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跪在冰冷的石板上，白芷的身体还带着余温。她的脸很安详，仿佛只是睡着了。我伸手替她拢了拢散乱的发丝，指尖触到她脖颈处残留的温度。
"看，这就是你的软肋。"
玄无极的声音贴着耳边响起，像蛇信子舔过耳垂。黑气顺着我的手指爬向白芷的脸，我猛地缩回手，那些黑雾却像是有意识般继续蔓延。
"放开她！"我低吼。
"你舍不得杀她，就让我来。"玄无极轻笑一声，黑气突然暴涨，在白芷脸上勾勒出狰狞的纹路。她的眼皮微微颤动，嘴唇泛起诡异的青紫。
我死死攥住拳头，指甲掐进掌心。黑气从指缝里渗出来，在地上烧出焦痕。这时我忽然注意到不对——白芷身上没有伤口，血是从哪里来的？
"你以为我会让你这么容易就解脱吗？"玄无极的声音忽远忽近，"来，看看你最不愿面对的事。"
石壁上的名字开始扭曲变形，最后凝成一句话："背叛者必死"。我盯着那几个字，太阳穴突突直跳。记忆深处有什么在翻涌，却始终抓不住。
身后传来脚步声。
夜霜站在门口，手中的匕首还在滴血。影渡之瞳泛着不正常的红光，像是要滴出血来。
"你..."我刚开口，喉咙就哽住了。
"你已经无法回头了。"她慢慢走近，"从你选择相信玄无极那天起。"
"放屁！"我吼道，"是你杀了白芷？"
夜霜突然跪下来，匕首当啷落地。"若能救你，我愿背负一切罪孽。"她抬头看我，瞳孔里的红光更盛了，"但你必须放弃她。"
我抱紧白芷往后退，后背撞到石壁。那些刻着的名字在颤抖，像是要挣脱出来。玄无极的笑声越来越响。
"够了吧！"洛青璃的声音突然响起。剑光闪过，缠绕在我身上的黑气应声而断。
"你在操控他的记忆！"她怒视虚空，"林烬，醒醒！这不是真的！"
我抱着白芷滚到一边，掌心的黑气不受控制地涌向四面八方。地面裂开细缝，涌出更多黑气。我捂住头，识海中突然浮现画面——
漫天血雨中，我与玄无极在诸界尽头对峙。他手中长戟刺穿我的胸膛，我却笑了。身后站着十二位亲卫，他们的眼神冰冷如刀。
"你看，想起来了不是吗？"玄无极的声音清晰得可怕，"当年他们怎么对你，现在又重演了一遍。"
我抱着头在地上打滚，额角渗出冷汗。那些画面太过真实，我能感受到长戟穿透身体的痛楚，还有胸口涌出的温热。
"不...不可能..."我喃喃自语。
"为什么不可能？"洛青璃一把抓住我肩膀，"这都是假的！是玄无极在重塑记忆！"
我盯着她，突然发现她背后石壁上的字迹在扭曲。那些名字化作血泪，蜿蜒流淌。玄无极的声音再次响起："你终于想起来了。"
地面剧烈震动，黑石棺突然发出轰鸣。棺盖缓缓升起，一股阴寒之气扑面而来。一个身影从棺中坐起，我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那是...另一个我。
他转过头来看我，嘴角挂着熟悉的冷笑。掌心浮现出幽蓝光芒，和我的一模一样。
"你终于来了。"他说。
我瞪大眼睛，声音发颤："你是...什么？"
他站起身，步伐稳健地向我走来。每一步都让地面震颤，墙上的名字开始剥落。
"你以为你是重生，其实你是被封印的碎片。"玄无极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当你打开逆道古玉的封印，就注定要回到这里。"
那个"我"走到黑石棺前，伸手触碰石壁。墙面浮现出我这一世的所有经历——从草药房觉醒，到宗门逃亡，再到医仙谷救人...
"如果我才是真正的你..."他转身看向我，嘴角勾起讽刺的弧度，"你会是什么？"
空气凝固，空间开始崩塌。石块簌簌掉落，远处传来断裂的声响。我看着那个与我一模一样的人，突然意识到什么。
"你说的软肋..."他走向我，"不过是证明你还不够强大。"
我后退半步，掌心的黑气躁动不安。玄无极的声音变得尖锐："你以为你在对抗宿命，其实你就是宿命本身。"
洛青璃突然拔剑斩向他，剑光却穿过他的身体。他根本没有实体。
"别浪费力气了。"玄无极的声音带着笑意，"你们都在我的识海里。"
我盯着那个"自己"，突然想起什么。前世记忆中，玄无极确实说过类似的话——"当你以为在对抗命运时，其实你就是命运的一部分。"
"所以..."我开口，声音沙哑，"这里是你的识海？"
他停住脚步，眼神闪过一丝异样。就在这瞬间，我看到他身后的墙壁上浮现出九重天的虚影。
那道身影抬起手，幽蓝光芒在掌心流转。我盯着那抹熟悉的光晕，喉头发紧。
"你..."我抱着白芷往后缩，后背撞上石壁。那些刻着的名字在颤抖，像是要挣脱出来。
他没说话，只是继续向我走来。每一步都让地面震颤，墙上的名字开始剥落。我看着他脚下的石板裂开细缝，黑气从裂缝里涌出，在他周围盘旋。
洛青璃突然拽住我手臂："别看他！他在借玄无极的力量蛊惑你！"
"来不及了。"夜霜的声音沙哑，她还跪在地上，手指深深抠进地缝，"他已经陷进去了。"
那个"我"停在我面前，伸手想碰我的脸。我猛地偏头，却听见他轻笑一声："还在逃避？"
空气里飘来腐烂的花香，和小时候在老宅闻到的一模一样。我突然想起那个暴雨夜，父亲把我关在祠堂，说要让我看清自己的罪孽。
"林烬。"他的手指抚上我僵硬的脸，"你以为你在对抗命运，其实你就是命运的一部分。"
我浑身发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他说话的语气，和我一模一样。
"够了！"洛青璃挥剑斩向他，剑光却穿过他的身体。他根本没有实体。
"别浪费力气了。"玄无极的声音带着笑意，"你们都在我的识海里。"
我盯着那个"自己"，突然意识到什么。前世记忆中，玄无极确实说过类似的话——"当你以为在对抗命运时，其实你就是命运的一部分。"
"所以..."我开口，声音沙哑，"这里是你的识海？"
他停住脚步，眼神闪过一丝异样。就在这瞬间，我看到他身后的墙壁上浮现出九重天的虚影。
血从墙缝里渗出来，滴答滴答落在地上。我数着那些水滴，突然明白为什么这地方让我觉得熟悉——这里和当年父亲关我的祠堂一模一样。
"你终于想起来了。"玄无极的声音突然变得清晰，像是贴着我耳朵说的，"当年他们怎么对你，现在又重演了一遍。"
我抱着头在地上打滚，额角渗出冷汗。那些画面太过真实，我能感受到长戟穿透身体的痛楚，还有胸口涌出的温热。
"不可能..."我喃喃自语。
"为什么不可能？"洛青璃一把抓住我肩膀，"这都是假的！是玄无极在重塑记忆！"
我盯着她，突然发现她背后石壁上的字迹在扭曲。那些名字化作血泪，蜿蜒流淌。
玄无极的声音再次响起："你终于想起来了。"
地面剧烈震动，黑石棺突然发出轰鸣。棺盖缓缓升起，一股阴寒之气扑面而来。一个身影从棺中坐起，我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那是...另一个我。
他转过头来看我，嘴角挂着熟悉的冷笑。掌心浮现出幽蓝光芒，和我的一模一样。
"你终于来了。"他说。
我瞪大眼睛，声音发颤："你是...什么？"
他站起身，步伐稳健地向我走来。每一步都让地面震颤，墙上的名字开始剥落。
"你以为你是重生，其实你是被封印的碎片。"玄无极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当你打开逆道古玉的封禁，就注定要回到这里。"
那个"我"走到黑石棺前，伸手触碰石壁。墙面浮现出我这一世的所有经历——从草药房觉醒，到宗门逃亡，再到医仙谷救人...
"如果我才是真正的你..."他转身看向我，嘴角勾起讽刺的弧度，"你会是什么？"
空气凝固，空间开始崩塌。石块簌簌掉落，远处传来断裂的声响。我看着那个与我一模一样的人，突然意识到什么。
"你说的软肋..."他走向我，"不过是证明你还不够强大。"
我后退半步，掌心的黑气躁动不安。玄无极的声音变得尖锐："你以为你在对抗宿命，其实你就是宿命本身。"
洛青璃突然拔剑斩向他，剑光却穿过他的身体。他根本没有实体。
"别浪费力气了。"玄无极的声音带着笑意，"你们都在我的识海里。"
我盯着那个"自己"，突然想起什么。前世记忆中，玄无极确实说过类似的话——"当你以为在对抗命运时，其实你就是命运的一部分。"
"所以..."我开口，声音沙哑，"这里是你的识海？"
他停住脚步，眼神闪过一丝异样。就在这瞬间，我看到他身后的墙壁上浮现出九重天的虚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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