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琪自从认识了小燕子后，那满脑子都是小燕子。
典型的恋爱脑晚期，没救的那种。
可自打天幕上飘出那句“小燕子踢毽子的姿势帅炸，求同款链接”。
他脑壳里的恋爱豆腐渣像是被雷劈过似的，“咔嗒”一声裂了缝。
愣是长出了颗锃亮的商业豆腐脑。
一天半夜，小燕子睡得正香，突然被窗棂“咚咚”的轻响吵醒。
扒着窗户一看，永琪蹲在墙根下，身后跟着两个扛木箱的小太监，眼睛亮得跟揣了俩灯笼。
“小燕子，快开门！”他压低声音喊，“我给你带了好东西！”
一打开箱子，小燕子差点笑喷。
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几十只毽子，鸡毛染得五颜六色，底座上还刻着个歪歪扭扭的“燕”字。
“这是……”小燕子拿起一只掂量，鸡毛扎得还挺结实。
“小燕子同款毽子！”永琪拍着胸脯，得意得尾巴都快翘起来。
“我让人照着你那只破毽子仿的，连你上次踢掉的那根白鸡毛都补上了！你看这包装——”
他抽出张画，上面是画师赶工画的小燕子，正张牙舞爪踢毽子，旁边写着“御赐同款，踢出国门”。
小燕子瞅着那画，总觉得把她小燕子画得像只炸毛的公鸡。
第二天，这“同款毽子”就挂上了天幕商城。
小燕子正蹲在御花园啃苹果，就见天幕上的弹幕跟疯了似的滚。
“五阿哥这波操作666！从情圣变奸商，转型够快啊！”
“买了买了！听说踢这毽子能沾小燕子的福气，被雷劈了都能开外挂！”
“有没有人发现，这鸡毛颜色跟香妃娘娘的蝴蝶翅膀似的？难道是联名款？”
“前面的想多了，小燕子猜是五阿哥把令妃娘娘的凤钗融了打底座——不然哪来的钱量产？”
不到半个时辰，库存就空了。
永琪托小邓子给小燕子递纸条时，手指上还沾着银粉——数银子数的。
纸条上用毛笔写得龙飞凤舞，还刻意模仿天幕的口气。
“小燕子，咱俩五五分成！你当活招牌，我管生产销售，年底给你发纯金打造的‘年度最佳带货王’奖牌，咋样？”
小燕子翻了个白眼，找了张废纸，画了只叼着银票的燕子，飞得比箭还快，旁边批注。
“分你个锤子！这是我差点被砍、被雷劈的精神损失费，概不分成！”
纸条刚递出去，天幕“叮”地弹出条红底警告，比容嬷嬷的针还扎眼。
“用户@小燕子 涉嫌‘恶意拒商’。
违反‘三界友好合作条例’，扣除功德值200点。当前余额：-188。
温馨提示：功德值为负者，将被地府纳入‘重点观察名单’，届时可能收到阎王爷亲自送来的‘催债符’哦～”
小燕子手里的苹果“啪嗒”掉地上。
负……负功德？
合着这年头，地府不光管投胎，还搞起征信了？
那我这-188，算不算“地府老赖”？
正犯愁呢，就见永琪兴冲冲跑过来，手里攥着张银票。
“小燕子，你看！”他把银票拍我面前，“第一天就赚了这么多！我先给你分一半……”
小燕子看着那银票，又瞅了瞅天幕上的“-188”，突然觉得，或许……可以考虑分他一成交个“地府保护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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