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啊哈!我成功了!”
付钼吩成功的击中要害,但她不敢停歇。
正披头散发,挂着破烂衣不蔽体的破布,扶着墙壁一瘸一拐的逃离那个魔鬼。
走廊里的灯昏暗暗的,四周无人,空荡荡的,让人感到阴暗害怕,也让付钼吩觉得无处可藏。
但不能放弃,这场游戏里死也不能退让,要是被抓到就全完了,一定会生不如死的。
不断向前跑去,早就磕过膝盖的双腿止不住的发软,呼吸急促,眼前忽明忽暗变得模糊。
一时体力不支,没有抓稳光滑的镜子墙壁猛地向前栽倒。
后方响起急促的脚步声渐渐慢了下来,发现狼狈摔倒的付钼吩后,挥舞着手中的鞭子打的空气呼呼作响。
连墙壁似乎也害怕的发出声音,东方烬寒放慢的脚步声,以及鞭子的声音都渐行渐近:“快要被抓到喽。”
下巴也磕破了的付钼吩抬起头来,颤抖着下颚,打量着前方。
越过镜子里的倒影,看见优生深水昏暗的走廊深不见底,犹如盘丝洞!
逃,她必须得逃,她必须得逃跑。哪怕是爬,她也要爬出去。于是付钼吩艰难的朝着前方匍匐前进。
没爬几步就被人猛的抓住受伤的脚踝,呲溜一下猛的往后拽。
“啊!”膝盖摩擦地板,身上的血液把地面拖出了一条惨不忍睹的血痕!
像是最后挣扎般提拳打脚踢,甩开那只手,疼痛已经麻木,再次用腹部贴着地面爬行。
“何必呢!”扭曲的嘴角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东方烬寒迈着缓慢的步子绕着付钼吩走了一圈,于心不忍的看着她不管不顾的还在往前爬。
东方烬寒理解不了她为什么这么倔?服个软会死吗?服个软,这些伤都不会出现在她身上。
看不下去的东方烬寒紧接着抓住付钼吩的后颈,这次她没有再挣扎,因为没有力气了,生命仿佛已到达极限。
从腋下穿过非常轻松的抱起了付钼吩弄得狼狈不堪非常弱小的身躯。
“你太瘦了。”东方烬寒颠了颠,在心里想无论如何都要把她在养胖胖点,这样才能把玩。
“放开!你这个……混……魔鬼……”被磕到的下巴连话都说不清,挣扎也无济于事。
东方烬寒把她抱回房间,放在床上,本想着现在她应该会安分点了吧。
付钼吩蜷缩着身体采取保护措施,东方烬寒想拿被子盖住她的身体,但被误会还要干什么!
付钼吩激烈的挣扎起来,东方烬寒青筋直跳,非常愤怒的压住挣扎的付钼吩的身体。
他不知道为什么,别的女孩都是水做的,稍微碰一下就疼痛的无法自理。
她像金刚石做的一样,都这般了,还在闹腾!简直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儿!
付钼吩现在已经没有任何理智可言,她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她再也不是那个冷静自若的雇佣兵,她现在如同一个泼妇一般。
不分肩膀,胸口还是脸部胡乱捶打。但被压着而且她手腕早已脱臼,挥出来的拳头软绵绵,没有任何作用……
“你再不安静点,我可不敢保证会对你做什么。”东方烬寒烦躁,愤怒到了极点。
一拳锤在付钼吩的耳边,伶俐的全峰仿佛要把耳朵震鸣!
“杀了我!”付钼吩冷漠的说。
东方烬寒仿佛被这句话刺激到一般,发了疯似的剥掉她的全部衣服,心瞬间被刺痛,说不出为什么,为什么感觉马上要失去什么?
付钼吩的双手被铁链束缚,她紧攥着链条,手腕和脚踝早已被磨得血肉模糊。
她死死咬住下唇,不让一丝屈辱的声音泄露。
他发疯了,他失控了。
他拼命的想证明她是他的,他不会杀了她,他会让付钼吩一直在他身边,好好陪着他。
他的唇舌是侵略的先锋,所过之处,皮肤仿佛被点燃,激起一阵阵无法抑制的战栗。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谁也无法把你从我身边夺走,你会长命百岁,你会永远陪着我。东方烬寒发了疯,执念控制住了他的理智。
那是一种陌生的、从骨髓深处透出来的奇异感觉,让他感觉自己仿佛不再属于自己,濒临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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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不知是晕过去了还是死了的付钼吩他一下慌了神,快速退出去,手指颤抖的去测量呼吸。
还好,还好。
还活着,还活着,还有气。
他像是突然松了口气,不安的灵魂终于如释重放。
东方烬寒下床拨打电话让医生过来,并且重点吩咐是女医生。
医生来了,但是是他熟悉的一直爱慕他的女医生。
女医生给付钼吩看完伤包扎完伤口,心里嫉妒,猜测床上的女孩是谁?她凭什么得到摄政王的宠爱?
但看着她满身伤口,身上没有一点好肉,并且断了四根肋骨,手腕脚腕脱臼,膝盖错位如果不及时接好,这辈子腿怕都废了……
背部大大小小的窟窿,还有木屑即使好了也会留疤,********,这辈子怕都不会有孩子。
不过这些话女医生是不会说的,他把表面看得见的伤口都处理了,真正严重的看不见的伤,她一点也没管。
她看着付钼吩的眼神有一丝恨,又带了一丝同情。
“她怎么样?”东方烬寒眼里居然有一丝懊悔。
“这位女孩身上的伤我已经处理了,并无大碍,就是失血过多。”女医生毕恭毕敬的回答,心里却想贱蹄子,敢勾引摄政王,摄政王岂是你能染指的?也不看看你是什么东西?这回让你有命来无命去!
东方烬寒心中还是有一些后怕,他居然失控了,他差点就杀了她,还好她没事,并未注意到女医生粹了毒的眼睛。
“下去吧!”东方烬寒挥了挥手。
“是”女医生拿着药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