身的力气才攥住。

  “兄弟且慢!”我沉声道,“大家不过是耍钱而已,犯不着伤人吧?有话好好说。”

  那人被我抓住手腕,愣了一下,随即瞥了我一眼。他见我身材高大,肩膀宽阔,眼神也透着一股不好惹的劲儿,气焰稍微收敛了些,但语气依旧强硬:“这小子出老千,坏了规矩,按道上的说法,就得斫手指!不过,你要是想保他也行,得十倍赔偿!”

  我怕他趁我不注意突然下狠手,赶紧把他的手腕往回拉了拉,同时和颜悦色地劝慰道:“好说!好说!不就是赔钱吗?咱们赔就是!”边说边用力把他握斧头的手从桌面上挪开,卢绾趁机瑟缩着把手收了回去,感激地看了我一眼。

  那人见我松了口,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神色,他把另一只手一伸,不耐烦地说:“拿来吧!五千钱!少一个子儿都不行!”

  “五千钱?”我一听这个数字,心里顿时凉了半截,忍不住在心里叫苦:“我的天!五千钱,这可不是个小数目,我和卢绾就算把家底都卖了也凑不齐啊!”

  可眼下对方人多势众,那魁码子又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硬拼肯定是不行的。我眼珠一转,只得先妥协下来,陪着笑脸说:“兄弟,你看我们这身上也没带那么多现钱,要不你先松开他,随我们回庄上去取?我刘季说话算话,肯定不会赖账的。”

  那人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见我虽然穿着普通,但眼神坦荡,不像是说谎的样子。他又看了看被吓得惊魂未定的卢绾,觉得有我这个“担保人”在,也不怕我们跑了,便点了点头,对身边的两个手下说:“行,就信你们一次!你们俩押着卢绾,跟我一起去他们庄上要钱!要是敢耍花样,我把你们俩的手都斫了!”

  那两个汉子应了一声,便押着卢绾跟在那人身后。我走在最后,回头看了一眼围在旁边的村民,他们脸上都带着同情的神色。我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心想这次可真是把麻烦惹大了,这一百贯钱,到底该从哪儿凑呢?

  虽一时无计,但我也只能硬着头皮往回走。心想:江湖人江湖事儿,到时还不是按江湖那套去了!等到了我们庄上,对方再强,强龙不压地头蛇,他也不好过分乱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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