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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地痞上门催债,他一句话镇住全场!

废品站大佬:从修电动车到补空间站

三伏天的太阳像个烧红的烙铁,炙烤着青河镇的每一寸土地。镇东头那片破旧的废品站,铁皮屋顶被晒得发烫,反射出刺眼的光,墙角的杂草蔫头耷脑地垂着,几只苍蝇在堆积的废铁堆上嗡嗡乱飞。

陈野靠在生锈的门框上,手里捏着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白发老人穿着蓝色工装,笑容慈祥地站在一台老式机床旁,正是他刚过世不久的爷爷。三个月前,爷爷在废品站里突发脑溢血,倒在了他修了一辈子的旧机器旁,留给陈野的,只有这个濒临倒闭的“野路子废品站”,还有一屁股没还清的债务。

“师傅,喝口水!”一个略显稚嫩的声音传来。

陈野回头,看到一个瘦高的少年端着一个豁口的搪瓷缸子跑过来,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黝黑的脸上带着几分拘谨。这是马东,三天前在废品站门口徘徊时被陈野撞见,非要拜他为师学修东西,软磨硬泡了两天,陈野实在拗不过,就让他暂时留下来打打下手。

陈野接过搪瓷缸,仰头灌了一大口,凉丝丝的井水顺着喉咙滑下,稍微缓解了暑气带来的燥热。他瞥了一眼院子里堆积如山的废品,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爷爷在世时,靠着一手精湛的修旧手艺,废品站虽不算红火,但也能勉强维持生计。可自从爷爷病倒后,这里就没人打理,原本能卖钱的废品堆积成山,有些甚至已经生锈腐烂,再加上爷爷治病欠下的三万块钱外债,这个废品站,就像一艘在风浪中摇摇欲坠的破船,随时都可能沉没。

“师傅,我们今天要不要把那些废铁分类一下?说不定还能卖几个钱。”马东看着陈野紧锁的眉头,小心翼翼地提议道。

陈野点了点头,刚想说什么,就听到一阵刺耳的刹车声传来,紧接着,是几声嚣张跋扈的喊叫:“陈野!滚出来!”

陈野眼神一凛,放下搪瓷缸,快步走到废品站门口。只见一辆破旧的面包车停在路边,车门打开,下来三个流里流气的男人。为首的是一个满脸横肉的光头,左脸上有一道狰狞的刀疤,正是青河镇出了名的地痞——刀疤强。他身后跟着两个跟班,一个个吊儿郎当的,双手插在裤兜里,眼神不善地打量着废品站。

“刀疤强,你又来干什么?”陈野的声音冰冷,眼神里透着一股军人特有的锐利。

他曾是某机械化步兵旅工兵连的一名战士,在边境线上驻守了五年,大小任务执行过无数次,见过的生死比刀疤强这种地痞见过的世面还多。三年前,在一次边境救援任务中,他为了掩护战友,腿部被弹片划伤,留下了永久性的损伤,不得不提前退役。退役后,他本想找一份安稳的工作,可爷爷突然病重,他只能回来接手这个废品站。

刀疤强嗤笑一声,双手抱胸,一步步走到陈野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干什么?当然是来要债的!你爷爷欠我们老板三万块钱,说好这个月还清,现在都月底了,钱呢?”

“我爷爷欠的钱,我会还,但不是现在。”陈野平静地说,“给我三个月时间,我一定把钱还清。”

“三个月?”刀疤强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猛地一拍大腿,“陈野,你小子别跟我装蒜!就你这个破废品站,别说三个月,就是三年也赚不到三万块钱!我告诉你,今天要么还钱,要么,就把这个废品站抵押给我们老板!”

旁边的两个跟班也跟着起哄:“就是!识相的赶紧还钱,不然我们就把这里的废铁全拉走!”

马东吓得脸色发白,下意识地躲到了陈野身后,紧紧抓住了陈野的衣角。他之前在刀疤强手下打过几天零工,知道这个人心狠手辣,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陈野拍了拍马东的手,示意他别怕,目光依旧紧紧盯着刀疤强:“废品站是我爷爷一辈子的心血,我不可能抵押出去。钱,我一定会还,但不是今天。如果你非要动手,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常年在军队里养成的气质,让他即使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衣服,也依然散发出一种令人敬畏的气场。

刀疤强被陈野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毛,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他虽然是个地痞,但也看人下菜碟。陈野是退役军人的事,他也听说过,知道这种人不好惹。可他收了老板的钱,要是今天连这点事都办不好,以后在青河镇就没法立足了。

“不客气?你小子想怎么不客气?”刀疤强硬着头皮,从腰里掏出一把弹簧刀,“咔嚓”一声弹开刀刃,“我告诉你,别以为你当过兵就了不起!在青河镇,还没人敢跟我刀疤强叫板!今天你要是不还钱,我就废了你!”

两个跟班也立刻围了上来,摆出一副要动手的架势。

马东吓得浑身发抖,声音都带着哭腔:“师傅,我们还是报警吧!”

陈野却纹丝不动,眼神里的寒意更浓了。他退役后,一直刻意收敛自己的锋芒,只想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可这些人,却偏偏要逼他。他缓缓抬起手,抓住了旁边一根生锈的钢管,眼神冰冷地看着刀疤强:“我再说最后一遍,钱,我会还,但不是今天。如果你非要动手,我不介意让你知道,军人的荣誉,不是你这种人能挑衅的。”

他的动作不快,却带着一种莫名的压迫感。刀疤强看着陈野那双冰冷的眼睛,突然想起了之前听说的一件事——陈野在部队里,曾一个人制服过三个持械歹徒。想到这里,刀疤强的心里顿时没了底,握着弹簧刀的手也开始微微发抖。

就在这时,一阵自行车的铃铛声传来。王婶骑着她的旧自行车,从路边经过,看到门口的情景,立刻停了下来:“刀疤强!你又在这里欺负人!陈野刚接手废品站,日子本来就不好过,你怎么还能上门催债?”

王婶是废品站的老邻居,看着陈野长大,和陈野的爷爷更是老熟人。她性格泼辣,爱打抱不平,在青河镇也算是个有威望的老人。

刀疤强看到王婶,脸上的嚣张立刻收敛了不少。他虽然是个地痞,但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得罪王婶这样的老人,不然以后在镇上就没法混了。

“王婶,这是我们之间的事,你就别管了。”刀疤强强装镇定地说。

“我怎么能不管?”王婶把自行车一扔,快步走到陈野身边,指着刀疤强的鼻子骂道,“你这个混小子 三伏天的太阳像个烧红的烙铁,炙烤着青河镇的每一寸土地。镇东头那片破旧的废品站,铁皮屋顶被晒得发烫,反射出刺眼的光,墙角的杂草蔫头耷脑地垂着,几只苍蝇在堆积的废铁堆上嗡嗡乱飞。

陈野靠在生锈的门框上,手里捏着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白发老人穿着蓝色工装,笑容慈祥地站在一台老式机床旁,正是他刚过世不久的爷爷。三个月前,爷爷在废品站里突发脑溢血,倒在了他修了一辈子的旧机器旁,留给陈野的,只有这个濒临倒闭的“野路子废品站”,还有一屁股没还清的债务。

“师傅,喝口水!”一个略显稚嫩的声音传来。

陈野回头,看到一个瘦高的少年端着一个豁口的搪瓷缸子跑过来,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黝黑的脸上带着几分拘谨。这是马东,三天前在废品站门口徘徊时被陈野撞见,非要拜他为师学修东西,软磨硬泡了两天,陈野实在拗不过,就让他暂时留下来打打下手。

陈野接过搪瓷缸,仰头灌了一大口,凉丝丝的井水顺着喉咙滑下,稍微缓解了暑气带来的燥热。他瞥了一眼院子里堆积如山的废品,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爷爷在世时,靠着一手精湛的修旧手艺,废品站虽不算红火,但也能勉强维持生计。可自从爷爷病倒后,这里就没人打理,原本能卖钱的废品堆积成山,有些甚至已经生锈腐烂,再加上爷爷治病欠下的三万块钱外债,这个废品站,就像一艘在风浪中摇摇欲坠的破船,随时都可能沉没。

“师傅,我们今天要不要把那些废铁分类一下?说不定还能卖几个钱。”马东看着陈野紧锁的眉头,小心翼翼地提议道。

陈野点了点头,刚想说什么,就听到一阵刺耳的刹车声传来,紧接着,是几声嚣张跋扈的喊叫:“陈野!滚出来!”

陈野眼神一凛,放下搪瓷缸,快步走到废品站门口。只见一辆破旧的面包车停在路边,车门打开,下来三个流里流气的男人。为首的是一个满脸横肉的光头,左脸上有一道狰狞的刀疤,正是青河镇出了名的地痞——刀疤强。他身后跟着两个跟班,一个个吊儿郎当的,双手插在裤兜里,眼神不善地打量着废品站。

“刀疤强,你又来干什么?”陈野的声音冰冷,眼神里透着一股军人特有的锐利。

他曾是某机械化步兵旅工兵连的一名战士,在边境线上驻守了五年,大小任务执行过无数次,见过的生死比刀疤强这种地痞见过的世面还多。三年前,在一次边境救援任务中,他为了掩护战友,腿部被弹片划伤,留下了永久性的损伤,不得不提前退役。退役后,他本想找一份安稳的工作,可爷爷突然病重,他只能回来接手这个废品站。

刀疤强嗤笑一声,双手抱胸,一步步走到陈野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干什么?当然是来要债的!你爷爷欠我们老板三万块钱,说好这个月还清,现在都月底了,钱呢?”

“我爷爷欠的钱,我会还,但不是现在。”陈野平静地说,“给我三个月时间,我一定把钱还清。”

“三个月?”刀疤强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猛地一拍大腿,“陈野,你小子别跟我装蒜!就你这个破废品站,别说三个月,就是三年也赚不到三万块钱!我告诉你,今天要么还钱,要么,就把这个废品站抵押给我们老板!”

旁边的两个跟班也跟着起哄:“就是!识相的赶紧还钱,不然我们就把这里的废铁全拉走!”

马东吓得脸色发白,下意识地躲到了陈野身后,紧紧抓住了陈野的衣角。他之前在刀疤强手下打过几天零工,知道这个人心狠手辣,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陈野拍了拍马东的手,示意他别怕,目光依旧紧紧盯着刀疤强:“废品站是我爷爷一辈子的心血,我不可能抵押出去。钱,我一定会还,但不是今天。如果你非要动手,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常年在军队里养成的气质,让他即使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衣服,也依然散发出一种令人敬畏的气场。

刀疤强被陈野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毛,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他虽然是个地痞,但也看人下菜碟。陈野是退役军人的事,他也听说过,知道这种人不好惹。可他收了老板的钱,要是今天连这点事都办不好,以后在青河镇就没法立足了。

“不客气?你小子想怎么不客气?”刀疤强硬着头皮,从腰里掏出一把弹簧刀,“咔嚓”一声弹开刀刃,“我告诉你,别以为你当过兵就了不起!在青河镇,还没人敢跟我刀疤强叫板!今天你要是不还钱,我就废了你!”

两个跟班也立刻围了上来,摆出一副要动手的架势。

马东吓得浑身发抖,声音都带着哭腔:“师傅,我们还是报警吧!”

陈野却纹丝不动,眼神里的寒意更浓了。他退役后,一直刻意收敛自己的锋芒,只想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可这些人,却偏偏要逼他。他缓缓抬起手,抓住了旁边一根生锈的钢管,眼神冰冷地看着刀疤强:“我再说最后一遍,钱,我会还,但不是今天。如果你非要动手,我不介意让你知道,军人的荣誉,不是你这种人能挑衅的。”

他的动作不快,却带着一种莫名的压迫感。刀疤强看着陈野那双冰冷的眼睛,突然想起了之前听说的一件事——陈野在部队里,曾一个人制服过三个持械歹徒。想到这里,刀疤强的心里顿时没了底,握着弹簧刀的手也开始微微发抖。

就在这时,一阵自行车的铃铛声传来。王婶骑着她的旧自行车,从路边经过,看到门口的情景,立刻停了下来:“刀疤强!你又在这里欺负人!陈野刚接手废品站,日子本来就不好过,你怎么还能上门催债?”

王婶是废品站的老邻居,看着陈野长大,和陈野的爷爷更是老熟人。她性格泼辣,爱打抱不平,在青河镇也算是个有威望的老人。

刀疤强看到王婶,脸上的嚣张立刻收敛了不少。他虽然是个地痞,但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得罪王婶这样的老人,不然以后在镇上就没法混了。

“王婶,这是我们之间的事,你就别管了。”刀疤强强装镇定地说。

“我怎么能不管?”王婶把自行车一扔,快步走到陈野身边,指着刀疤强的鼻子骂道,“你这个混小子,整天就知道欺负老实人!陈野爷爷刚走,他一个人多不容易?你就不能给人家一点时间?再说了,你那老板是什么人,谁不知道?无非就是想趁机吞并这个废品站!我告诉你,有我在,你今天别想动陈野一根手指头!”

刀疤强被王婶骂得狗血淋头,却一句话也不敢反驳。他知道,王婶在镇上的人缘极好,要是把她惹急了,全镇的人都会站出来反对他。

陈野看着王婶为自己出头,心里涌起一股暖流。他对着王婶点了点头,轻声说:“王婶,谢谢你。”

“跟我客气什么?”王婶拍了拍陈野的肩膀,“以后谁敢欺负你,就跟我说,我饶不了他!”

刀疤强见状,知道今天肯定讨不到好处,只能恶狠狠地瞪了陈野一眼:“陈野,你给我等着!我限你一个月之内把钱还清,不然,我还会再来的!”

说完,他收起弹簧刀,带着两个跟班,灰溜溜地钻进了面包车,开车逃走了。

看着面包车远去的背影,马东这才松了一口气,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师傅,刚才真是太吓人了!”

陈野放下手里的钢管,走到王婶面前,再次道谢:“王婶,今天真是多亏了你。”

“谢什么?”王婶摆了摆手,“我就是看不惯他们那种欺负人的样子。对了,陈野,我家里有一台旧收音机,坏了好几天了,你能不能帮我修一下?我老伴生前最喜欢听那台收音机了,现在他走了,我想留个念想。”

陈野立刻点头:“没问题,王婶,你把收音机拿来,我现在就帮你修。”

王婶高兴地说:“好,我这就回家去拿!”

说完,她骑上自行车,匆匆忙忙地走了。

陈野看着王婶的背影,又看了看院子里堆积如山的废品,眼神变得坚定起来。他知道,接下来的日子不会轻松,不仅要还清债务,还要把爷爷的废品站撑起来。但他不怕,他是一名退役军人,在部队里,他面对过比这更艰难的困境,都一一克服了。现在,他也一定能做到。

“师傅,我们现在怎么办?”马东从地上爬起来,看着陈野问道。

陈野深吸一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怕,有我在。从今天起,我们一起努力,把这个废品站撑起来。只要我们有手艺,就不怕赚不到钱。”

马东看着陈野坚定的眼神,心里顿时有了底气:“嗯!师傅,我听你的!以后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陈野笑了笑,转身走进了废品站。他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接下来,他要面对的,还有更多的困难和挑战。但他相信,只要他不放弃,只要他还拥有那双手,还有那颗军人的初心,就一定能让这个破旧的废品站,重新焕发生机。

他走到爷爷生前常用的工作台前,上面还放着爷爷没修完的旧零件。他拿起一个生锈的齿轮,仔细地擦拭着上面的油污,眼神里充满了敬意。爷爷用这双手,修了一辈子的旧东西,也养活了一辈子的人。现在,轮到他了。他要继承爷爷的手艺,也要继承爷爷的精神,用自己的双手,创造出属于自己的传奇。

不一会儿,王婶就骑着自行车回来了,手里抱着一台老式的半导体收音机。这台收音机看起来已经有些年头了,外壳上的油漆都已经脱落,露出了里面的木质纹理,边角也有些磨损。

“陈野,就是这台收音机。”王婶把收音机小心翼翼地放在工作台上,“前几天还好好的,突然就没声音了,我找了好几个人修,都没人能修好。”

陈野拿起收音机,仔细地检查了起来。他打开收音机的外壳,里面的线路错综复杂,很多地方都已经老化发黑,甚至有些线路已经断裂。这台收音机的年代久远,零件也已经很难找到了,想要修好,确实不容易。

但陈野并没有放弃。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奇怪的念头。他感觉自己的双手仿佛有了生命,能够清晰地“看到”收音机内部的每一个零件,每一条线路。这种感觉很奇妙,就像他在部队里拆解武器时一样,对每一个部件都了如指掌。

他睁开眼睛,拿起旁边的工具,开始动手修复。他的动作不快,但却异常精准,每一个焊点,每一次接线,都恰到好处。马东站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他之前也见过不少修东西的师傅,但从来没有见过像陈野这样的,仿佛闭着眼睛都能修好东西。

时间一点点过去,太阳渐渐西斜,金色的阳光透过废品站的天窗,洒在工作台上,给那些冰冷的零件镀上了一层温暖的光晕。陈野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马东赶紧递过毛巾,陈野接过毛巾擦了擦汗,继续专注地修复着收音机。

终于,在夕阳完全落下的时候,陈野放下了手里的工具,轻轻按下了收音机的开关。

“滋滋——”

一阵轻微的电流声过后,收音机里突然传出了清晰的歌声。那是一首老歌,旋律悠扬,带着浓浓的年代感。

王婶听到歌声,瞬间愣住了,眼泪毫无征兆地流了下来。她伸出颤抖的手,抚摸着收音机的外壳,仿佛在抚摸着自己的老伴。

“太好了……太好了……”王婶哽咽着说,“这声音,和以前一模一样……陈野,谢谢你,真的太谢谢你了!”

陈野看着王婶激动的样子,心里也涌起一股暖流。他知道,他修复的不仅仅是一台收音机,更是王婶对老伴的思念。

“王婶,不用客气。”陈野轻声说,“只要能修好,我就高兴。”

就在这时,陈野的脑海中突然响起一个冰冷的机械音:“检测到宿主成功修复普通机械,激活极限修复系统。解锁技能:基础机械精通。”

陈野猛地愣住了,他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他下意识地晃了晃头,想要确认刚才的声音是不是真的。

“师傅,你怎么了?”马东看到陈野的样子,关切地问道。

陈野没有回答,他的目光落在了工作台上的一台报废电动车上。那是爷爷生前收来的,已经放了很久,零件都已经生锈腐烂,看起来根本没有修复的可能。

但现在,陈野却突然有一种强烈的冲动,想要把这台电动车修好。他感觉自己的双手充满了力量,脑海中也清晰地浮现出电动车的修复方案。

他深吸一口气,走到电动车旁边,拿起工具,开始动手拆解。马东看着陈野的动作,虽然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也没有多问,只是默默地在一旁帮忙递工具。

夜色渐浓,废品站里亮起了一盏昏暗的灯泡。陈野的身影在灯光下忙碌着,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精准,仿佛已经完全沉浸在了修复的世界里。他知道,从系统激活的那一刻起,他的人生,已经彻底改变了。这个破旧的废品站,不再是他的负担,而是他的起点。他要从这里出发,用他的双手,修复更多的东西,也修复自己的人生。

刀疤强的威胁,债务的压力,都没有让他退缩。因为他知道,他现在拥有了一种不可思议的力量,一种能够化腐朽为神奇的力量。他相信,只要他不放弃,只要他坚持下去,他一定能让这个废品站,成为青河镇最传奇的地方。而他自己,也将从一个落魄的退役老兵,变成一个真正的“废品站大佬”。

夜,越来越深了。废品站里,只有机床运转的声音,还有陈野专注的眼神。他知道,属于他的传奇,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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