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是被捡来的，虽然嘴硬的嘉祺叔叔在她小时候一直说要给她扔掉阳光透过落地窗斜斜地洒进来，将空气中的尘埃照得发亮。
马嘉祺"之一！饿了吗？"
厨房传来碗碟碰撞的声音。
马嘉祺"要不要先吃点东西？"
之一“不吃。”
马嘉祺听到之一说不吃，手上没停下动作，嘴上一直在说：
马嘉祺“死孩子，又吃外卖了吧。”
”"啪嗒"一声，不锈钢锅铲砸在灶台上的声音格外清脆。油烟机嗡嗡作响，抽走了飘散的葱花香气。
之一“我没吃。”
之一“现在不饿，就是有点渴。”
纤细的手指紧紧攥住沙发边缘，指节泛着青白。那双琥珀色的眼睛追随着厨房里晃动的身影，瞳孔微微收缩又放大。
马嘉祺"冰箱里有牛奶。"
水龙头哗啦啦冲过沾满油渍的盘子。
马嘉祺"玻璃瓶装的那种，或者你在等一会，牛奶蜂蜜快热好了。"
之一“叔叔你也太幸苦了。”
"叮"微波炉发出刺耳的提示音。热气腾腾的马克杯被推到茶几上，奶香混着蜂蜜的甜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马嘉祺“不辛苦，命苦。”
之一“烫。”
之一手指飞快地缩回袖子里，只露出半个指尖。
马嘉祺"嫌烫就晾着，谁惯的你这些臭毛病。"
瓷勺在杯底刮出细碎的声响，蜂蜜沉在杯底凝成琥珀色的漩涡。之一盯着那圈缓缓扩散的波纹，突然伸手把杯子往对面推了半寸。
马嘉祺"怎么？"
之一“太甜了。”
喉结上下滚动着咽下唾沫。
之一“会蛀牙。”
马嘉祺"爱喝不喝。"
马嘉祺"上周买的草莓酱还剩个底儿。"
之一“再买一瓶呗。”
马嘉祺不想理她，虽然自己是她叔叔，但是明明也没差多大岁数，这全都怪丁程鑫，在之一小时候都威胁她向马嘉祺叫叔叔，而管自己叫哥哥。
她好像现在还挺害怕丁程鑫的。
之一"喂。"
之一“你真的不会突然把我扔掉吗。”
马嘉祺正弯腰擦桌子，闻言手上的抹布停在了半空。
马嘉祺"说什么傻话呢。"
马嘉祺“都养你这么多年了。”
之一"上次那个警察说..."
马嘉祺"闭嘴。"
马嘉祺"都说了多少次了，那是例行询问。"
厨房里传来微波炉运转的嗡嗡声，打破了两人之间凝固的空气。
马嘉祺"给你热了个面包。"
马嘉祺从厨房走出来，手里端着个冒着热气的纸袋。
马嘉祺"别又说我虐待你。"
马嘉祺“小心烫舌头。”
之一"我今天...看到学校门口有人卖奶皮子糖葫芦，189两根。"
之一
马嘉祺“你要死啊，到时候我带你去超市买材料自己做啊。”
丁程鑫“知知！哥哥来了，你叔在不在家啊，在的话我就走了。”
门外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之一猛地抬起头，面包屑粘在嘴角，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
马嘉祺"躲什么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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