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男主+快穿+仙侠+HE+轻松搞笑】+【开朗社畜+冰山暗卫】穿成神医后我扒了反派暗卫的裤子
嗯对,依旧猎奇
正片开始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蒲苍坐在青石板上,把第三十七根狗尾巴草揪得断了魂。
河风卷着水汽扑在脸上,凉得像他穿越过来这三天的心情——25岁的社畜死宅,前一秒还抱着手机为书中反派的悲惨结局哭到打嗝,下一秒眼睛一闭一睁,就成了这本狗血仙侠文里,活不过第三章的炮灰小神医。没系统,没金手指,原主留下的那点“天赋治疗”的本事,搁他这连挂号费都赚不来的现代灵魂身上,跟废柴没两样。
最要命的是,没带手机。
没有WiFi,没有外卖,没有能让他对着反派美图流口水的电子屏,只有这间漏风的茅草屋,和屋后这条除了洗衣阿婆就只有鱼虾的破河。蒲苍越想越气,抓起块石头“扑通”砸进水里,惊得鱼群四散,也惊得他自己打了个寒颤——原主这小身板,弱得跟纸糊似的,刚才那下用力,现在心口还隐隐发疼。
“早知道穿书,高低得把我那存了三百G粮的手机揣兜里……”他嘀嘀咕咕地抱怨,手指无意识地在石板上画着手机图标,余光却瞥见上游的芦苇丛里,好像卧着个黑糊糊的东西。
起初以为是淹死的野猪,等他撑着身子挪过去,才看清那是个人。
玄色劲装破了好几个大口子,布料被血浸成了深褐,黏在精瘦的躯体上,勾勒出冷硬的线条。男人侧脸埋在湿泥里,墨发凌乱地贴在颈间,露出的耳垂苍白得近乎透明,只有几缕发丝被血黏住,像极了蒲苍以前看过的、最带感的反派插画。
蒲苍的死宅DNA动了。
他蹲下来,小心翼翼地戳了戳对方的肩膀,没反应。又试探着去掰对方按在地上的手,指骨分明,掌心粗糙,还带着未干的血迹——这手感,比他买的谷子周边真实一百倍。
“喂?没死吧?”蒲苍压低声音,心里却在疯狂尖叫,“这玄衣,这身段,不会是谢义吧?书中反派最忠心的暗卫,那个杀起人来眼都不眨的冰山谢义?!”
书中对谢义的描写不多,却字字戳在蒲苍的萌点上:反派的影子,沉默寡言,武力值天花板,最后为了护主,被主角团虐得尸骨无存。蒲苍当初看到那段,哭着给谢义写了三篇同人,现在真人(?)就在眼前,还是重伤昏迷的状态,他那点社畜的怂劲儿瞬间被“近距离接触男神”的激动压了下去。
“对不住了兄弟,我不是耍流氓,我是看你伤得太重,想看看能不能救……”蒲苍一边自我安慰,一边伸手去解谢义腰间的玉带。那玉带是玄铁所制,上面还嵌着细碎的黑曜石,摸起来冰凉硌手,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解开,刚把玄衣的衣襟拉开一点,就倒抽了口冷气。
锁骨下方,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翻着红肉,血还在慢慢渗出来,伤口边缘泛着青黑色,像是中了毒。再往下,腰侧还有一道箭伤,箭羽已经被折断,箭头深深嵌在肉里,周围的布料都被血浸透了,硬邦邦地粘在皮肤上。
“卧槽,这么重的伤,没死真是命大。”蒲苍下意识地想掏手机搜“仙侠世界疗伤指南”,手摸了个空才想起自己穿书了,只能凭着原主残留的那点模糊记忆,伸手去碰谢义的伤口——原主的“天赋治疗”是被动的,只要触碰到伤口,就能感知到伤势根源,可他刚碰到那片冰凉的皮肤,手腕突然被人死死攥住。
力道大得像铁钳,蒲苍疼得“嘶”了一声,抬头就撞进了一双漆黑的眼。
谢义醒了。
他的眼神冷得像淬了冰,瞳孔里没有任何情绪,只有纯粹的杀意,死死盯着蒲苍,仿佛在看一个死物。蒲苍被那眼神吓得浑身僵硬,手腕上传来的剧痛让他眼泪都快出来了,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完了,把煞神吵醒了,这下要被灭口了!
“你是谁?”谢义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另一只手撑着地面,想要站起来,可刚一动,腰侧的伤口就牵扯得他闷哼一声,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倒去。
蒲苍本来就蹲在他面前,被他这么一压,直接摔坐在地上,后背撞在石头上,疼得龇牙咧嘴。更要命的是,谢义整个人都压在了他身上,玄衣敞开的衣襟蹭着他的胳膊,带着血腥气的冰凉皮肤贴在他的颈侧,呼吸间都是冷冽的气息。
“我、我是路过的!救你的!”蒲苍急得语无伦次,想推开他,可谢义的体重压得他动弹不得,手腕还被攥着,只能徒劳地蹬着腿,“你先起来!压得我喘不过气了!”
谢义的意识似乎还没完全清醒,眉头紧锁着,眼神有些涣散,却还是死死盯着蒲苍,手不仅没松,反而更用力了:“登徒子……找死……”
“谁是登徒子啊!我是给你治伤!”蒲苍快哭-了,他现在的姿势有多暧昧,只有他自己知道——谢义的脸离他只有几厘米,墨发垂落在他的脸颊上,带着点湿意,冰凉的唇几乎要碰到他的额头,而他的手,还无意识地抓着谢义敞开的衣襟,活脱脱像个趁人之危的流氓。
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伴随着苍老的咳嗽声:“哎哟,这河边怎么这么大的腥味……”
蒲苍心里咯噔一下,抬头就看见住在附近的王阿婆提着洗衣篮走过来,看见他们俩这姿势,眼睛一下子就亮了,手里的篮子“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也顾不上捡,乐呵呵地走过来:“哎哟,小蒲子,这是跟你家郎君闹别扭呢?怎么还压在地上了,仔细着凉哟!”
“阿婆!不是!你听我解释!”蒲苍脸瞬间红到耳根,挣扎着想要起来,可谢义不知道是疼晕了还是怎么,头一歪,竟然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呼吸也变得沉重起来,显然是又晕过去了。
这一下,更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王阿婆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凑过来拍了拍蒲苍的胳膊,语气暧昧:“哎哟,瞧你这孩子,还害羞了!小俩口嘛,打打闹闹正常,就是这小伙子看着面生,长得可真俊,就是脸色太白了,得多补补。你也是,下手没个轻重,看把人折腾的,衣服都破成这样了……”
蒲苍想解释,可他一开口,阿婆就摆手:“知道知道,男娃子和男娃子,阿婆懂!不打扰你们了,你快把人扶回家,别在这儿吹风了,仔细染了风寒,那可就不好了!”
说完,阿婆捡起洗衣篮,一步三回头地走了,走的时候还不忘冲蒲苍挤了挤眼睛,那眼神,仿佛在说“年轻人就是会玩”。
蒲苍:“……”
社死。
这绝对是他穿越过来,不,是他二十五年人生里,最严重的一次社死。
他低头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谢义,对方的脸埋在他的颈窝,呼吸温热地洒在他的皮肤上,带着点血腥气,却意外地不讨厌。玄衣敞开着,露出的胸膛上,那道深可见骨的伤口还在渗血,染红了蒲苍的衣襟,也染红了他的指尖。
不知道是不是原主“天赋治疗”的作用,他触碰到伤口的指尖,传来一阵微弱的暖意,那暖意顺着指尖蔓延开,竟然让他觉得,压在身上的重量,好像也没那么讨厌了。
“喂,谢义,”蒲苍小声嘀咕,声音里带着点自己都没察觉的无奈,“算我倒霉,捡了你这么个麻烦。”
他尝试着动了动手腕,谢义的手已经松了些,大概是彻底晕过去了。蒲苍咬着牙,用尽全身力气,才把谢义从自己身上翻下来,扶着他的胳膊,艰难地往自己的茅草屋挪去。
玄衣的布料很滑,蹭过他的手心,留下冰凉的触感。谢义的身体很沉,压得他胳膊发酸,可他却不敢松手,只能一步一步,慢慢地往前走。
河风吹过,带着芦苇的清香,也带着谢义身上的血腥气。蒲苍低头看着身边人苍白的侧脸,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
穿书没带手机虽然惨,但捡了个活的谢义,好像……也不算太亏?
至少,以后不用对着谷子流口水了。
就是不知道,等这位冰山暗卫醒了,发现自己不仅被扒了衣服,还被当成“小郎君”,会不会直接一刀把他砍了。
蒲苍叹了口气,扶着谢义的手又紧了紧,认命地往家的方向走。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一个踉跄,一个僵直,却奇异地,凑成了一道不算难看的风景。
茅草屋里,蒲苍把谢义放在唯一的木板床上,看着对方身上的伤口,又看了看自己空空如也的药箱,终于意识到一个严峻的问题:
他好像,除了那点被动的“天赋治疗”,根本不知道怎么治伤。
“完了,”蒲苍坐在床边,看着谢义紧闭的眼睛,欲哭无泪,“谢义啊谢义,我要是把你救死了,你可别来找我索命啊……”
他伸手,再次碰了碰谢义的伤口,指尖的暖意再次传来,这一次,他清晰地感觉到,那暖意顺着伤口,慢慢渗进谢义的身体里,像是在修复受损的经脉。
“原来这天赋不是摆设啊……”蒲苍眼睛一亮,小心翼翼地用手覆盖住谢义的伤口,专注地感受着那股暖意的流动。
而他没注意到,在他的手覆盖住伤口的瞬间,床上的谢义,眼睫几不可察地颤了一下,漆黑的瞳孔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悄然改变。
屋外的夕阳渐渐落下,屋内的灯光昏黄,映着两个靠得极近的身影,空气中的血腥气,似乎也慢慢淡了下去,多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蒲苍守在床边,看着谢义的睡颜,心里默默想:
算了,反正都穿书了,死马当活马医吧。大不了,等他醒了,再把裤子扒回来?
不对,是再给他治伤。
嗯,一定是这样

我一定会加油更的