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哥哥呢？”我揉着眼睛，小手拽着被角。

爸爸笑着把我抱起来：“博文哥哥在重庆练习呢，他昨天还发视频说想你。”

“我要哥哥！”我扁着嘴，眼泪一下子冒出来，“不要哥哥在重庆！要哥哥回家！”

爸爸轻轻拍我后背：“乖，哥哥下个月就回来了，他还给你买了新玩具藏在柜子里。”

“真的吗？”我抽抽鼻子，突然想到什么，“那我现在要给哥哥打电话！”

爸爸点点头，掏出手机拨视频。屏幕亮起时，我看见哥哥穿着黑色练习服，满头大汗地跑过来。

“雯雯！”他眼睛一亮，声音都变软了，“想我了吗？”

我用力点头，小手贴在屏幕上：“哥哥，你快回来，我想抱抱你。”

哥哥笑了，眼角有点红：“再等哥哥几天，我跳完这支舞就回北京陪你过生日。”

“拉钩钩！”我伸出小拇指。

他把手指贴在屏幕那端：“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晚上……

让爸爸把哥哥的旧T恤拿来当被子盖

“爸爸，我要哥哥的衣服！”我抽着鼻子，小手一直往衣柜方向指。

爸爸犹豫了一下：“那是哥哥最喜欢的练习服，妈妈说要留着……”

“我就要！哥哥的味道在上面！”我急得又要哭出来。

爸爸赶紧点头：“好好好，爸爸去拿。”

他从行李箱里翻出那件黑色T恤，还带着一点练习室的汗味和淡淡的香。我一把抢过来，裹在身上像披风一样。

“香香的……是哥哥！”我把脸埋进去，眼泪慢慢停了。

爸爸笑着给我掖被角：“现在能睡了吗？”

“嗯。”我抱着T恤缩进被窝，“但你要答应我，明天给哥哥发视频，告诉他我穿着他的衣服睡觉。”

“一定发。”

我闭上眼，小声嘟囔：“哥哥，你快回来……我想你抱我，想你给我讲故事……”

T恤上有哥哥的温度，好像他就在我身边。

过了几天哥哥回来了……

车门打开时，我躲在爸爸身后。

除了哥哥，还有三个高高大大的陌生哥哥站在门口，笑着看我。

“雯雯，这是哥哥的队友。”杨博文蹲下来牵我的手，“他们一起回来休息几天。”

我不吭声，紧紧抓着爸爸的裤腿。

其中一个戴帽子的哥哥弯腰说：“你就是小雯雯？博文天天念叨你。”

我摇头，把脸埋进爸爸衣服里。

哥哥立刻站起来：“别靠太近，她认生。”语气突然变冷。

另一个人笑：“哎呀，小醋包吃上啦？”

“不是醋。”哥哥低声说，“是我妹妹怕生，你们规矩点。”

我偷偷抬头，看见他眼神认真得不像平时。

爸爸轻声哄我：“这些哥哥不会抢走博文，他们只是客人。”

我慢慢伸出小手，只递给哥哥一个人：“那……那你抱我。”

哥哥笑了，一把将我抱起来：“好，只抱你。”

“哥哥，坐这儿！”我指着自己旁边的位置，小手拍了拍椅子。

“雯雯，让哥哥和队友一起坐主桌。”爸爸刚开口。

“不要！”我立刻瘪嘴，“哥哥回来第一天，要陪我吃饭！”

杨博文看了眼那几个哥哥，直接脱下外套：“行，我陪妹妹。”

他们有人笑出声：“哎哟，小的管大的啊？”

“谁动我位置，”哥哥把筷子拍桌上，“我就让他今晚睡天台。”

我偷偷笑，往他碗里夹了三块肉：“哥哥最好了！”

妈妈轻咳一声：“博文，别惯着她。”

“妈，”他低头给我擦嘴，“她是我唯一的小老板。”

饭吃到一半，戴帽子的哥哥递来饮料，我一把打掉：“不许给哥哥喝！他只能喝温水！”

全场安静一秒。

哥哥却笑了，揉揉我脑袋：“对，我妹妹说了算。”

吃完饭……

我拽着哥哥的手一路小跑，砰地关上房门。

“雯雯，别闹，队友还在……”哥哥话没说完，我就爬上床扑进他怀里。

“不要他们！”我搂紧他的脖子，“哥哥是给我一个人的！”

门外有人敲了两下：“博文，导演说下周要……”

“明天再说。”哥哥直接把手机倒扣在桌上，“现在我是妹妹的专属时间。”

我仰头看他：“哥哥，重庆有没有人比我还乖？”

他笑了：“有啊，但没人比我妹妹更霸道。”

我立刻撅嘴：“那我不许你回去了！练习也不准去！”

“好。”他居然点头，“那就一辈子躲在这房间，就咱俩。”

我咯咯笑起来，突然听见门把手轻轻动了一下。

“谁？”我跳下床大喊。

“是我。”是妈妈的声音，“给哥哥五分钟，然后出来陪大家看电影。”

我转身抱住哥哥腰：“不许出去！电影只有我和哥哥能看！”

哥哥低头亲我额头：“叫妈进来，但条件是——她得答应让我先给你讲睡前故事。”

我突然从床上弹起来，一把抽走妈妈手里的故事书。

“不要你读！”我小脸涨得通红，“我要哥哥读！”

妈妈轻声哄：“哥哥在陪队友看电影，等会儿好吗？”

“不要等！”我把被子全掀开，“哥哥是我的！不是他们的！”

我光着脚冲到客厅门口，扒着门缝往里看。哥哥坐在沙发上，张桂源靠他太近，还把爆米花桶递到他嘴边。

“啊！”我大叫一声，猛地推开门，“不许吃哥哥的爆米花！”

全场安静。

哥哥立刻站起来：“怎么了？”

“你回来！”我伸着手，眼眶都红了，“说好给我讲故事的！你骗人！”

他看了眼队友，把毯子一扔：“散场，我妹妹召唤。”

张桂源笑出声：“你这妹妹比导演还难搞。”

“对。”哥哥抱起我转身就走，“她最大。”

我趴在他肩上，狠狠瞪了那群哥哥一眼：“记住啦！哥哥只能是我的！”

“哥哥，明天我生日……”我把脸贴在他肩膀上，手指一下下戳着他胸口，“你能留下来陪我吹蜡烛吗？”

他低头看我，眼神突然变软：“你说什么？”

“你不准走。”我鼻子一酸，“别人可以看电影，但你必须陪我吃蛋糕。”

他沉默几秒，突然把我抱得更紧：“好，我哪也不去。蜡烛只给你一个人吹。”

“拉钩！”我立刻伸出小拇指。

他笑了，用指尖勾住我：“拉钩。”

门外张桂源喊：“博文！导演说补拍……”

“不去。”哥哥大声回，“我妹妹生日，天王老子来了也等明天。”

我偷偷笑，把脑袋往他怀里钻：“哥哥最好了……比重庆还重要。”

他轻声说：“对，你比全世界都重要。”

“拉钩！”我立刻伸出小拇指，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哥哥笑了，也伸出小指勾住我的：“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说话算话！”我把手晃了晃，“明天谁叫你你都不准走！”

“嗯。”他轻轻捏我脸，“蜡烛只给我妹妹吹，歌也只给我妹妹唱。”

我满意地点头，把脑袋重新埋进他怀里。

他的心跳咚咚的，像我最喜欢的睡前音乐。

门外又有人敲门，张桂源的声音懒洋洋的：“博文，真不留下来？”

“不留。”哥哥头也不回，“我妹妹比我命还大。”

我偷偷笑出声，搂得更紧了。

这下，全世界都知道哥哥是我的了！

我一把抓住哥哥的手，贴在自己脸颊上。

“不许动！”我闭着眼睛，“这只手只能碰我。”

他轻笑：“这么霸道？”

“嗯！”我把脸蹭了蹭，“这是我的手！谁都不给！”

门外张桂源怪叫一声：“博文！你妹妹比我还难缠！”

“受不了就走。”哥哥懒洋洋回，“这是我亲生的小地主，专治各种不服。”

我得意地扬起小脸：“听见没？我是地主！你是租户！”

“对。”他任我抓着，声音软得不像话，“房租是亲亲和抱抱，我交一辈子。”

我偷偷睁眼看他，发现他在笑，可眼角有点红。

是不是……他也想我了好久？

“哥哥，”我小声说，“以后每次回来，第一晚都归我，好不好？”

他低头，在我额头轻轻一吻：“好，永远第一晚，永远只属于你。”

“哥哥，我要编小辫子！”我抓着头发转过身，“当生日礼物！现在就要！”

“你这丫头，一个接一个命令。”哥哥笑着叹气，却已经坐到床边，“头别乱晃。”

我乖乖不动，感觉他的手指慢慢穿过我的发丝。

他动作笨笨的，扯得我有点疼。

“轻点！”我小声抗议。

“第一次编，将就点。”他低声笑，“等我练熟了，给你编舞台造型。”

我得意地扬起小脸，对着空气宣布：“看见没？哥哥只给我编辫子！别人想都别想！”

门外张桂源哀嚎：“博文！我们排练三年都没这待遇！”

“闭嘴。”哥哥手不停，“我妹妹的生日，你们集体放假。”

辫子歪歪扭扭，还掉了几根橡皮筋，可我觉得是全世界最好看的。

我冲进镜子前转圈：“我要戴着它睡觉！明天吹蜡烛也不许拆！”

哥哥靠在门框上看着我，忽然说：“明年……我还给你编，行吗？”

我猛地扑过去抱住他腰：“不是明年！是每天！每天都要给我编！”

作者博文的图在这里，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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