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艺《向往的生活》第七季选址浙江桐庐,青山如黛,溪水潺潺。云泽跟着张继科走进蘑菇屋时,何炅正笑着迎出来:“哎哟,两位国乒大将来了!继科,你可是我们节目的‘老人’了,这次带新人来,可得好好照顾我们啊!”
张继科摘下墨镜,嘴角带着一丝笑:“何老师,我这次是来‘养老’的,你可别指望我干活。”
“继科哥,你上次来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黄磊从厨房探出头,手里拿着个锅铲,“结果呢?劈柴、做饭、喂鸡,干得比谁都欢。”
众人哄笑。云泽站在张继科身边,有些拘谨。他第一次来这种慢综艺,看着眼前的菜园、鸡舍、大铁锅,突然觉得,这和训练馆的快节奏,简直是两个世界。
“云泽,别紧张。”何炅拍了拍他的肩,“继科第一次来的时候,比你还紧张呢。”
“我紧张?”张继科挑眉,“我那时候是怕你们让我做饭,我可不会做你们的‘蘑菇屋招牌菜’。”
“那你现在会了吗?”黄磊笑着问。
张继科看向云泽:“现在会了,云泽教我的。”
云泽愣住。他想起上次在训练基地,张继科脚踝受伤,他每天给他做饭——番茄鸡蛋面、青椒肉丝、西红柿炒鸡蛋,都是最简单的家常菜。张继科那时候说:“云泽,你这厨艺,比你的反手拧拉还稳。”
“云泽会做饭?”何炅眼睛一亮,“那今天中午,你来掌勺?”
云泽点头:“可以啊,我做几个简单的。”
“太好了!”何炅拍手,“继科,你负责打下手。”
张继科无奈地摊手:“我这是来‘养老’的,还是来‘打工’的?”
第一幕:烟火里的默契
厨房里,云泽系上围裙,熟练地切着菜。张继科站在旁边,手里拿着个土豆,笨拙地削皮:“云泽,这个皮,怎么削才不浪费?”
“你别削了。”云泽抢过土豆,“你削的皮,比肉还多。”
张继科笑了:“我这不是怕皮上有泥吗?”
云泽接过土豆,三下两下削好,切成丝:“你看,这样才不浪费。”
张继科看着他的动作,突然说:“云泽,你小时候,是不是总做饭?”
云泽点头:“体校那会儿,教练说,学会做饭,才能照顾好自己。”
他想起小时候,妈妈在体校门口的小摊上卖盒饭,他每天训练完,就去帮妈妈打下手。妈妈说:“云泽,做饭和打球一样,要用心,才能做出好味道。”
“继科哥,你小时候,是不是总被刘指导骂?”云泽问。
张继科笑了:“可不是吗?我那时候打球毛毛躁躁,刘指导总说,‘继科,你能不能稳一点?’”
他拿起个洋葱,切了一刀,眼泪立刻流下来:“这洋葱,怎么这么辣?”
云泽赶紧抢过来:“你别切了,去剥蒜吧。”
张继科剥着蒜,突然说:“云泽,你知道吗?我觉得你像我小时候。”
云泽回头,看见张继科的眼睛里,有什么东西在闪动——不是墨镜后的冷漠,也不是赛场上的凶狠,而是一种他从未见过的柔软。
“继科哥,你这是在夸我吗?”云泽笑了。
“爱听不听!”张继科把蒜扔给他,“快做饭,我饿了!”
云泽笑了。他把切好的菜放进锅里,翻炒,香味立刻弥漫了整个厨房。张继科站在旁边,看着他的动作,突然觉得,这种烟火气,比赛场上的掌声,更让人安心。
第二幕:菜园里的对话
饭后,云泽跟着张继科去菜园摘菜。阳光透过树叶,洒在菜园里,青椒、番茄、黄瓜,长得郁郁葱葱。
“继科哥,你摘哪个?”云泽问。
“摘番茄。”张继科指着一个红彤彤的番茄,“这个,最甜。”
云泽伸手去摘,却被张继科拦住:“别用手,用剪刀。”
他递给云泽一把小剪刀,教他怎么剪番茄的蒂:“这样,番茄才能保存得久。”
云泽学着他的样子,剪下一个番茄,放进篮子里:“继科哥,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么多的?”
“上次来蘑菇屋,黄老师教我的。”张继科摘下一个番茄,擦了擦,咬了一口,“你看,这样吃,最甜。”
云泽也咬了一口,番茄的酸甜在嘴里弥漫开来。他想起小时候,妈妈在菜园里摘番茄,总是先咬一口,说:“云泽,这个甜,你多吃点。”
“继科哥,”云泽说,“你有没有想过,退役以后做什么?”
张继科愣了一下,随即笑了:“想过啊,开个乒乓球馆,教小孩打球。”
“那我来帮你。”云泽说。
张继科看着他,突然笑了:“云泽,你小子,挺会打算啊。”
云泽也笑了:“继科哥,到时候,你教反手拧拉,我教正手弧圈,咱们分工合作。”
“行啊。”张继科拍了拍他的肩,“不过,你得先把厨艺练好,到时候,我饿了,你得给我做饭。”
云泽笑了:“没问题。”
阳光透过树叶,洒在他们身上,像镀了一层金。云泽看着篮子里的番茄,突然觉得,这种慢悠悠的日子,比赛场上的快节奏,更让人喜欢。
第三幕:星空下的球台
晚上,云泽和张继科坐在院子里,看着星空。何炅端来两杯茶:“继科,云泽,你们聊什么呢?”
“聊退役以后的事。”张继科说。
“哦?”黄磊从厨房出来,手里拿着个苹果,“继科,你退役以后,是不是要开乒乓球馆?”
“是啊。”张继科点头,“云泽说,他来帮我。”
黄磊笑了:“那到时候,我带我的学生去捧场。”
云泽笑了。他看着星空,突然说:“继科哥,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打球吗?”
张继科点头:“记得,你那时候,总爱耍花活。”
“那你呢?”云泽问。
“我啊,”张继科笑了,“我那时候,总爱骂你‘小子’。”
云泽笑了:“继科哥,你以后能不能别总叫我‘小子’?”
“那叫你什么?”张继科挑眉,“云泽?太生分。小云?太肉麻。”
云泽无奈:“随便你吧。”
这时,彭昱畅拿着个乒乓球拍跑过来:“继科哥,云泽哥,咱们打一场?”
张继科接过球拍,看向云泽:“来?”
云泽点头:“来。”
院子里,临时架起了个球台。云泽发球,张继科拧拉,球带着强烈旋转擦网而过。云泽反手快撕,张继科侧身爆冲,球像一道白光,落在云泽的反手位。
“好球!”彭昱畅喊。
云泽笑了。他看着张继科,突然觉得,这种轻松的比赛,比赛场上的对决,更让人开心。
烟火里的传承
离开蘑菇屋那天,云泽看着眼前的菜园、鸡舍、大铁锅,突然觉得有些不舍。何炅笑着说:“云泽,下次再来,我让你继科哥给你做饭。”
张继科挑眉:“何老师,我可不会做你的‘蘑菇屋招牌菜’。”
“你会做番茄鸡蛋面。”云泽说。
张继科笑了:“那是云泽教我的。”
云泽也笑了。他看着张继科,突然说:“继科哥,下次来,我教你做青椒肉丝。”
“好啊。”张继科拍了拍他的肩,“不过,你得先把反手拧拉练好,不然,我可不给你打下手。”
云泽笑了。他看着眼前的蘑菇屋,突然觉得,这种烟火气,这种慢悠悠的日子,这种和张继科在一起的时光,就是他“向往的生活”。
因为,生活不在赛场,而在烟火里;传承不在奖杯,而在时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