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霄走出世贸中心，午后的阳光照在身上，驱散了刚才在绝望幻境中的最后一丝阴冷。他深吸一口自由的空气，感觉前所未有的舒畅。5400积分！这简直是一夜暴富！
他迫不及待地找了个安静的咖啡馆角落坐下，意识沉入系统商城。之前那些让他望洋兴叹的商品，此刻终于不再是遥不可及。
首先，保命和战斗能力是重中之重。他直接过滤掉了所有体验卡，只看永久技能和属性。
【咏春拳（宗师级）】：15000积分。 太贵，暂时不考虑。
【他心通（初级）】：1500积分。能读取表层想法5分钟，实用性强，但冷却时间未知，先备选。
【基础符箓大全（入门）】：350积分。价格实惠，包含了驱邪、静心、金刚三种实用符箓的画法与运用，正好弥补他目前缺乏常规攻击和防御手段的短板。买！
【兑换成功！消耗350积分。剩余积分：5050。】
一股关于符纸选择、朱砂调配、灵力灌注以及三种基础符箓绘制要点和口诀的信息流涌入脑海，仿佛他已经练习了千百遍。虽然只是入门，但足以让他应对一些常规的超凡事件。
接着，他看向属性强化。
【智力+1】：10000积分。抢钱吗？过！
【魅力+1】：5000积分。暂时用不上，过！
【精神力+1】：8000积分。贵，但精神力的提升对施展符箓、抵抗精神攻击都有好处，而且他感觉刚才强行催收对精神消耗不小。买！
【兑换成功！消耗8000积分。剩余积分：-2950？】
林霄一愣，负数？系统出BUG了？
【叮！检测到宿主积分首次出现透支情况，触发【信用贷】功能。】
【当前信用额度：10000积分。】
【透支利息：日息千分之五（复利）。】
【温馨提示：请合理借贷，按时归还，避免影响信用评级及触发强制催收程序。】
林霄：“……” 好家伙，自己这个债主，居然也有被系统“贷款”的一天！还是复利！这算不算同行间的互相伤害？
不过，透支就透支吧，反正积分就是用来提升实力的。他感受着精神力强化带来的变化，头脑更加清明，思维速度更快，对周围环境的感知也变得更加敏锐，甚至连灵视的清晰度和持续时间都有所提升。这8000积分，花得值！
现在积分是负的，但信用额度还剩7050。他继续浏览。
【金刚符（成品x10）：100积分。】一次性防御符箓，能抵挡一次较强的物理或能量攻击。买5张！ 保命东西不嫌多。
【驱邪符（成品x10）：80积分。】对阴邪能量体有特效。买5张！
【静心符（成品x10）：60积分。】稳定心神，抵御精神干扰。买5张！
【兑换成功！消耗1200积分。信用额度剩余：5850。】
看着系统空间里多出的十五张散发着微光的符箓，林霄安全感大增。
最后，他的目光锁定在一个之前就眼馋，但价格高昂的技能上。
【瞬步（初级）：瞬间爆发速度，短距离位移，冷却时间30秒。兑换需5000积分。】
这可是保命和突袭的神技！虽然冷却长了点，但关键时刻能救命！买！
【兑换成功！消耗5000积分。信用额度剩余：850。】
关于如何调动腿部肌肉和气力，在瞬间爆发出极限速度的技巧融入身体本能。林霄强忍着立刻在咖啡馆里试试的冲动，只觉得双腿充满了力量感。
一番疯狂消费，积分（信用额度）几乎见底，但收获是巨大的！掌握了基础符箓，提升了精神力，拥有了瞬步保命，还囤积了一批一次性符箓。实力比起进入世贸中心前，有了质的飞跃！
他心满意足地喝了口咖啡，开始整理从那个“经理”那里榨取来的情报。
根据其零碎的记忆碎片，都市丧气盟的结构比他想象的更严密。像世贸中心这样的“能量采集点”还有多处，分散在城市各个繁华或人流密集的区域。而真正的核心，被称为“圣坛”的地方，并不在固定的建筑里，而是会随着“仪式”的需要而移动。下一次大型仪式“百丧夜行”的初步地点，定在了城西的废弃工业区，时间就在一周后！目的是收集足够的高纯度绝望能量，为教主冲击更高境界，或者进行某种召唤仪式做准备。
“百丧夜行……废弃工业区……”林霄记下了这个关键信息。这将是阻止他们的一个重要机会。
另外，情报中还提到了几个需要注意的人物：除了神秘莫测的教主，还有两位“护法”。一位代号“哭丧人”，擅长音律精神攻击，能放大内心悲伤直至崩溃；另一位代号“守财鬼”，似乎掌握着某种物质剥夺或财富诅咒的能力，能让目标迅速陷入贫困和匮乏的绝望。
“哭丧人，守财鬼……名字倒是挺贴切。”林霄琢磨着，这两个护法的能力听起来都很麻烦。
就在他思考下一步行动计划时，手机响了，是王胖子。
“喂，霄哥！牛逼大发了！”王胖子的声音兴奋得变了调，“赵明家把你的事迹在圈子里传开了！现在好几个家里遇到邪门事的朋友托我联系你，问你接不接活？价钱随便开！”
林霄心中一动，这正是他需要的！一方面可以赚取现实世界的金钱和积分，另一方面也能借此机会，摸清丧气盟其他据点的情况，甚至可能找到更多关于“百丧夜行”的线索。
“把联系方式给我，我挨个联系。”林霄没有犹豫，“另外，胖子，帮我留意一下城西废弃工业区那边的消息，特别是下周左右，有没有什么异常。”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王胖子拍着胸脯保证。
挂了电话，林霄看着窗外车水马龙的街道，眼神锐利。丧气盟的计划，客户的求助，官方的关注……所有的线索开始交织。
他喝完最后一口咖啡，站起身。
“开工了，债主的业务，可是很忙的。”
接下来的几天，林霄化身都市驱魔人，穿梭于各个求助者之间。有家里古董镜子闹鬼的富商，有被怨灵缠身的过气明星，有公司风水被做手脚导致连连亏损的企业主……
凭借着【灵视】看穿虚妄，【基础符箓】驱邪破煞，【瞬步】应对突发危险，以及【债主的威严】对邪祟的天然压制，他处理起这些事件来得心应手，效率极高。
当然，他也没忘记自己的老本行。对于那些被邪祟困扰，暂时无力支付高额“驱魔费”的客户，他都会“贴心”地提供贷款服务。
“王总，您这面唐朝镇墓镜里的怨灵比较棘手，处理费用需要一百万。如果您现金不方便，可以考虑用您公司未来三个月的‘业绩增长气运’做抵押，我可以给您提供低息贷款……”
“李小姐，纠缠您的这只怨灵执念很深，需要做法事七日，费用八十万。或者，您也可以用您‘三分之一的演艺事业前景’来抵押……”
大部分人在见识了林霄的真本事，以及被邪祟折磨得痛苦不堪后，都会选择签下那看似荒谬却具有法则效力的契约。毕竟，比起眼前实实在在的性命和安宁，那些虚无缥缈的“未来”和“气运”，显得没那么重要了。
几天下来，林霄不仅现实账户里的数字飞速增长，系统积分也通过“驱魔费”和“贷款利息”成功填平了透支，还小有盈余，达到了2000积分。更重要的是，他从这些不同的事件中，梳理出了几条可能与丧气盟其他据点相关的线索，都指向了城市几个特定的区域。
这天晚上，他刚处理完一桩凶宅事件，收获了一笔不菲的佣金和200积分，正准备回家整理信息，手机再次响起，是一个未知号码。
他接起电话，对面传来一个经过处理的电子合成音：
“林霄先生，你的多管闲事，让我们很困扰。”
“百丧夜行，将是你的葬身之地。”
“珍惜你最后的时光吧。”
电话被挂断，只剩下忙音。
林霄看着手机，非但没有害怕，反而笑了起来。
“终于坐不住了吗？”
他收起手机，眼神锐利如刀。
“正好，我也等得有点不耐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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