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暗下去的前一秒,我看见马嘉祺耳朵上的猫耳发箍晃了晃——是后台时我偷偷别在他发间的,浅棕色绒毛沾着点他额角的汗,像只刚偷吃完糖的小奶猫。
他攥着话筒的手抬到唇边,指节还沾着刚才谢幕时我塞给他的奶糖包装纸碎屑。灰色卫衣上的软纱花是我早上缝的,针脚歪歪扭扭,他却偏要露在最显眼的胳膊肘处,
马嘉祺“卿姐的手艺得让大家都看见”。
场馆的尖叫潮退下去时,他忽然偏头朝侧台看。聚光灯扫过他眼睛,亮得像把碎星星揉进了瞳孔里——我知道那是在找我。
等他抱着花跑下来时,猫耳发箍已经歪到了头顶,发梢还翘着几缕汗湿的卷毛。
马嘉祺“刚唱到副歌的时候,”
他把脸颊埋在花束里,声音闷得像撒娇,
马嘉祺“看见你在台侧举的灯牌了。”
我捏了捏他发烫的耳尖,猫耳发箍的绒面蹭得指尖发痒
虞卿“那你最后对着话筒比的小猫爪,是给我的?”
他忽然直起身,耳尖红得要滴血,却把猫耳发箍摘下来,轻轻扣在了我头上。
马嘉祺“不止小猫爪,”
他指了指自己心口,卫衣布料下的心跳声隔着两层布都能听见,
马嘉祺“这里的猫尾巴,也只对你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