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能路人德斯笑嘻嘻道：“闫兄，你能不能多做几个，我拿回去给我家老娘尝尝。”
闫毅没好气地敲打德斯的头。
闫毅：“拿拿，就知道往外拿，七十个包子我都没做完就多做几个。”
万能路人德斯小声嘀咕道：“我也没往外拿啊，我是往家里拿啊。”
闫毅： “嘀嘀咕咕说什么呢，还不把锅里的几屉素包子拿出卖。”
万能路人小斯：“哦，知道了，闫兄。”
德斯麻利地掀开蒸笼，热气腾空而起，带着香菇、白菜和豆腐的清香。
万能路人德斯：“来来来，新出炉的热素包子来了！”
等待许久的众人顿时蜂拥而上，冲在前面举着票子的大爷急切喊道。
万能路人：“店家给我来三个酱肉包子。”
万能路人德斯：“抱歉各位今天没有肉包子，只有素包子。”德斯一边收着铜钱，一边抱歉地笑着。
人群顿时骚动起来。
万能路人：“唉，怎么回事啊，我可是为了这个肉包子，特意从东市赶过来的！”一个书生模样的年轻人失望地叹气。
万能路人：“就是，就是，我家小孙子就爱吃他家的酱肉包，别的都不肯吃呢。”一位老妇人挎着篮子，满脸遗憾。
德斯手脚麻利地装着素包子，嘴上不停地安抚：
万能路人德斯：“各位对不住，酱肉包明日一定多备些。
万能路人德斯：“今日这素包子也是我闫兄亲手调的馅，香菇是今早才从南山寺下来的，豆腐是西街王婆家的卤水豆腐，味道绝不比酱肉包子差！”
这话倒是不假。五味轩的素包子在长安也是小有名气，那馅料鲜美多汁，外皮同样薄如蝉翼，咬一口，菌菇的鲜香和豆腐的滑嫩在口中交融，竟让人暂时忘却了对肉包的惦念。
铺子前的喧嚣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食客们满足的咀嚼声和赞叹。
万能路人“唔，这素包子确实不错！”
万能路人：“明日可得早些来，定要买到酱肉包。”
就在人群渐散时，一位身着青衫、气质儒雅的中年男子缓步走近。他并未急着买包子，而是站在一旁，静静观察着五味轩内外的动静。他的目光掠过铺面上那块朴素的招牌，在蒸笼升腾的雾气间停留片刻，最后落在了正在揉面的闫毅身上。
闫毅对此浑然不觉。他正专注于手中的面团，那面团在他掌下仿佛有了生命，随着他推、拉、揉、压的动作，渐渐变得光滑细腻。他的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却顾不上擦拭。今日的七十个酱肉包是送往城西李员外家宴席的，半点马虎不得。
苏无名： “店家，来两个素包子。”青衫男子终于上前，声音温和。
德斯抬头，眼前一亮。这男子虽衣着朴素，但气度不凡，眉宇间自有一股洞察世事的睿智。
万能路人：“好嘞！客官您拿好，小心烫。”
男子接过油纸包着的包子，并不急着离开，而是就站在铺子旁细细品尝。他吃得很慢，似乎在品味每一口的风味层次。吃完一个，他才开口问道。
苏无名：“小兄弟，你家这包子，皮薄馅足，手法独特，可是祖传的手艺？”
德斯正欲回答，闫毅却已抬头，淡淡应道，
闫毅：“不过是糊口的手艺，谈不上祖传。”
男子微微一笑，目光扫过闫毅因长期揉面而格外有力的手腕。
苏无名：“这般厨艺，可不是寻常铺子能有的。”他顿了顿，
苏无名“我姓苏，近日在查一桩案子，或许需要二位相助。”
闫毅手中的动作慢了下来，却没有停下。
闫毅：“我们只是卖包子的，能帮上什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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