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云社内部风波暗涌,但明面上的商演、小剧场演出依旧如火如荼。毕竟,几千张票卖出去,不能让观众失望。
烧饼和曹鹤阳的专场刚结束,两人在后台卸妆,互相调侃着刚才台上的失误。
“饼哥,今儿那个‘学哑语’,你差点没把我带沟里去!”曹鹤阳笑着埋怨。
“怪我怪我,”烧饼嘿嘿笑着,“一时嘴瓢了。晚上我请客,烧烤管够!”
正说笑着,烧饼的手机响了。是他媳妇儿打来的。
烧饼脸上立刻堆起甜蜜的笑容,声音都温柔了八个度:“喂,媳妇儿?刚演完,正准备回去呢…什么?!”
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难以置信的愤怒和一丝慌乱:“你说什么?有人往家里寄…寄了带血的照片还有恐吓信?!”
后台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看向烧饼。
曹鹤阳也收敛了笑容,神色凝重。
“你没事吧?吓着没有?我马上回去!你就在家待着,哪也别去!等我!”烧饼对着电话急促地说完,猛地站起身,连妆都顾不上卸了,抓起外套就往外冲。
“饼哥!怎么回事?”曹鹤阳赶紧拉住他。
“有人搞我!搞到我媳妇儿头上了!”烧饼眼睛瞬间就红了,像一头被激怒的雄狮,“妈的!敢动我媳妇儿!我弄死他!”
他浑身煞气沸腾,与台上那个莽撞逗趣的“烧饼”判若两人。熟悉他的人都知道,烧饼天不怕地不怕,唯一的逆鳞,就是他媳妇儿。谁动他媳妇儿,他就跟谁玩命!
“冷静点,饼哥!”曹鹤阳死死拉住他,“知道是谁干的吗?”
“还能有谁?!四海帮!津海帮!除了他们还有谁!”烧饼低吼道,“我最近就断了他们几个想塞进我们队里洗钱的人,他们就这么报复我!”
这时,栾云平和得到消息的郭麒麟也赶了过来。
“烧饼,怎么回事?”栾云平沉声问。
烧饼喘着粗气,把情况说了一遍,声音都在发颤:“栾哥!少爷!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他们冲我来,刀山火海我烧饼要是皱一下眉头我就不是个男人!但他们动我媳妇儿!不行!!”
郭麒麟脸色也很难看,他拍了拍烧饼的肩膀:“饼哥,别急,嫂子没事就好。这事,社里一定会给你个交代!”
栾云平眼神冰冷:“看来,我们的反击还是太温柔了,让他们觉得我们好欺负,连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都用出来了。”
他立刻拿出手机,连续拨了几个电话。
“喂,是我。查,立刻去查,今天谁往烧饼家送了快递…对,不管用什么方法,把送快递的人给我找出来!”
“东子,带几个人,去把四海帮在鼓楼那边那个地下赌场给我砸了!现在就去!动静闹大点!”
“九良,你不是认识几个玩电脑的高手吗?想办法,把津海帮旗下那几个洗浴中心、酒店的客户资料,给我捅到网上去!重点照顾一下他们那些‘特殊会员’!”
栾云平一连串命令下去,雷厉风行。这一次,德云社不再隐忍,而是要展露雷霆之怒!
烧饼看着栾云平,红着眼睛道:“栾哥,让我去!我要亲手剁了那帮杂碎!”
“你回家陪你媳妇儿!”栾云平不容置疑地说,“家里需要你稳住。外面的事,交给我们。放心,动咱们家人,必须付出代价!”
郭麒麟也说:“饼哥,听栾哥的。你先回去安抚嫂子,这边有我们。”
烧饼咬了咬牙,他知道现在自己情绪激动,确实不适合处理事情。他重重地点点头:“好!栾哥,少爷,拜托了!”说完,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他现在只想立刻回到媳妇儿身边。
当晚,北京城几个角落并不平静。
四海帮的一个地下赌场被一伙蒙面人强行闯入,设备被砸得稀烂,看场子的人全被打断腿扔到了大街上。
津海帮旗下几家高端酒店的预订系统和会员信息遭到黑客攻击,大量涉及隐私和特殊服务的内部资料被泄露,在网上引起轩然大波,相关部门迅速介入调查。
而那个往烧饼家送恐吓快递的小混混,也在凌晨时分被李鹤东的人从网吧里揪了出来,直接塞进了后备箱,带去了一个偏僻的仓库。
德云社用最直接、最凶狠的方式,回应了对方的挑衅。
烧饼家里,他紧紧抱着受到惊吓的媳妇儿,不停地安慰:“没事了,没事了,媳妇儿别怕,有我在呢…”
他眼神里充满了后怕和滔天的怒火。他在外大杀四方,回家就愿意做媳妇儿身边温顺的大狗勾,只想着怎么贴贴。但他媳妇儿,就是他的命,是他的天底下最好的姑娘,配得上世间一切美好,绝不容许任何人伤害!
这一次,对方彻底触犯了他的底线。
他也彻底明白,在这条路上,温柔和退让,只会让身边的人陷入危险。唯有展现出足够的獠牙和实力,才能守护住这份来之不易的安宁。
德云社,从来都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风雨之中,獠牙已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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