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揪出内奸线索,特训默契
军器所的密室铁箱,刚锁好拆分的火器核心工艺数据,我就拿着三份加密碎片分别塞进林霜、苏绾和自己怀里——一份记着凤霆炮的火药配比,一份藏着凤翎铳的枪管锻造参数,最后一份是步炮协同的战术精髓,缺了任何一份,就算被人偷去也只是废纸一张。
“从今天起,这三份数据咱们三人贴身保管,谁也不能离身。”我拍了拍两人的肩膀,语气严肃,“枢密使那边盯着咱们的火器技术,谢党余孽还在暗处蹦跶,防人之心不可无,咱们可不能栽在‘泄密’这阴沟里。”
林霜握紧怀里的布包,眼神锐利如刀:“主子放心,属下就是死,也不会让数据落入他人之手!”苏绾也用力点头,把碎片塞进衣襟最内侧,还不忘用丝带系紧:“奴婢会把它藏好,每日睡前必检查三次。”
我忍不住自嘲:穿越过来当皇后,没享过几天福,倒天天干着“特务头子+保密局长”的活儿,连睡觉都得惦记着数据安全,这日子过得比在特种部队执行任务还刺激。更可气的是那群文官,整天不干正事,就知道党争弹劾,再不把权攥在手里,迟早被他们拖垮。
接下来就是分工查案。我在临时议事处铺开一张临安城地图,用炭笔圈出枢密使府邸和相关地点:“苏绾,你去户部查枢密使近半年的财务往来,重点看有没有大额资金流向北方蒙军控制区;林霜,你带二十名精锐凤卫,24小时潜伏在枢密使府邸外围,盯紧他的出入人员,尤其是深夜密会的人;我坐镇这里,统筹协调,同时盯着凤卫营的特训,步炮协同可不能落下——毕竟禁军基层军官早被咱们换了,他调不动京畿兵力,保不齐会从外地搬救兵,只是这老狐狸怕不是脑子进水,私调外地军队进京,这不就是把‘谋逆’的罪名往自己脖子上套吗?正好给我个彻底清理朝堂的由头。”
“属下领命!”两人异口同声,转身各自行动。
苏绾不愧是搞文书出身的,三天后就抱着一堆账本冲进议事处,脸上带着兴奋的红晕:“主子!查到了!枢密使近三个月有三笔大额支出,去向不明,但时间点正好和蒙军使者在临安活动的时间吻合,而且其中一笔资金的接收地,就在蒙军控制的襄阳城外!更要命的是,他已经暗中调遣了荆湖路三千地方军队,谎称‘边防演练’,正往临安方向移动,最多三天就到!”
她指着账本上的数字,又铺开自己画的资金流向图:“您看,这几笔钱都以‘采购军粮’的名义支取,但户部根本没有对应的入库记录,明显是中饱私囊,用来收买军队、通敌卖国!他这是明着要谋反啊!”
我看着图上清晰的箭头,冷笑一声:“这老狐狸,怕是觉得拿捏住了朝堂的软弱,以为私调军队就能逼宫夺权,却忘了大宋律法第一条就是‘私调军队入京者,以谋逆论处’。他倒好,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要谋反,把罪证送得明明白白,简直是给咱们送人头来了。正好,借他这颗脑袋,让那群只会叽叽歪歪的文官看看,谁才是大宋真正的主事人。”话音刚落,林霜也带着一身夜露赶了回来,手里攥着一枚玉佩和一封没来得及烧毁的密信:“主子,昨晚深夜,枢密使悄悄会见了一名蒙面人,两人在府邸后门交接信件时,被属下的人惊扰,蒙面人跑了,留下这枚玉佩和半封密信,上面写着‘三日之后,里应外合,拿下临安,共分宋土’。”
我接过玉佩一看,上面刻着的龙纹和之前谢党死士腰间的一模一样,只是做工更精细,显然是谢党核心成员才有的信物。密信上的字迹潦草,却透着赤裸裸的野心。“好啊,果然是一丘之貉。”我把玉佩和密信拍在桌上,“枢密使勾结谢党、通敌蒙军,还敢私调外地军队谋逆,证据确凿,这下就算他长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
林霜握紧刀柄:“主子,咱们现在就带兵抄了他的府邸,把他拿下!”
“不急。”我摇摇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想三天后里应外合,咱们就给他个‘惊喜’。不仅要抓他,还要借这个机会,彻底整顿朝堂,那些摇摆不定、只会弹劾的文官,也该好好敲打敲打了——从今往后,大宋的事,我说了算。”
查案的同时,凤卫营的特训也没落下。晚间的后宫特训场灯火通明,火把将人影拉得很长,两千名新老队员分成若干小队,正在演练步炮协同战术——我让人用木架搭出模拟城墙和壕沟,凤霆炮架在高处,凤翎铳手以三排阵型展开,按“前排放枪、中排准备、后排装弹”的轮射节奏推进,这战术源自前代战场智慧,能最大程度弥补火器装填慢的短板;而近身格斗时,才会切换为三三制小阵,形成攻防联动。
“火炮先轰碎敌军阵型,再用三排轮射持续压制,最后刺刀冲锋收尾!”我站在高台上大喊,手里拿着旗帜指挥,“记住,火炮是威慑,轮射是收割,两者配合好了,就算来三万地方军,也得在城下趴着!等收拾完枢密使,我就以太后名义垂帘听政,到时候没人再敢拦着咱们练兵造火器!”
林霜在场上亲自示范刺刀格斗技巧,苏绾则拿着纸笔,蹲在一旁记录每次演练的漏洞,时不时起身调整队员位置。等一轮演练结束,三人都累得满头大汗,坐在训练场边的石凳上休息。
“来,尝尝这个。”苏绾从怀里掏出一碟蜜饯,是她特意让人做的桂花味,甜而不腻。我拿起一颗放进嘴里,忽然想起之前逗林霜的场景,忍不住开口:“我给你们讲个笑话吧?从前有个大官,觉得自己很聪明,偷偷调动军队想谋反,结果军队还没到,自己的罪证就被人搜齐了,最后不仅脑袋没保住,还让别人借他的罪名,顺利掌握了朝政,你说这是不是蠢得冒烟?”
林霜和苏绾都笑了起来,林霜的脸颊还带着训练后的红晕,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苏绾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主子讲的笑话真有意思,像极了枢密使现在的处境。”
“这算什么,我还会讲更长的故事呢。”我来了兴致,编了个现代特种兵穿越到古代,平定叛乱后扶持傀儡皇帝、自己垂帘听政的短故事,故意把里面的战术换成我们正在练的步炮协同与三排轮射,听得两人眼睛发亮。
“主子怎么知道这么多新奇的战术和故事?”林霜好奇地问,眼神里满是崇拜。
我心里一动,半真半假地说:“大概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吧,有时候做梦,会梦到一些不一样的世界,里面有更厉害的武器和治国之道,我只是把梦里的东西记下来罢了。”
苏绾点点头,轻声分享起自己的经历:“奴婢出身书香门第,后来家道中落,父亲被贪官陷害,多亏主子收留,不然奴婢早就活不下去了。要是主子能垂帘听政,一定能整顿吏治,让大宋越来越好。”林霜也沉默了片刻,低声道:“我自幼在武馆长大,师傅被蒙军杀害,武馆也被烧了,我之所以参军,就是想杀蒙军,为师傅报仇。只要能打蒙军,属下全力支持主子!”
看着两人眼中的坚定,我心里暖暖的。拍了拍她们的肩膀:“从今往后,咱们就是一家人,我掌权之后,绝不会让你们受委屈。一起杀蒙军、除内奸,守护大宋,也守护咱们自己想守护的东西。”
休息过后,我们又回到议事处复盘线索。苏绾在纸上绘制枢密使的社交关系分布图,把他和谢党、蒙军使者、地方将领的联系一一标注出来;林霜则用石子在地面模拟枢密使府邸的布局,比划着潜伏突袭的路线:“这里是后门,守卫最松,适合潜入;这里是书房,大概率是存放密信的地方;但这里有个院子,可能有埋伏。”
我蹲在她身边,看着地上的石子阵,伸手调整了一个关键节点:“这里不对,要是从后门潜入,容易被院子里的埋伏发现,不如从西侧的墙头翻进去,那里有棵大树,可以遮挡视线。”我的手指不经意间碰到她的手臂,光滑细腻,林霜的身体微微一僵,脸颊瞬间变得通红,连忙低下头,双手捂住脸。
我见状,忍不住逗她:“怎么了?是不是我碰你一下,你就害羞了?咱们都是并肩作战的伙伴,这点接触算什么?等我垂帘听政了,封你个兵马副统制,到时候咱们天天一起商量军务,你总不能一直脸红吧?”
林霜的脸更红了,耳朵都红得要滴血,嘴里支支吾吾说不出话。苏绾在一旁偷笑,我也跟着笑起来,议事处的严肃氛围瞬间变得轻松起来。
就在这时,一名凤卫匆匆跑进来:“主子,枢密使在朝堂上弹劾您,说您‘私造火器、擅扩军队、滥用职权’,还说您勾结谢党,意图谋反!他还联合了朝中几位老臣,要求三司会审,想先剥夺您的兵权!”
“来了。”我眼神一厉,收起笑容,“他知道自己私调军队的事迟早暴露,就想先下手为强,给我扣个谋反的罪名,好混淆视听。可惜啊,他忘了,谋逆这顶帽子,他自己戴才最合适,而我,要借他的罪,登我的位。”
林霜握紧刀柄:“那咱们现在就去朝堂揭穿他的真面目!”
“不急。”我摇摇头,嘴角勾起一抹胸有成竹的笑,“他想演戏,咱们就陪他演到底。正好借这个机会,在朝堂上当众拿出证据,杀了他的威风,再顺势提出垂帘听政——皇帝年幼,朝堂动荡,外敌环伺,只有我掌权,才能稳定大局,那些文官就算心里不乐意,也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我立刻召集三人制定计划:“明日早朝,苏绾你带着财务往来、资金流向图、密信和玉佩,在朝堂上当众揭发他的谋逆罪行;林霜,你带五百凤卫守住宫门和枢密使府邸,再调三百凤卫进驻朝堂外围,形成威慑,防止文官作乱;我会在朝堂上和他周旋,等证据摆出来,就顺势提出垂帘听政,逼百官表态。”
“那火器核心数据怎么办?”苏绾担忧地问。
“咱们带着,贴身保管。”我拍了拍怀里的布包,“就算他想抢,也没那么容易。再说,凤卫营已经扩编到两千人,军器所也造出了十门凤霆炮和一千支凤翎铳,就算荆湖路的军队真的赶来,咱们也有底气一战,更别说朝堂上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了。”
第二天早朝,朝堂之上气氛凝重。枢密使穿着一身绣金官服,站在殿中,眼神阴鸷地看着我:“皇后娘娘,您私造火器、擅扩军队,还纵容凤卫擅查大臣府邸,滥用职权,如今更是勾结谢党余孽,意图谋反,臣恳请三司下旨,剥夺皇后娘娘的兵权,将其交由三司会审!”
“枢密使这话可就冤枉本宫了。”我冷笑一声,“凤卫查案,是因为发现有人通敌蒙军、私调军队,危害大宋安危;扩编军队、私造火器,是为了抵御蒙军南下,守护临安。倒是枢密使,你近日有大额资金流向蒙军控制区,深夜会见谢党核心成员,还私调荆湖路军队进京,意图里应外合谋逆,这些事,你该如何解释?”
枢密使脸色一变,厉声喝道:“一派胡言!皇后娘娘血口喷人,分明是想混淆视听!”
“是不是血口喷人,证据说话。”苏绾走上前,把账本、资金流向图、密信和玉佩一一扔在地上,“这些都是证据,枢密使,你私调军队、通敌卖国、意图谋逆,罪证确凿,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殿中文武官员们议论纷纷,看着枢密使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和厌恶——私调军队谋逆,这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谁也不敢再帮他说话。枢密使见状,恼羞成怒:“这些都是伪造的!来人,给我拿下这个妖后及其党羽!”
可他喊了半天,也没人响应——宫门被凤卫守住,他的亲信根本进不来,朝堂外围的凤卫更是虎视眈眈,文官们吓得连连后退。林霜在殿外高声道:“枢密使谋逆叛国,证据确凿,即刻拿下!”
两名凤卫应声上前,将枢密使按倒在地,他挣扎着嘶吼:“你们敢!我是枢密使,你们不能动我!”
“谋逆之臣,人人得而诛之!”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语气冰冷,“拖下去,打入天牢,三司会审后凌迟处死,株连九族!其家产全部抄没,充作军饷和军器制造资金!”
处理完枢密使,我转身看向百官,语气沉重:“诸位大人也看到了,如今大宋内有奸臣作乱,外有蒙军虎视眈眈,皇帝年幼,朝堂动荡不安。本宫身为皇后,为了守护大宋江山,为了安定天下百姓,今日斗胆恳请垂帘听政,总揽朝政,整顿吏治,操练军队,抵御外敌!不知诸位大人,可有异议?”
百官们面面相觑,没人敢说话——枢密使的下场就在眼前,凤卫的刀枪还在殿外等着,谁也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冒险。过了片刻,宰相颤巍巍地站出来:“皇后娘娘英明,如今国难当头,唯有娘娘能够稳定大局,臣等赞同娘娘垂帘听政!”
有了宰相带头,其他官员也纷纷跪倒在地:“臣等赞同皇后娘娘垂帘听政!”
我看着跪倒一片的百官,心里长舒一口气——终于,不用再看这些文官的脸色,终于可以放开手脚干一番事业了。
就在这时,一名凤卫匆匆跑进来:“主子,荆湖路的军队已经逼近临安城外三十里,正在安营扎寨!”
“来得正好!”我眼神一厉,“传我命令,凤卫营全员戒备,凤霆炮架上城墙,凤翎铳手列三排阵型!给城外军队发最后通牒,放下武器投降不杀,否则直接开火!”
“属下领命!”凤卫高声应道。
城外的荆湖路军队见枢密使伏诛,城墙之上炮口森然,还没等劝降使者靠近,就有部分士兵试图冲锋。我冷笑一声,下令:“第一排射击!”一排铳声响起,冲锋的士兵瞬间倒下一片。剩下的人吓得魂飞魄散,见反抗无望,三千军队尽数扔下武器投降,其中不少精锐被编入凤卫营,让凤卫营扩编至两千五百人。
回到后宫特训场,林霜和苏绾正在清点抄家所得,脸上带着兴奋的笑容。我走到两人身边,拍了拍她们的肩膀:“从今天起,我就是大宋的执政者了。接下来,咱们可以安心训练和制造火器,没人再敢指手画脚。不过,蒙军还在边境虎视眈眈,咱们不能掉以轻心。”
林霜眼神坚定:“主子放心,属下会加紧训练凤卫营,把三排轮射和步炮协同练到极致,就算蒙军打过来,咱们也能应对!”
苏绾也点点头:“抄来的资金足够制造更多的凤霆炮和凤翎铳了,李厂长已经带人加班加点赶制,不出一个月,就能再造出二十门凤霆炮和两千支凤翎铳!有主子垂帘听政,咱们做事也更方便了!”
我看着训练场上正在加紧训练的凤卫队员们,看着身边生死与共的伙伴,心里忽然充满了力量。枢密使被擒,谋逆阴谋败露,我顺利垂帘听政,凤卫营实力大增,军饷和军器制造资金充足,虽然蒙军还在边境虎视眈眈,但我不再畏惧。
夜色渐浓,临安城的灯火依旧通明,凤卫营的训练声、军器所的锻造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首激昂的战歌。我知道,一场更大的硬仗还在后面,但我相信,只要我们三人同心协力,凤卫营上下一心,我手握朝政大权,就一定能打退蒙军,革新吏治,让大宋摆脱危局,迎来真正的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