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台化妆间的镜子还蒙着层舞台灯光落下来的薄粉,我刚把奶糖揣进兜里,手腕就被人轻轻攥住了——马嘉祺刚卸了一半耳麦,鬓角的汗顺着下颌线滑进领口,眼睛却黏在我口袋露出的糖纸上。
马嘉祺“卿姐”
他指尖戳了戳我口袋,尾音拖得软乎乎,
马嘉祺“早上说的奶糖,是这个不?”
我刚把糖剥好递过去,他忽然偏头躲开,指腹蹭过我沾了糖纸碎屑的指尖
马嘉祺“你先咬一口。”
包装纸还捏在我手里,糖块的甜香裹着他身上的舞台香氛飘过来。我刚咬下一小半,他就凑过来含住了剩下的那半,唇尖擦过我指尖时,像猫爪轻轻勾了一下。
马嘉祺“甜的”
他含着糖说话,声音含糊得像在哼气,忽然从口袋里摸出个皱巴巴的小纸包,
马嘉祺“给你的——刚才候场时偷偷剥的,没沾汗。”
纸包里是颗裹着碎碎彩糖针的奶糖,糖纸角上还画了个歪歪扭扭的小猫爪。我刚拆开,他忽然把猫耳发箍往我头上一扣,掌心贴着我后颈把我往他那边带了带:
马嘉祺“卿姐身上也有糖味儿了”
他抵着我额头笑,猫耳发箍的绒面蹭得我鼻尖发痒,
马嘉祺“这下我们都是偷糖吃的小猫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