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一：高层的试探】
时间：公演结束次日上午十点
地点：时代峰峻总经理办公室
总经理把玩着钢笔，目光在苏新皓和邓佳鑫之间游移：“《破晓》的事件，公司决定不再追究。毕竟，能写出这样作品的练习生，我们时代峰峻应该珍惜。”
苏新皓垂着眼，没说话。邓佳鑫则面无表情地盯着总经理，手指在裤缝上轻轻敲击——这是他思考时的习惯动作，左航以前总说像雨滴落在窗台。
“不过，”总经理话锋一转，“朱志鑫的雪藏决定暂时不变。公司需要一个‘透明人’来平衡舆论，苏新皓，你愿意成为这个‘透明人’吗？”
穆祉丞立刻上前一步：“你们想让新皓当替罪羊？”
“小穆，别激动。”总经理笑了，“这是机会。只要苏新皓愿意配合公司接下来的计划，资源会比现在好十倍。”
邓佳鑫突然开口：“什么计划？”
总经理推过去一份文件：“《少年进化论》综艺录制，苏新皓作为主角出道。条件是，他要公开表示《破晓》事件是‘个人行为’，与公司无关。”
苏新皓拿起文件，指尖微微发抖。他想起昨晚左航在天台弹唱《破晓》的样子，想起穆祉丞为他挡酒时的背影，想起邓佳鑫在监控室里对他比的“V”字手势。
“我需要时间考虑。”他说。
【场景二：雪藏室的对话】
时间：当日下午三点
地点：公司地下二层雪藏室
朱志鑫坐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桌上摆着冷掉的盒饭。门开了，邓佳鑫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份文件。
“这是你上周修改后台数据的证据，我已经加密备份了。”邓佳鑫把文件扔在桌上，“如果你在《少年进化论》里敢动苏新皓，这些就会出现在公司高层的邮箱里。”
朱志鑫冷笑一声：“你以为我会怕你？邓佳鑫，你不过是个‘数据幽灵’，连练习生的资格都没有！”
“资格？”邓佳鑫笑了，“在这个公司，谁能保证自己的资格不是别人给的？”
他靠近朱志鑫，声音压得极低：“别忘了，你之所以能当主C，是因为有人帮你‘处理’掉了竞争对手。如果我把这件事也曝光……”
朱志鑫的脸色变了：“你胡说！”
“我胡说吗？”邓佳鑫从口袋里掏出一个U盘，“这里面有你和制作人的通话记录，要不要现在听听？”
朱志鑫猛地扑过去，却被邓佳鑫轻松躲开。
“别白费力气了。”邓佳鑫把U盘收起来，“只要你安分守己，这些证据就不会曝光。否则……”
他没说完，转身走了。
朱志鑫瘫坐在椅子上，看着桌上的文件，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场景三：练习室的抉择】
时间：当晚七点
地点：三楼练习室
苏新皓对着镜子练习新歌，穆祉丞坐在钢琴凳上，陈天润在一旁帮他整理乐谱。
“新皓，你真的要去《少年进化论》吗？”穆祉丞问。
苏新皓停下动作，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不知道。如果不去，公司会封杀我；如果去了，就要背叛你们。”
“这不是背叛！”陈天润急了，“这是机会！新皓哥，你一直想站在更大的舞台上，现在机会来了，你为什么要犹豫？”
穆祉丞拍了拍陈天润的肩：“你不懂。新皓在乎的不是舞台，是原则。”
苏新皓笑了，那笑容里带着苦涩：“原则？在这个公司里，原则能当饭吃吗？”
他走到窗边，看着楼下停车场。邓佳鑫正站在车旁，手里拿着那个旧打火机——左航送的礼物。
“祉丞，天润，你们说……我是不是太自私了？”苏新皓轻声问。
穆祉丞走过去，搂住他的肩膀：“新皓，不管你怎么选，我都支持你。但你要记住，你的音乐不是为了公司，是为了那些相信‘破晓’的人。”
苏新皓看着邓佳鑫的背影，想起对方在匿名发布《破晓》时说的话：“这段撕裂感本身就是武器。”
他深吸一口气，转身拿起吉他：“我决定了。”
【场景四：天台的和解】
时间：次日凌晨一点
地点：公司天台
左航抱着吉他，坐在天台边缘。他弹着《破晓》，歌声在夜风中飘得很远。
邓佳鑫站在消防通道门口，听着那熟悉的旋律。他没有走近，只是靠在门框上，看着左航的背影。
一曲终了，左航回头，看见邓佳鑫。
“你……”左航想说“你来了”，却卡在喉咙里。
邓佳鑫走过去，坐在他身边，从口袋里掏出那个旧打火机——左航送的礼物。
“还记得吗？你说这是‘最没用的礼物’。”左航的声音发抖。
邓佳鑫摩挲着打火机上的“航”字缩写：“其实……它很有用。”
左航看着他，眼里带着泪光：“阿音，我……”
“别说了。”邓佳鑫打断他，“我们都回不去了。”
左航低下头，眼泪滴在吉他弦上，发出轻微的“叮”声。
邓佳鑫看着他的侧脸，想起很多个夏天。他们躲在被子里打游戏，左航用这个打火机照亮屏幕；他们在天台看星星，左航用这个打火机烤棉花糖；他们吵架后和好，左航把打火机塞进他手里，说“下次别丢下我”。
“航航，”邓佳鑫轻声说，“你要幸福。”
左航猛地抬头，撞进对方漆黑的眼眸里。
邓佳鑫笑了，那笑容里带着释然：“真的。只要你幸福，我就……”
他没说完，因为左航突然抱住了他。
“阿音，对不起……对不起……”左航的哭声闷在他的肩窝里。
邓佳鑫僵了一下，慢慢抬起手，轻轻拍了拍左航的背。
夜风里，两人的影子交叠在一起，像一幅未完成的画。
【场景五：新的开始】
时间：次日上午九点
地点：时代峰峻公告栏
苏新皓站在公告栏前，看着自己的名字出现在《少年进化论》主角名单上。他没有笑，只是平静地转身，走向练习室。
穆祉丞和陈天润跟在他身后，三人并肩走着，像三座并肩的山。
邓佳鑫站在走廊尽头，看着他们的背影，手里还攥着那个旧打火机。
左航从另一边走过来，手里拿着一杯热可乐。他递给邓佳鑫，轻声说：“给，御寒说天台冷。”
邓佳鑫接过可乐，指尖碰到左航的手背，像被烫到一样迅速收回。
左航笑了笑，转身走了。
邓佳鑫看着他的背影，又看看手里的可乐，慢慢笑了。
公告栏前，苏新皓的名字在阳光下泛着光。远处，传来《破晓》的旋律，像一簇小小的星火，照亮了这个未完成的早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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