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扣杀》的开机仪式上,云泽握着剧本站在摄影机前,手心微微出汗。导演将三位少年领到他面前:“这是王俊凯、王源、易烊千玺,他们分别饰演你角色的少年、青年时期,你们先熟悉一下。”
王俊凯率先伸出手,笑容干净明亮:“云泽哥,我看过你2019年世锦赛逆转张本智和的比赛,最后一球的反手爆冲太帅了!”
云泽握了握他的手,有些意外:“你还关注乒乓球?”
“当然!”王源凑过来,眼睛亮晶晶的,“我和千玺都是国乒迷!我最喜欢许昕的‘背后击球’,千玺迷马龙的‘正手全台抢冲’!”
易烊千玺站在稍后的位置,安静地笑着,手里拿着个乒乓球拍——是红双喜的特制款,拍柄上刻着“龙”字。云泽一眼认出,那是马龙同款:“你也打乒乓球?”
“业余水平。”千玺接过话,声音温和,“去年拍《长津湖》间隙,跟继科哥学过几招拧拉。”
第一幕:球场即片场
导演安排了一场“训练蒙太奇”戏:少年、青年、成年三个时期的男主角在不同球台上演绎同一组技术动作,象征传承。
王俊凯站在少年球台前,握拍姿势略显生涩。云泽走过去,调整了他的手腕角度:“拧拉时,手腕要像鞭子,发力要脆。”他拿起球,轻轻抛起,反手一抖——球带着强烈旋转擦网而过。
“哇!”王源在一旁鼓掌,“云泽哥,你能教我发球吗?我想给角色加个‘招牌发球’!”
云泽笑着点头,却见易烊千玺已经站在青年球台前,正模仿马龙的发球动作:抛球、转体、挥拍,动作一气呵成,球以刁钻角度落在台面边缘。
“这动作……”云泽愣住,“马龙看了肯定说‘可以啊,小子’。”
千玺笑了:“龙队教过我,发球要‘敢下手’,犹豫就会败北。”
第二幕:深夜对戏
拍到男主角国际赛失利、躲在更衣室痛哭的戏份时,王源卡住了。他对着镜子试了几次,眼泪总是掉不下来。
深夜,云泽敲开他房间的门,手里拿着两罐可乐:“我带你去个地方。”
他把王源领到酒店的乒乓球室。灯光下,云泽拿起球拍,对着墙壁一下下击球,声音沉闷而规律。突然,他一板大力扣杀,球“砰”地砸在墙上,弹回来时带着强烈的旋转。
“这是我第一次输外战后,在体校练球的样子。”云泽停下动作,喘着气说,“那时候我觉得,只要练到手抽筋,就能把输掉的球赢回来。”他看向王源,“可有些输,不是练就能赢的。”
王源突然明白了。第二天片场,他蜷缩在更衣室角落,手指抠着球衣领口,眼泪无声地流下来,肩膀微微颤抖。导演喊“卡”时,全场安静了几秒,随即爆发出掌声。
第三幕:星光下的球台
杀青宴前,剧组在酒店天台办了场小型“乒乓赛”。王俊凯、王源、易烊千玺组成“少年队”,云泽拉上马龙、张继科、许昕组成“国乒队”。
比赛间隙,王源突然拿出个相框——是四个人的合影:王俊凯穿着少年球衣,王源抱着球拍,易烊千玺戴着“龙队同款”护腕,云泽站在中间,手里举着那颗沾着血迹的乒乓球。
“这是我们拍宣传照时偷拍的。”王俊凯笑着说,“我和千玺说,等电影上映,我们要拿着这张照片去见龙队和继科哥。”
张继科探头过来,挑眉:“见我们干嘛?请我们客串?”
“对啊!”王源眼睛一亮,“下部电影,你演云泽哥的教练,龙队演领队,许昕哥演……”
“演喜剧角色!”许昕抢过话,引得众人哄笑。
真实即永恒
电影首映礼上,云泽看着银幕里的自己——王俊凯的清澈眼神,王源的倔强泪水,易烊千玺的沉稳挥拍,和自己的赛场片段交织在一起。当片尾曲响起,他突然收到条微信,是易烊千玺发来的:“云泽哥,我今天去训练馆了,教练说我拧拉进步了。龙队说,‘可以啊,小子’。”
云泽笑着回复:“下次拍戏,你演我教练。”
放下手机,他望向观众席——王俊凯、王源、易烊千玺正笑着和粉丝挥手,马龙、张继科他们坐在后排,许昕举着个“云泽最帅”的灯牌,晃得人眼眶发热。
他突然明白,无论是球场还是片场,真实的情感永远相通。就像那颗沾着血迹的乒乓球,像王俊凯的清澈眼神,像王源的倔强泪水,像易烊千玺的沉稳挥拍——它们都是“我们”的一部分,是星光下的球台,是光影里的传承。
因为,真实,就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