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摄定在周一清晨,我提前十分钟到操场,晨雾还没散,跑道边的草叶挂着露珠,空气里裹着清冽的草木香。远远就看见马嘉祺站在升旗台旁,手里拎着两台相机,白T沾了点雾汽,却依旧清隽挺拔。他看见我,抬手挥了挥,温声喊:“这边,刚把设备检查好,等他们过来咱们先试拍几个空镜。”
我快步走过去,他自然接过我手里的笔记本,翻到画着槐树的那页,指尖轻轻点了点纸页:“早上光线软,拍老槐树刚好,咱们先去校门口?”并肩走时,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雪松味,和晨雾混在一起格外舒服。路过小卖部,他忽然停步,转头问:“没吃早饭吧?我买了豆浆油条,先垫垫。”说着从口袋里掏出温热的早餐递过来,眼神温和,没等我道谢,又笑着说:“拍起来费时间,别饿肚子。”
刚走到老槐树下,丁程鑫和刘耀文就跑了过来,丁程鑫手里攥着件薄外套,看见我只穿了短袖,直接递过来:“早上凉,别冻着,等会儿出太阳再脱。”外套带着他身上淡淡的柑橘香,我接过披上,刚好合身,他眼尾弯着,伸手帮我理了理衣领:“合身就好,我猜你穿这个尺码刚好。”刘耀文扛着三脚架跟在后面,挑眉笑了笑:“丁哥昨晚特意翻了社团相册,看你平时穿的衣服估的尺码,够用心吧?”丁程鑫瞪了他一眼,耳尖却悄悄泛了粉,没再反驳。
宋亚轩和张真源是踩着晨雾来的,宋亚轩手里捏着束小雏菊,花瓣带着露珠,看见我就快步走过来,把花递到我面前,声音软乎乎的:“早上路过花坛摘的,看着好看,给你。”他眉眼清秀,说话时眼神亮晶晶的,我接过花,指尖碰到他的指尖,他飞快收回手,低头盯着鞋尖,耳尖红得更明显。张真源手里拎着道具袋,跟在后面笑:“亚轩今早特意起早十分钟,就为了摘这束花,怕来晚了被人摘走。”宋亚轩轻轻“嗯”了一声,没抬头,却悄悄抬眼瞥了我一下,眼里藏着细碎的笑意。
贺峻霖和严浩翔来得稍晚些,贺峻霖手里拿着平板,一过来就凑到我身边,点开平板上的剪辑软件:“我昨晚剪了个简单的空镜模板,你看看风格合不合心意,要是想改,咱们随时调。”他语速轻快,手指在屏幕上飞快滑动,讲解得条理清晰,偶尔抬头看我,眼神里满是期待。严浩翔跟在旁边,手里拿着块画板,递到我面前,上面是昨晚画的紫藤花架,线条利落,色彩柔和:“按你说的,加了点光影,拍的时候可以参考这个色调。”他语气平静,眼神却很专注,见我点头,嘴角悄悄勾了勾,藏着不易察觉的笑意。
晨雾渐渐散了,阳光透过槐树叶洒下来,落在少年们身上,镀上一层暖黄的光晕。马嘉祺举着相机拍空镜,镜头扫过老槐树时,特意停了停,轻声说:“角度刚好,把你画里的感觉拍出来了。”丁程鑫站在我身边,帮我整理额前的碎发,笑着说:“等会儿拍人物镜头,你别紧张,跟着我们来就好。”刘耀文扛着设备走过来,挑眉说:“要是忘词了,我帮你圆,保证不穿帮。”
宋亚轩站在槐树下,拿着手机拍我,见我看过去,立刻收起手机,假装看风景,却悄悄用余光偷瞄。张真源走过来,递过一瓶温水:“喝点水,太阳出来了,别中暑。”贺峻霖拿着平板跟马嘉祺讨论剪辑,偶尔回头冲我比个OK的手势,笑容轻快。严浩翔靠在树干上,手里拿着笔在画板上写写画画,偶尔抬眼看向我,眼神专注,像是在描摹什么。
拍摄间隙,大家坐在槐树下休息,宋亚轩把自己的小风扇递过来,小声说:“你好像有点热,用这个吹吹。”张真源从道具袋里拿出零食,分给大家,特意多给了我几包我爱吃的口味:“上次听你跟社团同学说喜欢这个,特意买的。”贺峻霖跟我聊起校园里的趣事,说话幽默,逗得大家频频笑出声,气氛格外轻松。
严浩翔忽然起身,走到我身边,递过一张画纸:“刚画的,给你。”纸上是刚才拍摄的场景,槐树下的我,手里捏着小雏菊,阳光落在身上,画得格外细腻。我抬头看他,他眼神闪躲了一下,轻声说:“觉得好看,就画下来了。”马嘉祺走过来,看了眼画纸,笑着说:“浩翔平时很少给人画画,看来是真觉得你画得好,人也好看。”严浩翔耳尖泛红,没再说话,却悄悄往我身边挪了挪。
丁程鑫把外套递回来,帮我拍了拍肩上的灰尘:“太阳大了,不用穿了,别热着。”刘耀文凑过来,笑着说:“下午拍紫藤花架,我提前去占位置,保证光线最好。”少年们的温柔像夏日的阳光,不刺眼却足够温暖,落在身上,让人心里泛起淡淡的暖意。
中午收工时,大家一起去食堂吃饭,马嘉祺特意坐在我对面,帮我夹了块排骨:“早上拍了一上午,多吃点。”丁程鑫帮我倒了杯果汁,笑着说:“下午轻松点,不用赶时间。”宋亚轩坐在我旁边,小声问:“小雏菊还好看吗?要是蔫了,下午我再去摘一束。”张真源、贺峻霖和严浩翔也围着我,说着下午拍摄的安排,眼里满是真诚。
我看着眼前热热闹闹的少年们,手里握着温热的杯子,心里忽然泛起一阵悸动。或许从奶茶店初见开始,这场相遇就藏着温柔,而接下来的日子,随着拍摄的推进,这份温柔或许会慢慢发酵,变成独属于我们之间,藏在晚风与骄阳里的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