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燕子盯着那银票，又抬头瞅了瞅天幕上明晃晃的“-188”，喉咙动了动。
永琪还在旁边搓着手笑，眼里的光比刚点的宫灯还亮。
“你看这数，够你买十筐糖葫芦、二十只烤鸭了！分你一半，够不够你天天翻墙头出去耍？”
她突然伸手，一把抢过银票，指尖划过那冰凉的纸面，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
地府征信……阎王爷催债……听着就不是好惹的。万一真被拉去地府“还账”，岂不是亏大了？
“分一成交个朋友，”小燕子把银票往怀里一揣，下巴抬得老高。
“多一分没有！剩下的，就当你给我赔罪——谁让你没经过我同意就用我的名头卖毽子？”
永琪愣了愣，随即笑得更欢。
“一成就一成！只要你不跟我闹，别说一成，以后赚了都给你！”
他以为小燕子转了性，却没瞧见她转身时，正对着天幕偷偷做了个鬼脸。
地府的“保护费”，可不能让这傻小子知道。
没过几日，天幕商城又上架了“小燕子同款花环”
“小燕子同款花布裙”，全是永琪盯着工匠赶制的。
弹幕里吵翻了天，有人喊“五阿哥这是要把小燕子打包量产啊”。
有人晒单说“穿上同款裙子，跳墙都比平时高半尺”。
永琪赚得盆满钵满，每天准时给小燕子送“分成”。
有时是几串糖葫芦，有时是半只烤鸡，偶尔还塞给她一锭碎银子。
笑得像只偷腥的猫：“你看，跟着我做生意，亏不了吧？”
小燕子一边啃着烤鸡，一边数着碎银子，心里却在嘀咕。
这地府的征信到底咋算？要是功德值涨回去了，是不是就不用怕阎王爷了？
正想着，天幕“叮”地跳出来一条新提示：
“用户@小燕子 参与‘天幕带货合作’，推动三界商业繁荣，奖励功德值50点。当前余额：-138。”
小燕子眼睛一亮，差点把鸡骨头吞下去。
嘿，这还带涨功德的？
她抬头看向正在指挥小太监搬箱子的永琪，突然觉得这恋爱脑转商业脑的永琪，好像更喜欢了。
“喂，永琪！”
她扬声喊，“下次做那个什么‘小燕子同款弹弓’，记得把皮筋绑紧点！不然打不准鸟！”
永琪回头，笑得一脸灿烂：“没问题！保证让你一弹一个准！”
阳光透过御花园的树叶洒下来，落在两人身上。
小燕子啃着鸡骨头，听着天幕上滚动的弹幕，突然觉得这负功德的日子。
好像也没那么难熬了——至少，现在有烤鸡吃，有银子赚，还能看永琪那傻样天天围着自己转。
至于地府的催债符？
先欠着吧。
等她功德值转正了，说不定还能跟阎王爷讨个利息呢！
几日后，永琪真捣鼓出弹弓，皮筋绑得紧实，木柄还刻了只小燕。
小燕子试了试，石子“嗖”地打中枝头海棠，落了永琪一肩花瓣。
他也不恼，捡了片粉瓣别她发间：“这弹弓算你技术入股，分你三成。”
天幕适时跳提示：“合作升级，奖励功德值80点。余额：-58。”
小燕子摸了摸发间花瓣，突然笑出声。永琪凑过来。
“笑啥？”她仰头看天幕，又瞅他亮晶晶的眼。
“笑有人傻，赚钱还倒贴花瓣。”
风卷着海棠香飘过，天幕弹幕滚得欢：“嗑到了！这哪是带货，是公费谈恋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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