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托尼·斯塔克

托尼·史塔克行动力惊人。在科技领域受挫的第二天，他的“B计划”便已启动。

上午十点整，一辆流光溢彩、线条凌厉到足以让任何汽车收藏家疯狂的阿斯顿马丁限量超跑，由一个穿着笔挺西装、戴着白手套的司机，稳稳地停在了“云端居所”的楼下，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几乎在同一时间，一个用防弹玻璃和钛合金打造的精致密码箱，由另一位神情肃穆的专员护送，直达楚月的公寓门口。箱内黑色天鹅绒衬垫上，安静地躺着一套名为“星空之泪”的蓝钻首饰，每一颗主钻都如同凝固的夜空，深邃璀璨，价值足以买下一个小型国家。

没有预想中的惊喜尖叫，甚至没有一丝波澜。

楚月甚至没有亲自露面签收。开门的是她那台线条流畅、泛着柔和白光的智能管家。它用机械臂“接过”那个装着天价首饰的密码箱，程序化地道了声“谢谢”，便干脆地关上了门，留下门口面面相觑的两位专员。

至于那辆超跑？楚月只是通过门禁通讯对楼下等候的司机说了一句：“车留下，你可以回去了。哦，对了，”她顿了顿，补充道，“告诉史塔克先生，车很漂亮，以后给我们这栋楼的保安巡逻代步，正合适。”

消息传回斯塔克大厦时，小辣椒佩珀·波茨正巧在场。她看着托尼瞬间僵住的脸色，忍不住扶额：“托尼！那套‘星空之泪’是董事会……”

托尼挥手打断她，脸上不见沮丧，反而像是破解了什么难题，眼中闪烁着更浓的兴趣。“不，佩珀，你不明白。这恰恰证明了她的不同！她不在乎钱，作者不在乎这些世俗的、肤浅的东西！”他兴奋地在实验室里踱步，“她在乎的是更本质的……技术？力量？或者说，是某种我还没理解的层面。”

他猛地停下，目光灼灼地看向陈列柜里一块闪烁着暗银色光泽的金属。“看来，得下点真正的‘血本’了。”

次日，托尼亲自出马了。他穿着剪裁完美的定制西装，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手里捧着一个朴实无华却科技感十足的手提箱，再次按响了顶层的门铃。

这一次，门开了。

楚月依旧是一身慵懒的家居服，却丝毫掩盖不了那令人窒息的美貌。她靠在门框上，目光平静地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送货上门的快递员。

“史塔克先生，”她语气淡然，“你的跑车噪音有点大，下次换辆安静点的来巡逻。”

托尼被她这开门见山的一句噎得差点没绷住表情。他深吸一口气，努力维持着风度翩翩的笑容，将手中的手提箱往前一送：“一点小小的……见面礼。希望这次的东西，能更合你的‘用途’。”

箱子打开，里面是一块拳头大小、泛着独特暗银色光芒的金属——振金，地球上最坚硬的金属之一，稀世罕有，价值连城。

楚月的目光终于在那块振金上停留了一瞬。她伸出纤长的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下冰凉的金属表面，随即收回。

“材质尚可，”她评价道，语气如同评价一块普通的石头，“能量导性马马虎虎，延展性……嗯，有点意思。”

托尼正准备接受一番“识货”的赞叹，却听她接着对身后的智能管家吩咐道：“收着吧。下次做那个‘星云变幻’霓虹灯牌的时候，把里面的导光材料换了，用这个试试效果，看光影层次会不会更丰富一点。”

用……振金……做霓虹灯牌？！

托尼脸上的笑容彻底碎裂，他甚至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他花了巨大代价弄来的、美国队长盾牌的主要材料，在她眼里，只配当个霓虹灯的填充物？！

就在这时，电梯“叮”的一声轻响。一身干练黑色皮衣的黑寡妇娜塔莎·罗曼诺夫走了出来，她显然带着神盾局的任务，准备与这位神秘的新邻居进行“正式接触”。

然而，她刚走出电梯，就看到托尼·史塔克一副世界观被冲击得七零八碎的模样站在门口，而那位目标人物楚月，目光已经越过托尼，落到了她身上。

那目光平静无波，却让身经百战的娜塔莎瞬间感到一种被完全看透的寒意，仿佛自己所有的伪装、所有的秘密，在那双眼睛面前都无所遁形。

楚月只是淡淡地扫了她一眼，便重新看向托尼，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史塔克先生，你的‘小礼物’我收到了。另外，告诉你身后那位女士的上级，”她的声音清晰而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我对他的‘小男孩团队’没有任何兴趣，让他管好自己的人，别来烦我。”

说完，她不再给任何人说话的机会，直接后退一步。

“砰。”

公寓门再次干脆利落地关上，将一位亿万富翁兼超级英雄，和一位顶级特工，一同隔绝在外。

娜塔莎挑了挑眉，看向身边还在为“振金霓虹灯”而凌乱的托尼，语气带着一丝玩味：“看来，你的‘邻里外交’进行得不太顺利，斯塔克。”

托尼回过神来，磨了磨后槽牙，盯着那扇紧闭的门，眼中却燃起了更加势在必得的火焰。

“不，罗曼诺夫，”他扯出一个带着战意的笑容，“游戏，才刚刚开始。”

而门内，楚月看着被管家收起来的振金，随手将其抛向空中。那块令无数人疯狂的金属在她指尖上方几厘米处悬浮，缓缓旋转，内部结构在其眼中一览无余。

“材质还行，就是杂质多了点。”她轻声自语，指尖微动，一丝几乎不可察觉的能量流过，振金内部几个微小的、属于这个宇宙科技水平的“结构缺陷”被悄然弥合。

“算了，将就着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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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斯塔克，史塔克都行，随便吧。输入法问题，不想改了。而且这两个叫法也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