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胭脂刑架美人图 傲骨碾碎成阶下尘
临安帅府的正厅里，檀香袅袅缠绕着鎏金梁柱，我斜倚在主位的太师椅上，指尖摩挲着腰间玉佩，看阿古拉和完颜珠一左一右侍立，刚剥好的荔枝堆在玉盘里，泛着莹润的光。忽闻厅外传来暴躁的呵斥与女子的怒骂，穿透力十足，搅得人片刻不得安宁。
“将军，新来的金国宗室女完颜玉闹翻天了！”亲兵张保快步进来，神色带着几分哭笑不得，“这女子烈性得很，挣脱护卫不说，进府就骂您是‘南宋蛮子’，死活不肯下跪，还扬言要血洗帅府！”
“哦？”我挑了挑眉，放下手中的荔枝，心里反倒生出几分兴致。这几日收的金国女眷，不是哭哭啼啼求饶，就是低眉顺眼装乖，倒是冒出个硬茬子，正好给府里添点“乐子”，也给其他女眷立个规矩。“带她进来，我倒要瞧瞧，金国宗室的骨头有多硬。”
话音刚落，两个护卫就押着一个红衣女子闯了进来。女子约莫十八九岁，发髻高挽，金钗斜插，被反绑着双手，勾勒出曲线美的身形，脊背却挺得笔直，像是株不肯弯折的寒松。肌肤白皙胜雪，眉眼间带着几分贵气，只是此刻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满脸都是桀骜与鄙夷——想必这就是完颜玉了。
她一进厅，目光就像淬了冰，扫过我，又落在阿古拉和完颜珠身上，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张口就骂：“你就是那个只会掳掠女眷、不敢与我大金铁骑正面交锋的南蛮？我乃金国宗室完颜玉，岂能向你这等无耻南蛮下跪！”
这话一出，厅内的亲兵都屏住了呼吸，阿古拉脸色瞬间涨红，上前一步怒喝：“大胆！竟敢对岳帅无礼！”
我却慢悠悠笑了，起身走到她面前，绕着她走了一圈，手指划过她华贵的衣料，语气带着几分玩味：“金国宗室？多稀罕的名头。如今你们大金兵败如山倒，你这贵女还不是成了我的阶下囚？落到我手里，还敢嘴硬，倒是有几分骨气——可惜，用错了地方。”
“我大金铁骑迟早会踏平临安，将你们这些南蛮斩尽杀绝！”完颜玉梗着脖子，唾沫星子险些喷到我脸上，“你休想让我屈服，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杀你？”我嗤笑一声，捏了捏她的下巴，力道不大却带着不容反抗的威严，“太便宜你了。我最恨你们这些金国贵族，双手沾满我大宋百姓的鲜血，却还心安理得享受掠夺来的荣华富贵。今日不磨掉你的傲气，你怕还以为这是在金国王府，能任你横行霸道？”
我转头看向阿古拉和完颜珠，语气平淡却带着命令，同时用眼神暗中示意：“阿古拉，完颜珠，把她绑到厅中立柱上。取小指粗的竹条来，她骂一句，你们就抽一鞭——记住，只抽皮肉，避开要害，别留下永久伤，我要她活着看清自己的处境，也让府里其他人瞧瞧，桀骜不驯的下场。”
“是，将军！”阿古拉和完颜珠齐声应道，眼神里闪过几分兴奋。她们都是被我洗脑驯服的金国女眷，对金国的侵略行径恨之入骨，如今有机会“教训”宗室贵女，自然不会手软，又谨记我的嘱咐，留了分寸。
护卫们立刻上前，用粗绳将完颜玉牢牢绑在厅中央的盘龙柱上，手腕脚踝都勒得紧紧的，让她动弹不得。完颜玉拼命挣扎，骂声不绝：“南宋蛮子！你们不得好死！阿古拉、完颜珠，你们这些叛徒，迟早会被大金碎尸万段！”
“啪！”阿古拉率先扬起竹条，带着风声抽在她的肩头。竹条落下，瞬间留下一道红肿的血痕，完颜玉疼得闷哼一声，却依旧不肯服软，反而骂得更凶：“有本事杀了我！我完颜玉宁死不屈！”
“那就让你尝尝滋味。”完颜珠也扬起竹条，一鞭抽在她的后背，“我们可不是叛徒！我们是在赎罪，不像你，双手沾满鲜血还不知悔改！”
一鞭又一鞭，竹条落在皮肉上的声音清脆刺耳，在空旷的大厅里回荡。完颜玉的骂声渐渐弱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压抑的痛哼。她的红衣被抽得破烂不堪，露出的肌肤上布满了交错的鞭痕，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顺着脸颊滑落，原本高傲的眼神里，渐渐多了几分痛苦。
我重新坐回太师椅，拿起一颗荔枝慢悠悠剥着，心里忍不住自嘲：苏连啊苏连，你前世好歹是个主张平等的现代人，如今却看着两个女子鞭打另一个女子，还得费心把控尺度，说出去怕是要被人骂变态。
看着眼前这破碎的“美人图”，红衣染痕、鬓发散乱，竟隐隐生出几分扭曲的快感。可转念一想，对付这种油盐不进的桀骜贵女，软的肯定不行，只能来硬的——而且让阿古拉她们动手，既不会真伤了她性命，还能让她们彻底站在我这边，更能杀鸡儆猴，一举三得。
“将军，她好像快撑不住了。”阿古拉停下手里的动作，看向我说道。此时的完颜玉已经没了力气挣扎，头垂在胸前，气息微弱，嘴唇干裂得渗出血丝。
我摆了摆手，示意护卫提来一桶冷水：“浇醒她。让她好好想想，你们金国军队侵略大宋的时候，可没对我大宋百姓手下留情。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多少家庭妻离子散，多少孩子成了孤儿？你们享受着犯罪的红利，如今不过是受点皮肉之苦，算得了什么？”
冷水劈头盖脸浇下，完颜玉猛地打了个寒颤，瞬间清醒了几分。她抬起头，看向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却依旧咬着牙不肯求饶。
“怎么样？还嘴硬吗？”我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现在知道怕了？早干什么去了？你们金国贵族作威作福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有今天？”
完颜玉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是死死瞪着我。我笑了笑，也不逼她，转身对阿古拉和完颜珠说：“看好她，今日谁也不许给她送水送食，让她在这儿好好反省。什么时候她肯求饶，什么时候再来告诉我。”
回到内院，我躺在榻上，心里却在盘算：这完颜玉性子刚烈，硬打怕是不够，还得辅以攻心。明日她虚弱到极致，正是洗脑的好时机。既要让她明白自己的罪行，也要给她一条生路，让她心甘情愿做我的“赎罪者”。
这一夜，正厅里时不时传来完颜玉微弱的呻吟声，却始终没有求饶的声音。我睡得并不安稳，既担心阿古拉她们没把控好力度，又怕完颜玉真的宁死不屈——那样的话，我这“胭脂刑架”可就少了个鲜活的例子。
天刚蒙蒙亮，我就起身来到正厅。完颜玉依旧被绑在立柱上，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干裂得不成样子，眼神空洞，显然已经到了极限。见我过来，她虚弱地抬了抬眼，原本桀骜的光芒彻底熄灭，只剩下深深的疲惫和恐惧。
我让人解开她的绳索，她双腿一软，直接瘫倒在地上，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我蹲下身，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看着我，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完颜玉，现在想清楚了吗？是想死，还是想活？”
完颜玉嘴唇动了动，声音微弱得像蚊子叫：“我……我想活……”
“想活？”我嗤笑一声，语气陡然变得严厉，“那你就给我听好了！你们金国侵略我大宋，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你们这些宗室贵族，更是罪魁祸首！你们吃的每一口饭、穿的每一件衣，都是从大宋百姓身上掠夺来的；你们享受的荣华富贵，都是用我同胞的鲜血换来的！你们每一个人，都是双手沾满鲜血的战争罪犯，犯下的罪行罄竹难书！”
我顿了顿，看着她逐渐崩溃的眼神，继续说道：“落到我手里，是你的报应。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做一个赎罪的罪女，留在府中好好伺候人，用余生来偿还你们金国欠下的血债；要么，我就把你扔到军营里，让那些被你们金国害家破人亡的士兵们好好‘伺候’你，做一个人人可欺的营妓！你选哪个？”
“不……我不要做营妓……”完颜玉浑身颤抖起来，眼泪夺眶而出，精神彻底崩溃，“我愿意赎罪……我愿意做罪女……求你别把我送到军营……”
“早这样不就好了？”我松开手，拍了拍她的脸颊，语气带着几分嘲讽，“早知道求饶，也不用受这么多罪。起来，给阿古拉和完颜珠磕头，认她们做姐姐。以后在府里，她们就是你的主子，你要乖乖听她们的话，好好伺候，知道吗？”
完颜玉连忙挣扎着爬起来，踉跄着走到阿古拉和完颜珠面前，“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磕了三个响头，声音哽咽着：“姐姐……求求你们收留我……我一定好好伺候你们……”
阿古拉扶起她，眼神里带着几分得意：“起来吧，既然将军饶了你，以后就安分守己做事，别再耍花样。”
完颜珠则是冷笑一声，语气带着几分不屑：“哼，算你识相。要是敢有半点懈怠，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我站起身，对身边的侍女吩咐道：“以后完颜玉的饭，就按最低等的婢女标准来，清汤寡水，不许给她吃荤腥；衣服也换成最破旧的，让她彻底忘了自己是金国贵女。她不是喜欢高高在上吗？我就要让她从云端跌落泥潭，好好尝尝底层的滋味。”
“是，将军。”侍女连忙应道。
三日后
完颜玉已经开始学着做府里的粗活，只是多年的贵女生活让她笨手笨脚。这天清晨，她端着洗漱水送到我房里，脚步不稳，险些摔在门槛上，水盆里的水溅出大半，打湿了我的袍角。
“废物！连杯水都端不稳！”阿古拉正好进来送点心，见状立刻呵斥道，抬手就想打下去。
我抬手拦住她，眼神示意“点到为止”，转而看向吓得浑身发抖的完颜玉，语气平淡：“看来这几日的教训还不够。你要是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就去柴房劈柴，什么时候劈够一捆，什么时候再出来吃饭。”
完颜玉脸色煞白，连忙跪倒在地：“将军饶命……奴婢下次一定小心……”
“没有下次。”我转身坐下，“现在就去。记住，在这府里，没人会惯着你的臭脾气，想活下去，就得守我的规矩。”
完颜玉咬着唇，忍着眼泪起身，踉跄着朝柴房走去。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暗道：驯服人心，从来不是一蹴而就的事，得慢慢磨，直到她彻底忘了自己的身份，只记得“赎罪”二字。
半月后
完颜玉已经褪去了所有傲气，变得谨小慎微。她每天天不亮就起床，打扫庭院、端茶倒水、洗衣做饭，样样都做得尽心尽力。昔日的金国宗室贵女，如今穿着粗布衣裙，双手布满薄茧，眼神里只剩下顺从和敬畏。
这天，我正在书房看书，完颜玉端着一杯热茶走进来，小心翼翼地放在我面前，轻声说道：“将军，请喝茶。”
我抬眼看向她，她的眼神低垂，不敢与我对视，动作轻柔，生怕惊扰了我。我放下书，语气平淡地问道：“完颜玉，你现在还觉得我是南宋蛮子吗？还觉得你们金国能踏平临安吗？”
完颜玉身子一颤，连忙跪倒在地，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将军，奴婢知错了……以前是奴婢糊涂，看不清大势。如今才明白，大金侵略大宋，本就是不义之举，奴婢能留在将军府赎罪，是将军的宽宏大量……”
“知道就好。”我点了点头，心里暗道：这洗脑教育果然有效，再桀骜的人，在生存的压力和日复一日的打磨下，也会慢慢屈服。“以后好好做事，安分守己，只要你真心赎罪，我自然不会亏待你。”
“谢将军！”完颜玉连忙磕头谢恩，脸上露出几分感激的神色。
我看着她的样子，心里忍不住自嘲：苏连啊苏连，你这哪里是在收服妾室，分明是在训练一个听话的奴仆。不过，这样也好，只有彻底磨灭她的傲气，让她心甘情愿地为我所用，才能避免日后生乱。而且这“胭脂刑架”的滋味，远比刀剑更能碾碎傲骨，也更能让其他女眷安分。
正想着，张保进来禀报：“将军，宫里来人了，说是陛下听闻您近日收服了一个桀骜的金国贵女，特意赏赐了一些绸缎和药材，让您好生调教。”
我心里一笑：赵构这是巴不得我沉迷享乐，无心政事呢。他哪里知道，我调教这些金国女眷，不仅是为了享受，更是为了暗中积蓄力量。等我实力足够了，别说一个金国，就是整个天下，我也要牢牢握在手里。
“替我谢过陛下隆恩，把赏赐收下。”我吩咐道，“再送来人一些银两，让他在陛下面前多替我美言几句，就说我岳鹏举感念圣恩，日后定当继续为陛下搜罗美人，安分守己过日子。”
张保应了声，转身离去。
我看着跪在地上的完颜玉，语气带着几分威严：“起来吧，以后好好伺候我，等你赎罪赎够了，我自然会给你一个体面的身份。但你要是敢有二心，我不介意让你再尝尝立柱上的滋味。”
“奴婢不敢！一定好好伺候将军，绝无二心！”完颜玉连忙应道，眼神里满是敬畏。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端起桌上的热茶喝了一口。看着窗外的庭院，我心里暗下决心：驯服完颜玉只是第一步，以后还有更多的金国女眷、更多的敌人需要我去对付。我要让所有看不起我的人都知道，我苏连顶着岳飞的名头，不仅能享受荣华富贵，更能执掌北伐大业，让金国为他们的侵略行径付出惨痛的代价！
至于那些所谓的道德礼教，在生存和权力面前，又算得了什么呢？我只知道，只有变得足够强大，才能保护自己，保护身边的人，才能在这乱世中活得风生水起。
我放下茶杯，对完颜玉说道：“去，把书房打扫干净，再给我准备一盆冰镇酸梅汤来。记住，手脚麻利点，别让我等太久。”
“是，将军。”完颜玉连忙应声，起身快步离去，背影卑微而顺从。
我看着她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这驯服的游戏，还真是有意思。接下来，该盘算着怎么利用这些金国女眷，套取更多的金国朝堂情报，为我的北伐大业添砖加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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