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一:会议室的审判】
凌晨三点,时代峰峻总部会议室。
陈春会推门进来时,西装外套搭在臂弯,领带松垮地挂在脖子上。他把左航偷录的视频截图摔在桌上,指尖敲了敲朱志鑫绊倒苏新皓的画面:“说说,想怎么收场?”
朱志鑫盯着桌面,指节捏得发白。苏新皓靠在椅背上,神色平静。
陈春会看向苏新皓:“视频备份在哪?”
“在我手里。”苏新皓说,“但我不打算交出来。”
空气瞬间凝固。陈春会忽然笑了,扯了扯领带:“行,有胆量。那你们就自己解决,明天直播前给我个说法。”他抓起文件转身走了,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场景二:病房的密谈】
凌晨四点,医院VIP病房。
穆祉丞躺在病床上,手臂打着石膏。张泽禹趴在床边睡着了,手里还攥着湿毛巾。邓佳鑫靠在窗边,指尖夹着那个旧打火机——左航送的礼物。
左航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两杯豆浆:“祉丞,疼吗?”
穆祉丞摇摇头,看向邓佳鑫:“阿音,你有话想说?”
邓佳鑫点燃打火机,火苗在暗夜里跳跃:“陈春会不会善罢甘休。他要的不是真相,是利益。”
左航急了:“那怎么办?志鑫会不会被雪藏?”
苏新皓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不会。”
他走进病房,手里抱着吉他:“我不会让他动朱志鑫。”
穆祉丞看着他,突然笑了:“你还是放不下他。”
苏新皓低头调试吉他弦,没说话。张泽禹被惊醒,揉着眼睛问:“志鑫哥呢?”
“在天台。”苏新皓说,“他需要时间。”
【场景三:天台的黎明】
凌晨五点,公司天台。
朱志鑫蹲在天台边缘,怀里抱着膝盖。晨风吹乱他的头发,露出苍白的脸。他盯着手机里两人的旧合照——苏新皓笑得灿烂,他靠在对方肩上,手里攥着苏新皓送的打火机。
“后悔吗?”苏新皓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朱志鑫浑身一僵。苏新皓走过来,递给他一杯热可乐——朱志鑫最喜欢的。
“陈春会要封杀我吗?”朱志鑫声音发抖。
“不会。”苏新皓说,“我拿solo合约跟他换的。”
朱志鑫猛地抬头:“你疯了?”
苏新皓笑了笑,那笑容疲惫却温柔:“我比你更清楚自己想要什么。”
他坐在朱志鑫身边,轻轻弹起吉他:“还记得这首歌吗?《破晓》的初稿,你写的词。”
朱志鑫听着熟悉的旋律,眼泪砸在吉他弦上:“苏新皓,我是不是特别混蛋?”
苏新皓没回答,只是弹得更轻了。
【场景四:直播前的博弈】
上午九点,《少年进化论》化妆间。
陈春会推开化妆间门,身后跟着两名律师。他将一份合同甩在桌上:“签了它,今天直播照常。”
合同条款刺眼:朱志鑫需公开道歉并赔偿公司损失,苏新皓则需承诺三年内不离开公司。
苏新皓拿起笔,毫不犹豫地签下名字。
朱志鑫却盯着合同,突然笑了:“我不签。”
陈春会眯起眼:“你确定?”
朱志鑫抬头,目光坚定:“我要退团。”
化妆间瞬间死寂。张泽禹哭着扑过来:“志鑫哥,不要!”
陈春会却笑了:“好啊,明天开发布会。”他转身要走,又回头对苏新皓说:“视频备份交出来,否则朱志鑫这辈子别想再碰麦克风。”
苏新皓看着他,突然笑了:“陈总,你输了。”
他举起手机,屏幕上是刚刚的对话录音:“我从一开始就没信任过你。”
陈春会脸色铁青,皮鞋狠狠跺地:“你给我等着!”
【场景五:未完成的直播】
中午十二点,直播舞台。
直播舞台布置得华丽,观众席坐满粉丝。导演焦急地看表:“还有十分钟开场,人呢?”
后台,苏新皓、朱志鑫、穆祉丞、左航、邓佳鑫、张泽禹站在一起。苏新皓抱着吉他,朱志鑫手里攥着那个旧打火机——邓佳鑫送的礼物。
“准备好了吗?”穆祉丞问。
苏新皓点点头,看向朱志鑫:“你确定要这么做?”
朱志鑫笑了,那笑容像破晓的光:“我确定。”
六人手叠在一起,像很多个夏天那样。左航喊:“三、二、一!”
“少年进化论!”
幕布拉开,强光刺眼。苏新皓走上舞台,吉他声响起。朱志鑫站在他身边,麦克风递到唇边。
台下粉丝尖叫,镜头对准他们。陈春会站在监控室里,盯着屏幕,手里攥着那份未签的合同。
远处,天边乌云密布,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酝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