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冒出了血,残破的桌椅刺破了她的身体,刚刚那一脚没有留任何余地,初步估计应该还断了两根肋骨,这样本就破旧不堪的身体,更加雪上加霜,想逃简直难如登天……
东方烬寒如钢铁般的手臂实时勒住付钼吩的脖子,好久没有人能把他伤到头晕目眩,跪地缓了整整10分钟有余。
被禁锢的窒息感让付钼吩非常难受,为了挣脱束缚,她拼命的扭动身体,看准时机用手肘拼尽全力,猛击对方心窝……
“咳咳咳”东方烬寒因欣赏她脸上的表情失了神,随着一阵短处的咳嗽声,手臂的禁锢松动了。
付钼吩正欲趁机逃脱时,东方烬寒从后方勾住她的脚踝,往后一拖付钼吩膝盖重重的砸在地上,整个人向前栽倒。
“有本事杀了我,你杀不死我,来年我就宰了你!”他们力量一开始就不是一个对等的,而这变成了付钼吩单方面受虐。
“我不会杀了你,我好不容易得到的有趣玩意儿,我当然要好好珍惜。”东方烬寒像对待小孩一般抓住付钼吩的后颈,将她重重按在积满灰尘的上面有几条边痕,但还未打烂的桌子上面。
付钼吩不服输垂死挣扎般扭动着身体,东方烬寒坚硬的手臂惩罚似的恶狠狠的压在断了的肩胛骨中央。
“啊!卑鄙!”付钼吩背部有伤,整个躺在了坚硬的桌子上,桌子虽然没有坏掉,但被鞭子抽出来的窟窿全是木屑。
付钼吩额头布满了冷汗,整个后背已经血肉模糊,滴落在地上的血液引起了东方烬寒的注意。
他似乎良心发现一般,把付钼吩拉起来放在了地上挣扎。
“就服个软,有这么难吗?”东方紧皱眉头,他可不想刚刚得到的小玩意儿,这么快就被玩坏。
痛苦挣扎的付钼吩环顾地面,发现了不远处掉落的刀,想趁其不备从那边伸出手,拿到刀。
东方烬寒发现了她的意图,用脚尖“啪挞”的踢开了刀,付钼吩眼睁睁的看着他滑到角落里的桌子底够不到的地方。
“该死!为什么要这样?”绝望敢涌上心头,付钼吩声音不受控制的发颤。
东方烬寒现在有点愤怒,这么久了,她一点也不会看清局面,一场游戏把自己搞得遍体鳞伤,可真是有出息。
早知道就应该在床上虐死她,为何要给她希望玩这无聊的猫捉老鼠的游戏?
她现在伤的这么重,接下来好几天又得养着,玩不了!
边生气边用粗暴的手解开了系在腰间的绳结,睡衣带子掉落,胸口大开腹肌明晃晃的暴露在空气中。
还有那不可忽视的东西让付钼吩害怕不已,恐惧蔓延全身皮肤瞬间泛起鸡皮疙瘩。
“别,别,……别这样。”付钼吩似乎真的害怕了,不再像之前高傲的回怼。
东方烬寒抓住她的后颈,让她更贴近自己,用热烈的呼吸打湿了她的耳后区域。
“你逃不掉的。”东方烬寒的呼吸准确无误的灌进耳道。
东方烬寒粗暴的扯坏付钼吩身上的衣服,付钼吩慌不择路的竹子,抓住他的手臂,又掐又拧,全身扭动。
本就破败不堪的衣衣服,现在更形同虚设,皮肤暴露在冰窖一般的空气中,连灵魂都穿起一阵战栗……
“别别这样,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我来我来帮你,我会好好做的,给我个机会。”付钼吩话语不由自主的变得语无伦次,但拼命克制的保持镇定。
“拭目以待”东方烬寒停下了动作,嘴角挂着满意的笑容。
付钼吩头发凌乱,额头已经被汗水打湿,眼睛布满血丝,背部的衣服已经和血肉连在了一起,走廊里透出来的光照在她身上,她显得是那么的楚楚可怜,惹人怜惜……
“相信我,我会做的很好的。”
瞬间东方烬寒像被妖精蛊惑一般,听从她的话让她摆布,他的视线随着付钼吩而动格在了那张咬过他的红唇上。
此时的红唇格外诱人,东方烬寒想象着那味道,不由自主的吞了口口水。
付钼吩脸上挂着性感的泥窝,双手手掌按在东方烬寒暴露在空气中的胸肌上,缓缓趴在他的身上,贴近他的耳朵温柔细语的说。
“相信我,我会让你体验到不一样的快乐。”
慢慢的直起身子,抬手抓住东方烬寒的肩膀。
“让你这一辈子都断子绝孙。”
眼中由温柔变成凶狠,使出全身力气,用膝盖向上顶击他的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